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逐渐泛白,温暖的太阳露出一角,暖化大地。
太阳升起时,卫陶梦呓了几声,猛然惊醒。
“呵呃——”
卫陶不知道梦见了什么,脸颊又红又烫,他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查看自己的衣服,见整整齐齐才松了一口气,“原来是梦啊,吓死我了。”
卫陶想起昨晚做的梦,顿时红晕满面,他捂着发烫的脸颊钻回被窝里翻来覆去,不停的嘀嘀咕咕,“羞死人,怎么能做那样的梦,啊——羞死了——”
卫陶昨晚梦见跟樊令在榻上“翻来覆去”最让他觉得羞耻的是他竟然不会觉得怪异也没有排斥,对樊令的靠近只是欲拒还迎。
啊——丢死人了——我该不会是传说中的变态吧?
卫陶狠狠鄙视了自己,认为自己的想法不正常,他赶紧起来洗把脸冷静冷静。
樊令从卫陶的身后出现,慵懒的问候,“怎么起的这么早。”
卫陶吓了一跳,回头看了樊令一眼,没有从他眼里看到昨晚的画面,更加确定他昨晚只是做梦。
想到那些他面红耳赤的画面,他再次羞红了脸,他低下头问候,然后擦干净脸就跑出去。
他躲在大屏风后面没有走远,他站在那里按着心口缓下极速跳动的心跳。
卫陶偷偷的往里面瞄了一眼,小眼神忽闪忽闪,心如小兔乱撞。
热烈的拥抱,紧紧的牵手,高超的吻技,全都在卫陶的脑海里一晃而过。
他甩了甩头晃走那些真实得不像梦境
的梦,他捂着发烫的脸颊钻回被窝,不敢见樊令。
樊令洗漱过后回软塌上闭目养神。
午时,卫陶肚子饿了不得不出来吃点东西。
他在屏风后面站了许久,探头探脑的偷瞄樊令,看他很久没有动静以为睡着了,于是蹑手蹑脚的从他的身后经过。
他出门吃了点东西,东游西逛缓解他的情绪,一般而言梦醒之后就不记得了,可他却清楚的记得,记得那高超的技术,温热的呼吸,致命的温柔。
每每想起他都无法冷静。
卫陶逛到午时才回来吃午膳,他忐忑不安的经过殿门口。
不经意间瞥见了罕见的愁容,他很少见樊令愁眉不展,心想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好心询问,“殿下有心事?”
樊令点了点头,惆怅道:“本皇子有一件事计划已久,但却没成功,心里烦闷。”
卫陶知道皇族这些人各个都想争权夺势,他猜想樊令说的计划应该也是跟权势有关,好心的安慰。
“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有些成败是天注定的,无需太过强求,计划失败很有可能天意如此,殿下可以再试试,实在不行就换个计划,说不定会更容易成功。”
樊令眸光流转,笑意暗藏,“卫陶的意思是本皇子还能再继续尝试?”
卫陶目光坚定的鼓励,“是呀,很多事都不是一次成功的,失败了就多试几次,总会成功的,不行再换个计划。”
樊令眉梢微颤,染上点
点欢喜,昨晚卫陶睡得太快导致他根本还没开始做他计划已久的事,既然卫陶如此鼓励他,那他就却之不恭了。
傍晚,樊令命人做了一桌子的菜,全都是肉膳。
樊令没怎么吃,不停的将新上的菜肴移到卫陶面前,卫陶吃得很欢,却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餐暗藏的“危险。”
樊令跟昨天一样,天黑了就沐浴,卫陶打完热水不久就倒在榻上睡死过去。
樊令支开侍卫后关上殿门,用暗格将门锁死。
他缓缓转身面朝屏风后那个熟睡的人儿,从身后探出两手,食指指腹贴合,小声念着谁也听不懂的话,气势一凛,喝道:“高段!”
一阵强劲的势压直直冲击卫陶,卫陶从睡梦中惊醒,视线还没清晰他的眼睛就被一只大掌给捂住,紧接着他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再次睡死过去。
樊令松开手,看着中了他的幻术的卫陶,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坏。
凉风起,拂动红黑锦帐,扬起幽美弧度,吹开一室温热,渗入牵绕两世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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