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切割对象过于吃力的性能,让先手获得的优势又被抹除了许多。
拉普兰德手中的短刀扎入男人右肩,几乎是瞬间,穿着西装的男人双腿向后发力拉开距离,同时取出胸前藏匿的弩箭扣动扳机。
“什……!?”
西装男本以为拉普兰德会躲避箭矢,这样自己就有机会联络支援以及尽可能逃生,但面前疯狂的白狼完全没有遵守男人的‘理性’行动。
箭矢直接扎入拉普兰德右腹,但孤狼也因此凑近贴近了男人身边。
扎入肩膀的水果刀被孤狼拔出,对准男人脖颈再次扎入。
拔出,扎入,拔出,扎入。
当啷!
被彻底染红的水果刀坠落在地,拉普兰德用沾满鲜血的手掌擦了擦额头。她盯着手心的红色液体有些愣神,然后伸出舌头舔舐那铁锈般的液体。
“……呸,恶心的味道,味儿不对。”
白狼露出了厌恶的表情将鲜血啐出口腔。
“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哎呀?抱歉抱歉,我以为你已经死了呢。”
男人断断续续的声音从身后传出,拉普兰德立刻看向对方,做出一个道歉的手势。
“只是个警察就能让你……学那个愚蠢的家族……选择背叛……?疯子,你会死的很——”
噗!
“好了,这下就真真正正的送你上路咯,到那边记得和你那个前任……算了,反正我也记不住你们这些人的脸,总之恭喜退休。”
拉普兰德松开刀柄起身,无视了身后头骨连同下颚被完全贯穿的男性尸体,慢悠悠捂着腹部回到公寓。
——哈哈,这下可真是把火药桶点着了,干得漂亮拉普兰德。你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在被逐出家族后,又成功惹毛了那位女士,简直是个天才。
——不过,嗯,心情很愉快,久违的无比畅爽啊。此刻的这份兴奋也是你离开家族的缘由么,德克萨斯?
“……”
捂着伤口的拉普兰德在路过那间‘没有防盗门’的公寓单间时停下了缓慢的步伐。
孤狼并没有思索太久,她的嘴角上扬,走进隔壁邻居的房间,就这样无比轻松的实现了‘非法侵入’罪名。
“绷带,碘酒,钳子,针线——东西倒是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