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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页(第1页)

现在再看她一脸羞愤厌恶他的模样,他想她应该都忘了,但不妨碍,他会让她想起来的。

这时敲门声响了,“将军,热水提来了。”

未得允许,近卫知趣地等在屋外,没有随便推门就闯。

“进来。”

有了外人的打扰,萧鹤棠随手放开了东月鸯,让她也暂时地得到了一丝喘息。

他的手刚放开钳制,近卫就从外边提水进屋,虽然萧鹤棠很严,威势犹在,他和一个女子在屋内的情景还是不免让人提起了好奇心。

东月鸯红着脸,捂着发红的手腕,退开到一旁让近卫加水,同时背过身以示清白,她跟萧鹤棠什么都没做,这些人怎么就用那等窥探的眼神偷瞄她了。

似是发现了近卫眼睛偷瞄,从桶里出来,围了块白布在腰间的萧鹤棠冷声问:“好看么?”

近卫脸色大变,猛低下头,“属下该死。”

许是心情好,萧鹤棠没有大发雷霆做多余计较,“出去。”

有了新提来的热水,室内的温度更高起来,烟雾聚拢不散,萧鹤棠使唤东月鸯,“过来,继续擦。”

他这人是很爱洁的,一有机会就会清理干净自己,东月鸯对刚才发生的事心有余悸,于烟雾中瞥见萧鹤棠高大修长的身躯,以及白巾围着的腰臀腹肌,影影绰绰,纵使对他百般抗拒,内心始终控制不住滋生出难为情的心理,“还要擦吗,你刚刚不是还要怪我?我帮你,你不要再乱来了。”

她的腕骨到现在还隐隐作痛呢,萧鹤棠闻声冷哼一下,到底没再对着东月鸯发难。

就这样看似相安无事地擦了个背,东月鸯热出了一身汗,结果萧鹤棠要求多,还要洗发,东月鸯替他拔掉了头上的玉簪,长发便如瀑般垂下来,他的发质很硬,落入水里很快就被打湿了,东月鸯踩在一张凳子上才堪堪捞得到萧鹤棠的头顶,她不满地轻声说:“你能不能头低一点,皂荚打不到顶上去。”

就是以前做夫妻,她都未必伺候的萧鹤棠这样仔细,她根本就无需去做这些琐碎的事情。

只是风水轮流转,今年轮到她。

萧鹤棠在她满声轻怨的语气中,余光瞄了她一眼,冷冷弯下了一点脖子,“你太矮了,以后生了孩子,难道也要像你一样五尺身高?”

东月鸯猝不及防被一顿鄙夷,还提到生孩子,脸色很不好看,五尺哪里矮了,她在女子中虽然不算太高,但也算得上微微高挑,只是萧鹤棠太高罢了,但她不愿说出来,说出来跟吹捧他似的。

但是就是洗着头,萧鹤棠也管不住嘴,“没话说了?”

东月鸯跟闷头驴似的,就不开口,后来许是因为她舀了一大瓢水,从萧鹤棠顶上泼下去,让他没有张嘴的余地,后面萧鹤棠也不再费那个闲心挤兑她了。

至于生孩子,就像萧鹤棠那句话不过是无中生有,是意外中的意外,两个人谁都没有主动提及。

但是想一想,东月鸯做了妾,给他侍寝了,难免会有生育,只是早晚的问题而已。

以为萧鹤棠叫她来只是为了伺候他沐浴,东月鸯帮他把发丝揪干最后一滴水,递上旁边早已准备好的干帕子,便算完成了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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