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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页(第1页)

「呵呵,绣品嘛,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周敬阳微微一笑。他家中有个四个侍妾桃红、柳绿、阳春、白雪已经是满朝皆知的事情。那帮文武大臣知道他宠爱这四个女子,还专门为她们取了这包含大俗和大雅的名字。

玩物丧志、沉溺酒色。

想要让众人失望,起码得将这八个字渗透入大家心中。

周敬阳打起精神,又跟胖侍郎闲扯了几句,顺口问问自己没上朝的这些天,朝廷都有什么新的变化。

「哎吆,我的王爷。朝廷还能有什么事情。圣上英明,国泰民安。不过……」胖侍郎看看左右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便凑到周敬阳的耳边,低声道:「可是下官听说,很多大臣家里都丢了东西呢。」

「哦?竟有这等事?都丢了什么?」周敬阳心说从大周开国到现在,京城都是最安定的。别说大臣家,就连寻常百姓家,也少有被大批盗窃的。

「听说有正议大夫李大人家的祖传玉佩,有中枢舍人王大人家的前朝镇纸。有副都护张大人家的天价盆景……」胖侍郎扳起手指头一样样数来,足足数了三十多样,「王爷,您不知道,这些还不算什么,还有更奇怪的。您知道御史中丞夏大人近日得了个金孙吧?」

「嗯。不过,那有什么奇怪的?」周敬阳点头,总觉得背后有些冷飕飕。那些东西,听起来,实在太耳熟了。似曾相识,绝对似曾相识。

「您说,别家的大人,丢的东西,起码是值钱的物品。唯独夏大人家,丢的却是玩具。」胖侍郎的声音压得更低。

「什么玩具?」周敬阳不好的预感更加强烈。

「有他给孙子做的竹马,还有他托人从江南捎来竹制拨浪鼓,据说那拨浪鼓用的竹子很不一般,刷了清漆,更显翠绿,晃动中,隐约有佛音诵念。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什么长命锁、小金鱼……王爷,您怎么了?」胖侍郎碎碎念了下去,可抬头,发现周敬阳魂游天外,什么都听进去的模样。

「……没怎么,本王有事,先走了。」周敬阳揉揉僵硬的脸颊,努力露出一丝和善的笑容。他微微点头,转身离去,留下个满头雾水的胖侍郎。

玉佩、镇纸、盆景……竹马、绿色拨浪鼓!

那个该死的大盗!总不是把我这里当销赃窝了吧?

周敬阳手指微颤,很后悔那个雨夜,没有趁贝锦堂熟睡把他给掐死。

「一失足成千古恨,一失足成千古恨。」

愤愤念著,周敬阳骑马回到了王府。他踢坏了两扇门、摔碎了三把茶壶,骂了四个下人后,终于颓然倒在床上,让小芭蕉给自己捏腿。

「王爷,要不要玩拨浪鼓?」小芭蕉小心翼翼地问。自从周敬阳得到那小拨浪鼓后,就整天把玩,爱不释手。她见他心情不好,便提议把绿色的竹拨浪鼓拿出来玩。

「……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那个拨浪鼓,把它给我丢仓库里去。把那堆莫名其妙出现的东西,都封入箱中,不能让任何人看到。」周敬阳听到赃物,连忙坐起。

「那食物呢?」小芭蕉眨眼睛。

「你还没吃完?赶紧给我吃光。」周敬阳心烦得要死,摆摆手让小芭蕉退下了。不说别的,就说一个大盗偷官员家东西放他这王爷家里,便已经很恐怖了。如果让外祖父和舅父知道,肯定要发动密探去追杀。

可偷盗罪不致死,何况那家伙也不是特别讨厌。江湖儿女嘛,多少有些古怪的个性。周敬阳想到贝锦堂的那句:「我们做朋友啊?」,莫名其妙地想笑。

「算了,算了,本王暂且饶你一把。」周敬阳吹熄烛火,安然睡去。

时光流转,一眨眼,天气便热了起来。各位达官贵胄的府上,都忙著准备防暑的工具、食物,偏偏敬王府例外。

清晨,天蒙蒙亮,一众下人便在院子中忙碌,他们见自家的王爷周敬阳即使不用消暑,脸上就已经冻得跟三九寒天一样。敲敲,怕是都能掉下块冰来。

「王爷……」不怕死的小芭蕉上前,把菊花茶递给周敬阳润喉。

「芭蕉,等下去我院中,把今天早晨出现的东西给我收库房里。」周敬阳满脸阴云,很想找个人出气。可看了一圈,觉得拿下人撒气有些丢身份,就郁闷地回自己院子去了,留下小芭蕉抵挡府内三姑六婆的盘问。

据收到那个绿色的拨浪鼓一个多月了,周敬阳的生活却依然没有安定下来:白天上朝应付大臣,晚上回来应付亲戚。隔三岔五的大早晨起来,还要应付一堆「赃物」。

听著百官私下里议论纷纷,周敬阳真搞不懂他们为何不报官。偷偷问了下胖侍郎,结果胖侍郎回答,那些东西,有的是强取豪夺之物,有的是收受贿赂得来。大多数来路不正。至于来路正的那些,譬如拨浪鼓、竹马、丝带,因为不值几个钱,所以没人报官。当然,也因为身为朝廷官员,府内失窃未免丢人。

「这样下去可不是个办法啊。」周敬阳心说再这样过个半年,估计朝中半数大臣的珍藏,都到自己仓库里了。他也不是没想过逮贝锦堂。可贝锦堂神出鬼没,每次起早,都没逮到。最有门儿的一次,也只不过是捞到了贝锦堂的人影,但待他纵身跳上房去,却发现贝锦堂已经消失在黎明前的黑暗中。

转转眼珠子,周敬阳决定对自己残忍一把:早起抓不到,晚睡也抓不到。那不睡总行了吧。

「总之,我就不信抓不到你。」周敬阳发誓一样捶了下桌子。而就在他这无比坚定的决心下,浪迹京城月余的贝锦堂,终于被他堵在了月亮门的假山旁。

「假山后是哪路兄弟?请报上名来。」贝锦堂冲假山后的人影拱手。这些日子,他一直四处偷东西,来给周敬阳「送礼」。探得周敬阳乃是当今皇上之子——敬王,他便明白了为何周敬阳不愿和自己交朋友。本来嘛,好端端的一个王爷,谁会跟绿林中的大盗为友。不过,本著「不到黄河不死心」的第二十一条家训,他为自己的提议坚持著,还想出了送礼给周敬阳的好办法。希望周敬阳收到礼物,可以减少东西被偷的怒气,进而,成为他贝锦堂的朋友。

「谁是你的兄弟。你这人好大的胆子,竟然夜闯我敬王府。」周敬阳搔著手臂上被蚊子叮的十七个包,感觉对贝锦堂的怨念又上了个层次。

「啊,是你啊。」贝锦堂看到周敬阳,呵呵一乐,既没有偷东西的惭愧,也没有私闯「王宅」的害怕。他很熟络地上前跟周敬阳打招呼,问周敬阳道:「你终于被我的礼物打动,肯出来见我了?」

晕死。周敬阳发现自己终于明白何谓「气急败坏」,他指著贝锦堂的鼻梁,发现面前的男人真不是一般的厚脸皮。

「怎么不说话?对了,上次你走得匆忙。我们尚未互相通报姓名。」贝锦堂看不出周敬阳的异样,自己照江湖规矩拱手施礼道:「我叫贝锦堂。贝壳的贝,锦毛鼠的锦,堂而皇之的堂。你就不用介绍了。我知道,是叫周敬阳,当今皇帝的大皇子,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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