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曲家是做包子生意的,这几年在东大街也是颇为热闹的,这肉的需求量一日日打起来,便想着压一压肉价,这汪家起初也是不同意的。
这县上可不比镇上,大户人家多得是,肉都是供不应求的,再说汪屠夫杀得猪,肉质就是好些,不像别家的肉,有些微微的酸味,不愁曲家不买。
转折在于,汪家娘子看中了曲家的女儿,小草活泼可爱,人又机灵规矩,汪家娘子便为自家的独子相中了曲草。
能攀上汪家,曲娘子自是巴不得的,两家便议了亲。
前一阵子,屠户家的娘子听说曲草进了女学馆,觉得女孩子书读多了,脑子灵,以后可不得跑到自家儿子头上来,便委婉地和曲娘子提了一句。
这才有了曲娘子来女学馆里第一回闹得事。
“娘子,我们才来县城里落根,这曲家和汪家既然一再来闹事,怕是也不会轻易放手!我们势单力薄的,一点根基都没有,怕是防不胜防,就算有颜师爷这条关系,也不是长久之计!”这些官衙里的人最能衡量利弊了,今日尚可念着一些情分,来日,摆在他眼前的钱帛太多,太厚,怕是这关系也就岌岌可危了。
“相公,我明白你的意思,你和丁大也是一个族谱上的兄弟,守望相助自是没问题的,只是我们也得听听丁大一家的意思才好,也不好过于勉强!”丁大如果来,这汪家的生意,怕是就不好做了,只是在镇上待了二十来年,丁大愿意冒着风险来这里吗?
☆、往死里作
张木今个起了个早,前两日想到这里的孕妇生孩子是拼命来着,心里不安了两日,昨晚临睡前决定,以后早上起来练一套动作柔缓一点的瑜伽,只是肚子大了,许多动作都有些不方面,让相公在一旁佐助。
吴陵扶着媳妇的腰,看她慢慢地往上伸腿,心里有些不放心,“媳妇,你慢一点哎!”
张木许久不动,额上微微冒着汗,直觉得以前很轻松的动作,现在都异常吃力,心里正惊疑不定,直到气喘吁吁地放下了腿,才对着吴陵委屈地皱着眉说:“相公,以后你每天早上的任务,就是督促我好好锻炼!”
吴陵乐呵地捏着她的鼻尖,“媳妇,你咋睡一觉起来,就怪怪的?放心,相公不会嫌弃你长肉肉的。”说着还不自觉地捏了捏媳妇腰上的嫩肉。
张木心里正憋屈,“哇”地一声张嘴便要哭!这混蛋,竟敢嫌弃她胖了!
“唔,唔……”
吴陵一把捂住了媳妇的嘴,求饶道:“娘子,我错了,我不该嘴贱逗你,你可别哭,给外祖母听到了,她老人家可得逮着我念叨几天不可!”
张木看着吴陵苦巴巴地皱着眉,想到这些天外祖母见到吴陵便说:“有身子的妇人爱多思,阿陵你可不许欺负阿木!”得意地对吴陵挑了挑眉。
美人看着床上腻歪的两人,无聊地默默转身去院子里踩花瓣玩了。以往主子也算高冷美人一枚的额,为嘛现在这么小白花,柔弱弱的一朵。
绿云从厨房里便看到,花树下的美人使劲地耸了耸身上柔软软的毛,像是打了寒颤一样。
“咚咚咚,姨母,表嫂在家吗?我是香兰!”
张木看到香兰只身一人背着一些细软出现在自己门口,不由地朝香兰的后头张望了一下,“咦,香兰,大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