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之前让你喝的补药,就是避子汤,你喝了三个月。”
叶无双不由一愣。
“他们早就知道我的身世,这样做也是为了我好,我们两个要真有个孩子出来,约莫也不会是个健康的小娃娃。”
“那你和任太医早就知道那药有问题了,为何不说?”
现在细细回想,才现端倪。
宇文玦道:“因为不知道你爹的目的,跟你说又怕你不信。”
“哦,那你为何还要让我喝,还每天监督我喝完,我们又没有那什么。。。。。。”
宇文玦转过身又看向她:“我给你喝的,是任清川开的药方,调理身子的,再给你爹这么骗你喝上半载,当真是要断我后了。”
叶无双满脸通红:“是我喝又不是你喝,跟你断后有什么关系。以后不许说这种玩笑了,即便我没喝,也生不了你的孩子。”
宇文玦笑得别有深意:“嗯。”
他的身世不可说,也在太妃面前过誓,连宇文羡都不知道的事,定也不可能由他口中说出来。
与信不信任无关。
等手上的事情办完,看看能怎么哄骗她回到身边,哄骗不行,就强硬掳回。
生个孩子而已,她实在不愿,不生也没什么,白月和夜阳为他送终就行了。
虽是七夕,但离中元节近了,无双还是有点害怕,所以看完夕阳后,两人便回城了。
在城中酒肆吃过饭,就赶着去灯会。
宇文玦素来不喜这些,参加这种节日习俗,也还是第一次。
夜色起,原本在街道上挂着的灯笼慢慢的开始点亮,将夜色照得温和明亮,如同一条璀璨星河。
街上的人越来越多,多为男女走在一处,每一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在上京城北的广场中央,有“七夕斗巧”的游戏,看到许多年轻的绣女对月穿针乞巧,无双赶紧拉着宇文玦往另一条街上走去。
因为她对针线绣活可以说是一窍不通。
宇文玦牵着她:“要放花灯吗?”
无双看着卖花灯的小贩生意很好,买花灯的多数为女子,而一旁等着的是她们的情郎。
她说:“放花灯是有情男女向牛郎织女星祈祷自己的姻缘美满,殿下要求吗?”
“这样啊——”他故意卖弄着拉长了语调后说:“那放吧。”
说着,便在她唇上烙下一吻:“夫人去买,我在这等你。”
叶无双左右扫了一眼周围的人,还好没人看他们。
排队买到了花灯,要去江边放。
离江边还有些距离,叶无双走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