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牢外,月黑风高的。
杜扒皮阴沉着脸,身边的一跟班探了探脑袋,道:“老大,原来是要回答问题的,怪不得我们怎么威胁那两家伙都不搭理我们。”
“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你们两个没用的东西,回去,等明天再说。”
“是是是。”
两跟班满口答应,可心底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
说回监牢里。
凤雅玲之所以这么说,就是看出陆晨已经醉了七八分了,虽还有自我的意识,但已不清楚了。
俗话说得好,一个喝醉的人,说的可全是真话了。
此时不问,何时再问。
“公子,你既然有这等大才,为何去委身于这等小地方,若是出仕,若在下说,不出三年,必得重用。”
“嘁”
陆晨满脸不屑。
“难道在下说的哪里不对吗?”
凤雅玲疑惑的看向陆晨,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疑惑。
“切!”
“还出仕?”
“我给你说啊,这大乾的官,狗都不做!”
“啊?”
“啊?”
“啊?”
不仅是凤雅玲,还有趴着的莫离,都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陆晨。
他知道他在说什么吗?
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他是怎么敢说出口的?
“怎的,你还不信?”
“嗝”
陆晨打了个酒嗝,估摸着这会儿已经醉的差不多了。
“你好大的狗胆,居然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你就不怕被砍头吗?”
莫离见凤雅玲不说话,立马意会,开口骂道。
“啊?”
“来来来,我狗头就在这儿呢,你来砍,得了吧你。”
陆晨把头探过去了一些,伸出脖颈,示意莫离砍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