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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愧在卢前耻居王后(第2页)

得这话不过瘾,又补了一句,“那些没有德行学识的家伙,披着朱紫色的朝服,和驴身覆盖麒麟皮,又有什么区别呢。”他的这些言论被当朝者所记恨,也为他后来仕途的不如意埋下伏笔。

(三)

与王勃、卢照邻、骆宾王的身世比起来,杨炯的生活似乎要相对平静得多。就像一株兰花,暗香浮动,孤芳自赏。

杨炯与王勃同龄,也同样聪明,小小的年纪就考上了神童举。后来又考中进士。

唐高宗显庆四年(659年),年仅十岁的杨炯应弟子举及第,并于第二年进入弘文馆,成为当时声名大噪的神童,风头一时无两。

这样的成就,即便是翻阅有唐一代所有数得上名的诗人,也无人能出杨炯之右。

也许是出常人太多的缘故,偌大的唐帝国也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官职来对待这位神童;而对于当时年仅十一岁的杨炯来说,入朝为官也太过遥远。

于是,从唐高宗显庆五年(66o年)起,到上元三年(676年)之间的十六年里,杨炯一直守着“予出身”的身份和待遇,在弘文馆赋闲了十六年。

在弘文馆待制十六年后,杨炯于唐高宗上元三年(676年)在京应制举,补秘书省校书郎。据《新唐书·百官志》二载:秘书省有“校书郎十人,正九品上,正字四人,正九品下,掌雠校典籍,刊正文章。”

心怀经国理想的杨炯,年近三十,才获得一个“雠校典籍”的九品小官,对自己仕途上的这种蹇滞不畅,杨炯心里很郁勃不平,期间创作了《浑天赋》,以示自己的情志。

永隆二年(681年),经中书侍郎薛元推荐,杨炯为崇文馆学士。永淳元年(682年),杨炯被擢为太子(李显)詹事司直,充弘文馆学士,掌太子东宫庶务。

为东宫太子服务期间,杨炯曾经呈献过一篇很有影响的《公卿以下冕服议》,也有过诸如《从军行》《战城南》《紫骝马》等慷慨激昂、风骨遒劲的诗歌作品,声名响于当世。

杨炯从秘书省里过了六七年郁沉岁月后,终于从九品末僚一跃而成为太子詹事司直,而且还充任声望甚隆的崇文馆学士,开始了仕途上的一大腾跃,据《新唐书·百官志》载:东宫詹事府有“司直二人,正七品上,掌纠劾官僚及率府之兵。”詹事司直是太子的贴心官员,掌管东宫内务,职务颇为重要。

面对这样一次仕途飞跃,杨炯的内心是兴奋的。期间创作了《庭菊赋》等文以表达自己喜悦的心情。

《庭菊赋》有言:“和其光,同其尘,应春光而早植。及夫秋星下照,金气上腾,风萧萧兮瑟瑟,霜刺刺兮棱棱。当此时也。弱其志,强其骨,独岁寒而晚登。”

“伊纤茎之菲薄,荷君子之恩遇。不羡池水之芙蓉,愿比瑶山之桂树。岁如何其岁已秋,丛菊芳兮庭之幽,君子至止,怅容与而淹留。岁如何其岁将逝,丛菊芳兮庭之际,君子至止,聊从容以卒岁。”

《庭菊赋》借高洁芬香之秋菊来颂扬中书令薛元。

杨炯之于薛元,可谓终生怀知遇之恩,此种感戴之情,便是其创作这篇赋的动力及感情流淌的源泉。杨炯竭力赞扬秋菊之内在品性,借以颂扬薛元高尚的道德人品。

此赋虽然通篇均为赞美之辞,内容托物状人,藻饰可谓典雅华丽,且是应命之作,未突破官场应酬常套。

(四)

唐高宗调露、永隆年间(679—681),吐蕃、突厥曾多次侵扰甘肃一带,唐礼部尚书裴行俭奉命出师征讨。

杨炯有感而,作《从军行》,记载了这个历史。诗中表达了他因未能踏上疆场而心生的遗憾,还有渴慕功业的雄心壮志。笔力雄劲,感情豪放率直,可谓杨炯诗作中的上乘佳作。

“烽火照西京,心中自不平。

牙璋辞凤阙,铁骑绕龙城。

雪暗凋旗画,风多杂鼓声。

宁为百夫长,胜作一书生。”

这诗,借用乐府旧题“从军行”,描写一个读书士子从军边塞、参加战斗的全过程。整诗仅仅四十个字,既揭示出人物的心理活动,又渲染了环境气氛,写出了书生投笔从戎,出塞参战的全过程。能把如此丰富的内容,浓缩在有限的篇幅里,可见杨炯的艺术功力。

先,杨炯抓住整个过程中最有代表性的片断,作了形象概括的描写,至于书生是怎样投笔从戎的,怎样告别父老妻室的,一路上行军的情况怎样,一概略去不写。

然后,杨炯采取跳跃式的结构,从一个典型场景跳到另一个典型场景,跳跃式地展前进。第三句刚写了辞京,第四句就已经包围了敌人,接着又展示了激烈战斗的场面。这种跳跃十分自然,每一个跨度之间又给人留下了丰富的想象余地,使诗歌具有明快的节奏,如山崖上飞流惊湍,给人一种一气直下、一往无前的气势,有力地突现出书生强烈的爱国激情和唐军将士气壮山河的精神面貌。

初唐上官体所代表的宫廷诗风在唐高宗显庆年间(656-661)、龙朔年间(661-663)达到鼎盛。上官体之风气过分关注声律对偶,讲所谓“六对”、“八对”,忽视了诗歌本质。

杨炯性气豪纵,怀才不遇而轻视权贵。他与上官仪为的宫体诗派有着分明的界线,歌咏的是自我遭际与心声,抒的是自己真情的自我流露,与之歌咏大唐气象大异其趣,形成鲜明对照,他冲破了上官体流风,开拓了新的诗风。

初唐四杰以革除诗坛浮靡之习为己任,以对上官体批判的姿态,从狭窄的宫廷天地引到广大的市井,从狭小的台阁到山川边塞,开拓了诗歌的内容,赋予了新的生命,提高了诗歌的思想意义,展现了清新刚健的诗风。

杨炯也不例外。除了《从军行》,他的《送梓州周司功》呈现出作者在送别友人后夜望西南,担心蜀路艰险,何时才能再相见的场景,感情真挚:“御沟一相送,征马屡盘桓。言笑方无日,离忧独未宽。举杯聊劝酒,破涕暂为欢。别后风清夜,思君蜀路难。”

杨炯还有一组三峡诗,状景抒情也较真实自然,托物明怀,借史抒志,含意比较深刻,亦是挣脱宫体诗束缚的佳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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