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濃好險惡,一下子便把她溫婉和她綁成了一條船上的蚱蜢。
要是她溫婉想反悔,都是不可能的了。
秋意濃手中,握著她致命的把柄。
「呵呵,難不成二姨娘和我歃血為盟,以為還能反悔麼?」她眯著眼睛瞧著溫婉,那模樣,不怒自威。
若是溫婉敢反悔,她還能全身而退?
溫婉看見她那模樣,吞了吞口水,硬是把責備的話給咽了下去。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頗是無奈地說:「現在整個帝都戒備,要是查出來是你乾的,整個相府都遭殃,你說該怎麼辦?」
「放心吧,但且不說他們不知道兇手是誰,就算是,也沒人知道是我秋意濃。」
她翻了一個身,蓋上被子,有些累,明顯不想說了。
在非柳身邊這幾天,她幾乎都待在非柳身邊,鴛鴦閣里沒人見過她的面目,就算知道非柳身邊的一個丫鬟失蹤了,也無從查起。
她的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個人的臉,那個姚大官人。
他倒是見過她,只是不知道,他記得她多少。
看來,她是要有些打算了。
「秋意濃,雖然我想得到我想要的,但是,你最好安分點,別引火燒身。」
溫婉氣不成,值得摔下一句狠話,帶著她的人又浩浩蕩蕩地走了。
引火燒身?
秋意濃唇角上彎。
能不能燒了她她不知道,反正,她要用這把火,燒了這個天下。
定西大將軍死在了鴛鴦閣,被人斷腕挖心,此舉驚動天下,帝都進入全城戒備的狀態。
街上的行人被遣散,宵禁開始,衛兵來回走動,緊張戒備。
消息傳入宮中,飛檐反宇的宮殿,奢侈豪華,沉浸在春深的寒冷里,顯得格外的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