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娘好半晌不开口,我转过身定定的看向她:“他今日能不把那些医者当人,来日就能不把娘亲当人。”
“更何况,他又为何要迫切的杀进天下医者,娘啊身边人才是最可怕的。”
我话说的很小声,只有我和我娘才能听见。
我知道养育了十多年的亲弟弟不好割舍,也许李长婷已经把李城当成了亲生儿子一般抚养,对他寄予了浓重的厚望。
我理解,就像如果有一天有人说我的亲姐姐洛清心给我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