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长兰假假推辞一番,道出陆文英和崔遥的基本信息。
之后两人又下了几局,见夜深了,李道岫提出告辞。
小孩儿凑近他爹身边,低声问:“爹,李伯伯好端端提这个做什么?”
杜长兰反问他:“你觉得突兀?”
小孩儿点头。
杜长兰揉揉儿子的脑袋:“自己想。”
小孩儿鼓了脸,他如今清减些,下巴略尖。少了些可爱,多了几分清秀。
半月后杜长兰同崔遥他们会面,崔遥道近日,县学的李相公对他们颇为亲昵,几番指点。他们受宠若惊。
杜蕴捂着小嘴偷笑。
陆文英心里一动,道:“你只说你住在友人家,是…李相公家?”他话语里还有些迟疑。
杜长兰颔首。
崔遥大惊,陆文英感慨道:“又沾了你的光了。”
杜长兰一笑了之,崔遥忍不住追问,杜长兰只好挑拣着事情说了。
严奉若同严秀才的关系没什么不能见人的,严奉若并不介意此。他曾同杜长兰说起,若是旁人追问,可透露一二…
崔遥喝了一杯茶压惊,“难怪我从未见过先生的孩子。”
小聚后回去路上,杜蕴冷不丁问:“爹,李伯伯为什么突然对崔伯伯他们好?”
杜长兰:“以后你就知道了。”
小崽儿不高兴噘嘴。
杜蕴这厢还没想出答案,先听见一件“大事”。
杜老娘想为儿子说媒,小孩儿猝不及防听见,感觉天都要塌了,茫然无措的看向杜长兰。
“说啥亲啊。”杜长兰大声道:“我要去参加院试了。”
杜家人:??!
什么登西?!
杜蕴:!!!
爹要参加院试?!
算算日子,也对得上。小孩儿的情绪又平复下来。
但他爹要说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