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了,感觉有小锥子扎我的心。
“说啊!头儿都起了,我听您倾诉。”
“你安慰欲又上来了吧?”
“您要什么安慰啊?”
“不带色儿的。”
树儿斜了我一眼,“我看你还是不郁闷,还想着调戏我呢。”
“丫不理我了。”
“你实话跟我说,你除了干睡美人儿那事,是不是还捎带脚儿玩一小红帽?”
“没有,想来着,无奈我饿了。”
“那人家为什么不理你了?”
“我就是……看见丫手上有一戒指,顺嘴就问了一句:你跟你太太是不是分居呢?”
“这事用问么?”
“你不打击我你难受是吧?”
“那天我看见张森了。”树儿突然转了话题。
“哦……”我点了点头,做出特无所谓的样子。
“他跟个男的,在街边儿打车,我开过去了,又倒回来了,然后我又开过去了。”
“你有病吧?”
“可能。”
“我突然不想跟你说话了。”
“那就别说了,我现在也开始感觉到,我特腻味你。”
“我招你了?”我点了颗烟递给树儿。
“我继续喷漆,你说我要是跟你车上喷个——精灵王子我爱你,你觉得拉风么?”
“我那天做梦梦见他了,”我吐出一口烟,抬头看看空荡荡的车库顶棚。
“春梦吧?”
“嗯,早起发现裤子湿了。”
“走吧。”
“啊?哪儿去啊?”
“耍去。”
“又等着干仗呢吧?”
“生命不息,斗争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