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有些狼狈,可到了最后,小阿阮的眼眸中却增添了几分欣喜。
因为最后输的人是白衡,是他求的饶,作为失败者的他还被迫品尝了小阿阮新渍的桃花糕。。。。。然后吐了三天。
不过到底是技不如人,还是故意输的,他就不记得了。
想起了这些往事。
白衡下意识的就伸出了另一只手,接起了雨。
只是那油纸伞没有落地……这是骇客的手笔。
不过,他的随性举动却让阮·梅目光微动,随即挪动脚步,想往旁边挪去。
可外边落着雨,他们同撑着一柄油纸伞。
她就算有所防备,又能跑到哪里去呢。
白衡也注意到了她的这一举动,自然也意识到了他们默契的想到了同一件儿时轶事。
这算是青梅竹马之间的心有灵犀吗。。。。。。或许吧。
“不用躲让,在这船上换不了衣裳,还是不泼了。”白衡答道:
在船上换不了衣裳,所以不泼了。。。。。那就是换其它地方就真这样干了呗。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没有变。。。。。。。”阮·梅抬起眼眸,轻声开口:“只愿遇着了那良人,能够收敛一些。”
阮·梅说出这话的时候,语气中少了些许冷淡。
仔细听的话,多少有点气话的意思了。
终究还是心软了啊。
“我的秉性一直如此。。。。。这辈子大概改不掉了。就像我这辈子认定了一些人,也不会忘掉一样。”
白衡像是随口一提,道:
阮·梅听着,只是微微沉默,随后轻声道:
“这就是你忘不了她的原因吗。。。。。同我进舱吧,起风了。”
总算还是点到了正事上。
阮·梅随着白衡的脚步,来到船舱前,收起了油纸伞,两人弯腰进入了船舱。
他们面对面的坐着。
阮·梅点了一支香薰,烟云缭绕间,她用掀手拿起茶壶,给白衡倒了茶。
船舱内很安静,只有茶水入杯的声响和那雨声。
船夫也是明眼人,这时候也不知唱起了从哪临时学来的渔歌,不打扰两人交谈。
“在你眼里什么是良人。”白衡没有接过话头,转而问道:
“相伴一生,相濡以沫,大概是这样的人吧。”阮·梅单手捻着茶盏,语气很淡,可平淡中却又夹杂着些许别样的情愫:“我本以为,我本可以是那位良人。。。。。。。只是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
她那清婉秀丽的眉眼间,似是流露出了些许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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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衡看不出那遗憾究竟是因为她本可以成为那良人而遗憾,还是因为遇到了他而遗憾。
她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