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沒事的,淺淺人雖然小,但是力氣很大的。」余寒溫柔的一句話。
撫平了淺淺剛升起的恐懼。
又讓余母成功閉嘴。
一家人難得,和諧的往公寓走去。
剛到了門口,鑰匙打不開。
應該是有人從裡面反鎖。
余母試著拍了拍門。
拍了許久,實在將裡面的人吵的不耐煩。
「拍什麼拍,我姐可是在睡覺呢,吵醒了你們負責啊。」
屋內的人語氣不好,言辭中透著一絲厭惡,「而且我姑姑來了,說好的要去接她。現在你們不去,害的他們在火車站白等。現在人都回去了,你們要是不回我老家,親自把我姑姑接過來,你們就別想回來。」
余母的臉刷的一下,一張臉從青到紫,在變成紅。
白蕊將他們耍的團團轉,就算了。
現在弟弟白磊還把他們當成傭人。
讓她咽不下這口氣。
要不是余寒阻止余母。
余母早就揮著斧頭,砍了屋裡面的人。
反正這公寓,只有半個月的租金。
加上地段很好,房東不愁租不出去。
余寒還是能臨時解約,退了押金。
把玩著沒用的鑰匙,沙啞的聲音透著幾分漫不經心。
「白蕊,你要想清楚,要是真的不讓我們進去,我們是不會進去的。」
聲調說的很輕巧,但余寒說出這些話後,身體跟虛脫一樣。
站在門口待了會兒,熱汗使勁往下流。
感覺雙腿全都浸在了熱水池。
褲腿都是汗。
渾身上下,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汗味。
這讓素愛乾淨的余寒,巴不得找個地方洗澡。
他的耐心,也在一點點的耗盡。
白磊下意識看向沙發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