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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明月应照我祝明月陆淮之 > 第69頁(第1页)

第69頁(第1页)

不知謝慈的信里寫了什麼。

紀嶸竟套了一輛車來接人,車停在他們昨晚棄馬而行的位置。

紀嶸見到兩人的狼狽,半句不該問的話也沒有,只說車裡備著乾淨的衣物。

謝慈站在車外轉身瞭望著林深處。

芙蕖覺得好笑,他這時候倒是矜持起來了。

她鑽進車裡,翻找到了一套裙衫,將身上搓磨了一夜的舊衣裳換下,敲了敲車門,示意換謝慈進來。

謝慈只換了外袍,不脫裡衣,靠在車壁上便閉目養神,芙蕖推了推他:「你把濕寒都憋在身體裡了。」

謝慈低聲道:「別吵。」然後一副要休息的架勢。

濕衣服貼在裡邊,時間一久,定然要悶出病來。他油鹽不進,芙蕖只好親自動手,去解他潦草系好的衣帶。

她的手剛一貼近謝慈的側頸,便覺呼的一下,灼熱的溫度盡數往她的手指上湧來,比昨夜裡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怎麼了這是?

藥勁仍殘留在身體裡?還是真的已經悶出傷寒了?

芙蕖整個手掌貼了上去,燙的嚇人。

馬車已在山路上轆轆前行。

芙蕖在車裡坐了一會,忽然掀開帘子,蹲到了外面。

正趕車的紀嶸側頭看她一眼,問:「怎麼出來了?裡面那位祖宗睡著了?」

芙蕖說:「他的身體有恙。」

紀嶸:「正常,他約摸得難受一段時間。陳寶愈那犢子太陰了,配了專門對付女人的藥,餵到他身上。」

男女身體有別。

根本的藥理也不相同。

夜夜嬌,藥如其名,餵給女子服下,渾身燒起來的欲望並不能領她們生龍活虎,精神昂揚。

恰恰相反,藥效的徹底發作,只會令她們覺得四肢百骸都像是抽了骨頭那般酥軟,臣服於自己身體的欲望之下,予取予求。

男子一旦誤服此藥,肺腑和骨子裡燃燒到了極致,身體卻處在另一極端,簡直就是滅頂的難堪。

芙蕖再次咬牙:「陳寶愈是吧,我一定會讓他嘗嘗什麼是真正的地獄極樂。」

紀嶸道:「芙蕖姑娘如有需要,紀某十分願意效勞。」

芙蕖問:「他能躲到哪去?」

紀嶸:「他有銀花照夜樓做靠山,無非是在江湖上廝混,或者逃往南秦躲一段時間,聽說二十年前送往南秦和親的那位宗室女,是他庶出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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