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姨看著被抬上車的箱子,眼眶微微有些發紅:「你媽媽的東西,你好好保存,也是個念想。這個世界上,惦著她的,恐怕也只有你了。」
沈淮景笑道:「花姨你放心,我會好好保存的。」
沈淮景坐上了貨車的副駕,然後離開了村子。
天黑下來的時候,沈淮景回到了住處。
結了運輸的費用後,沈淮景關上了房門。
他打開箱子,整理裡面的東西,在他媽媽一件衣服的口袋裡,發現了一個牌子。
說是牌子,是因為,沈淮景看不出這個牌子是用什麼金屬做的,薄薄的一片,入手還挺沉。
牌子上面,一面刻著一組數字,一面刻著一朵薔薇花。由紅繩穿著,看顏色,應該是很久以前的東西了。
「這是什麼?」沈淮景左右看著這個牌子,心裡猜測。
但無論今生還是前世,他都沒有見過這樣的東西,但既然在他媽媽的遺物里,還被放進衣服的內揣口袋裡,那就不應該是不重要的東西。
沈淮景想了想,從抽屜里找了一條結實的項鍊,換掉了紅繩,然後戴到了脖子裡。
雖然不知道這牌子上的號碼,圖形有什麼意義,但以後留意著,總能打聽到。
想到這兒,沈淮景不再糾結,只是,他現在又有些發愁起,這箱子該放哪兒了。
裡面的東西太貴重,也太驚駭,萬一不小心流落出去,怕是會引來大麻煩。
得找一個可靠的地方存放才行。
思來想去,沈淮景想到了銀行。
銀行會提供貴重物品存放服務,存放費用很高,可還是有許多有錢人會把一些貴重的,保值的物品存放進銀行。
至於他是怎麼知道的,那還要多虧了紀牧庭。
紀牧庭在銀行開了一個存放箱,裡面存放的是他從小到大收到的他的白月光唐清鶴送給他的東西。
這裡面有貴重的生日禮物,也有隨手畫的一張簡筆畫,零零總總,各種各樣,只要是與白月光有關的,紀牧庭都留了下來,存放在了銀行。
不過,這些東西,都在紀牧庭知道唐清鶴心有所屬時,被他取出來,砸了個稀碎。
後來,紀牧庭又在那一地的碎片裡歇斯底里的將他強按在地上——
沈淮景眼神一冷,讓自己抽離回憶。
以往那些不可直視的痛苦過往,總有清算的一天,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先把這些東西,妥善的保存起來。
想到這裡,沈淮景盤算起自己的存款來。
除去房租、水電,還有置辦日用的一些花費,他還有八萬元可用。也不知道,銀行的每月收取的費用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