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琳娜好笑的看了他一眼。
“啊,是这样的没错,”她点了点头,有点调侃地问,“但我觉得,有时候就是应该做一些突破自己极限的事情,你觉得呢?”
小布鲁特颇为认同的点了点头。
他强行按住自己揣在兜中不断颤抖的手,铿锵有力的答道,“莫尔森小姐,您说的对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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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上。
福尔摩斯几乎是毫不费力地抓住了这次的罪魁祸首。
安抚了两句委托人,与匆匆赶来的葛莱森探长交谈两句解释清楚原委后,他就出了委托人的家门,往自己在贝克街的暂居处走去。
现在的伦敦已经有点寒冷了。
泛着黄褐色的枯枝败叶散落在地上,堆在道路两侧。有点萧瑟的风打着旋儿的吹着街道,这些破破烂烂的叶子有些被直接吹到了空中,有些则是拖着尾
巴般在地上飘出长长的轨迹。
福尔摩斯稍微拢了拢大衣,往报刊亭走去。
他伸手翻了几下摆在外面的报纸,就掏钱把它买了下来。
报刊亭的老板见是他,就笑着和他搭话,“福尔摩斯先生?你也对这个感兴趣?”
他指了指报纸的首版封面,念叨着,“要我说啊,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报纸卖的这么快。不过也难怪,建筑师专访,又是陛下夸过的建筑师,又是位尊贵的小姐…”
福尔摩斯略显冷淡的“嗯”了一声。
他又随意的看了看手上印着艾琳娜照片的报纸,就将它卷了卷,塞到了怀里。
出了报刊亭,对面是一排光鲜亮丽的服装店。
福尔摩斯不感兴趣的看了一眼,按照脑海中的地图往贝克街的位置赶去。
他快步往那边走,过了一会,又倒退了回来。
透亮的玻璃中倒映着福尔摩斯平静而锐利的样子。
他的眼睛却盯着那一排服装店中挤着的、一家在夹缝中歪歪扭扭开着的鲜花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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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身就是和小布鲁特开个玩笑,艾琳娜也没有打算在事务所久待。
她将东西稍微理了理,又整理出了一些计划晚上完成的事务带回去,就打算回去了。
艾琳娜离开事务所的时候天还很亮,她到家的时候也差不多是傍晚时分,不算特别晚,也不算特别黑。
傍晚的霞光似乎从阴沉沉的云层中试探的露出了些许身影,原本泛着灰白色的天空也带上了一点红
色。
等艾琳娜下了马车,用钥匙打开了房门,就闻到了一股清淡而芬芳的香味。
她四处看了看,发现一楼的桌子上那个细白的长颈瓶中被换上了新鲜的花束。
艾琳娜对花没什么深入的研究,也喊不出它的名字,只是单单觉得这花还是挺好看的。
翠绿的叶子和茎秆衬着中央轻飘飘的白色花朵,中间的蕊又是嫩黄的,花瓣舒展,似乎还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艾琳娜有点意外的眨了眨眼。
“这是谁做的?”她自言自语道。
没有人回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