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什么玩意!等小爷我有钱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房遗爱恶狠狠地朝醉香楼门口啐了口痰,愤愤不已。
而就在醉香楼对面,静静停着一辆马车,马车内的李德奖和程处亮二人将眼前这一幕瞧的是真真的。
程处亮在马车内哈哈大笑:“哎哟,真没想到我这嘴还真灵啊,房遗爱这小子真的睡姑娘不给钱,哈哈哈……”
李德奖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这位笑的合不拢嘴的二货,淡淡道:“是是是,你这嘴啊,开过光了,要不你再对我说几句吉祥话,让我暴富?”
程处亮嘿嘿一笑:“德奖兄,你都赚了这么多钱了,还不够啊?”
若单论个人身价,这几日凭借肤凝膏的生意,李德奖和程处亮俩人妥妥的稳居长安纨绔身价榜的前三。当然,那些皇室宗亲除外。
“你会嫌钱多吗?李德奖冷不丁冒出来一句。
“对啊对啊,德奖兄,你这日后还有什么赚钱的路子不妨再带我一起啊!”
“砰砰砰”有人敲了敲马车的车框,“二郎君,房遗爱走了……”
外面传来赵小六的声音。
程处亮闻言,猛的掀起马车车帘,探头望去,果然看见房遗爱那落魄的身影越来越小,即将消失在街道尽头。
“德奖兄,现在该咋办?”
“跟上……”李德奖缓缓道。
房遗爱此刻脑子里一片空白,如失了魂一般,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了着,而在他身后的不远处,一辆马车不远不近的缓缓跟着。
不到半个时辰,房遗爱走不动了,像他们这种纨绔少爷,出门不是骑马就是坐马车,能让他们走路的时候少之又少。
加上房遗爱昨夜和两位佳人不知没羞没臊的嗯哼嗯哼了多少个回合,早已是疲惫不堪了。
如今也顾不得什么面子不面子的了,索性一屁股坐在街边,不住地喘着粗气。
李德奖和程处亮就在不远处这么静静地看着。
“德奖兄,咱就这么一直跟着他吗?”程处亮不解道。
李德奖却沉默不语,就这么静静地看着房遗爱,因为他想看看房遗爱他承受的极限究竟是多少。
其实李德奖对房遗爱了解的并不多,只知道他跟自己一样,是个混账纨绔,以及将来会戴上一顶超大绿帽。
既然房玄龄老谋深算,将自己的儿子交给李德奖,那他就要探探房遗爱的底,正所谓知己知彼。
约了过了半刻钟,房遗爱掸了掸身上的灰尘,缓缓起身,继续朝前走去。
();() 不一会,在一座府邸前停了下来。
房遗爱整了整衣衫,走上前去,傲然道:“高履行在府上吗?速去通报,就说我房遗爱找他。”
原来这座府邸正是义兴郡公高士廉府。
值守在府门口的家丁只是微微躬身一礼但不见其进去通报。
房遗爱费解地瞪着他。
“房公子见谅,我家少郎不便交见客,您还是请回吧!”那家丁垂首抱拳道。
房遗爱闻言,神情一凛,不解道:“这是为何?”
那家丁摇了摇头:“小的也不知,只是府里的吩咐罢了,房公子,您还是请回吧!”
房遗爱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家丁,指着自己歇斯底里道:“你看清楚了,我是房遗爱!高履行他真不见我?!”
那家丁歉意一礼:“抱歉,府里严令,我家郎君不见任何人。”
“好好好,你们一个个的,都给我等着!”房遗爱呸了一声。
转身便走。
接下来,房遗爱又陆续去了几家自认为交情颇好的纨绔家,毫无例外都是被拒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