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包養……葉絮真想多賞蕭翎兩個大逼斗讓對方清醒一點,且不說自己現在肚子裡還揣個崽,就是從前兩個人那水深火熱的關係,談這個詞也未免過於炸裂了一些。
不過——
葉絮趁蕭翎神遊天外的功夫,大大方方的用眼睛描畫了一下這傢伙的身體。
確實很有看頭。
最近天氣轉熱,蕭翎做飯時常打赤膊,也從不避諱葉絮,那結實緊緻的肌肉輪廓就大喇喇的出現在葉絮的眼前,汗珠順著蜿蜒的脊線滑落,居然沒讓葉絮覺得噁心。
反而有一點——秀色可餐的味道。
儘管蕭翎這塊肉又臭又硬葉絮從沒打算下口,不過鑑於賣相確實可以,所以就看看而已——應該也沒什麼吧。
蕭翎對這道毫無遮掩的窺視目光渾然不覺,此刻的他,正沉浸在從前年幼無知時,陪媽媽看過的那種震碎三觀的八點檔肥皂劇。
婚不久的年輕少婦帶著家僕來帶碼頭,想尋一個年輕力壯的搬貨工人聘做的轎夫。
少婦手持一柄絹絲小扇,在丫鬟的攙扶下下了轎子,腰肢細軟,弱柳扶風。她眼波流轉,在茫茫人海中一眼看中了一個其貌不揚的年輕男人,帶回身邊,簽了賣身契。
男人白天做轎夫,晚上就被領進夫人的院子。經不住那白泠泠身子的誘惑,男人漸漸沉溺於這種背德的愛欲,給夫人的丈夫戴了一頂又一頂的綠帽子。
蕭翎感覺自己現在就像那個碼頭上被漂亮少婦一眼相中的結實男人,夫人的目光看過來,想到之後會發生的什麼,他半邊身子都酥了。
接著「夫人」就一巴掌糊在他臉上,把他給打醒了。
「你傻了啊?」葉絮無語的蹙眉看他,「叫你半天你都不吭聲。」
蕭翎捂著臉緩了半天才完全清醒過來,自己都覺得後脊發涼。
夭壽!他該不會是真的魔怔了吧!
「我,我剛才說什麼了來著?」
葉絮清了清嗓子,表情平靜中透著一股欲蓋彌彰:「我沒聽清。」
……這表情可真是沒有半點說服力。
蕭翎皺眉想了想,他確定自己剛剛說了點什麼,似乎那是那種讓人臉上發燒的——
嘶,他說了什麼來著?
什麼肉體?什麼包養……
奈何蕭翎剛有一點頭緒,思路就被葉絮給打斷。
「你既然想住我那邊,是不是至少也應該拿出一點誠意?」
話題都轉回到正經事上,蕭翎一下坐直了腰背:「你說吧,想要我做什麼?在我能力範圍內、不損傷肉體和靈魂的都可以商量。」
葉絮也怕蕭翎再發一次癲,也不和他拐彎了,直言道:「我上次提議的盒飯,你給我做一次。」
「……就這?我沒聽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