行人相比,谢观南显得没有那么行色匆匆,他甚至没有让雪团跑起来。只是一穿过城门,不用骑手驱使,雪团已经熟练地开始提飞奔,总是在县城里来回慢跑,或许对这匹血统优良的好马而言是大材小用了,可能出生于辽阔草原的它也觉得生活得不够肆意,踩上了宽阔的官道,连谢观南都能感觉到它高涨的情绪。 虽然决定了要出这趟门,但谢观南直到出城门那一刻都还没有决定自己此行确切的目的地,听到容霏离开的消息,他直觉地认为这事他应该要参与,为这件事或容霏做点什么,但实际上他又很清楚,这不过是他为自己暂停两个多月来平静到毫无波澜的生活找到的一个借口。 分明他在京城也是过着差不多的日子,每日去衙门上值、有案子就出现场、没案子就按时巡逻、到点散衙,和其他行当的百姓没有多大区别。谢观南并不觉得自己是一个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