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司徒娇的额头隐隐出了细汗,把司徒娇刚才偷梁换柱的举动看得清清楚楚的杨凌霄。脸上划过一丝心疼。
只是当着这么些人的面,就算他有什么想法也只能想想罢了。
开始的时候,由于害羞也因为手指上的疼痛,让司徒娇的动作有些拘谨,指尖上传来的疼痛感抵消了杨凌霄肌肤给予的感觉。
慢慢地司徒娇完全投入其中,将指尖上的疼痛抛在背后,此时她已经完全把自个当成一个医者,很缓慢很细致地摸过杨凌霄整个小腿。
屋里极为安静,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生怕自个的呼吸重了打扰了司徒娇对杨凌霄伤腿的诊断。
杨凌霄自然是其中最为难挨的一个,司徒娇的手指在他的小腿上按压揉捏,第一次就如同羽毛划过他的心脏,带给他前所未有的冲击。
妹子,我错了好不好!求放过!随着时间的推移,杨凌霄已经快憋出内伤了。
若不是屋里有这么多双眼睛看着,杨凌霄只怕早就小腿一抖将司徒娇的手从自个的小腿上抖开,哪里还容得她肆无忌惮地在他的小腿上来回肆虐。
这个时候杨凌霄才深深体会到什么叫自作自受,真正是应了“天作孽成尤可恕,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
杨凌霄自认是个极能忍耐的人,前世又受到各种潜伏的训练,可是今日却让他有了破功的崩溃感。
身体的变化让杨凌霄的脸越来越红,气息也有些不太稳。
值得庆幸的是,此时司徒娇的精神全都集中在杨凌霄的小腿上,在细细摸过以后,司徒娇的心里已经有了定论。
她的十指开始灵巧地舞动起来,开始替杨凌霄做施针前的按摩活血,顿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司徒娇灵巧的手指上,并没人发现杨凌霄的异常。
眼看着就要破功,杨凌霄的脑海里突然传来梵音阵阵。
那是前世听过的“大悲咒”,顿时杨凌霄整个人都平静了下来,身体也放松到了极致。
此时已经约莫过了盏茶时间,司徒娇也总算有了新动作。
只见司徒娇拿过放在一旁的银针,将一套长长短短的银针夹在指间,然后小手在杨凌霄的小腿上下翻飞起来。
不过片刻功夫,大家只觉得眼前一花,那套长长短短的银针已经全部扎在了杨凌霄的小腿上,杨凌霄的小腿看着顿时像爬了只刺猬一般。
屋里的人全被司徒娇这一手给惊呆了,同时眼中全都闪过疑惑,这也是针灸?
针灸的银针不是应该扎在不同的穴位上才能起到作用吗?这样胡扎乱戳,能行吗?
刚才李妈妈给杨老夫人针灸,那可是找准了穴位,一个穴位一个穴位,慢慢地刺、扎、捻,从扎第一针到针完,整整用去了半个时辰。
可司徒娇这一手,不过是眨眼的时间,杨凌霄腿上的银针,可比老夫人头上的银针多了不少呢!
这不会是糊弄大家来的吧。
扑倒
无视大家疑惑的目光,司徒娇的手从银针的间隙按压杨凌霄的小腿,感受一下皮肤传到她指尖的温度,时而或轻弹或拨动那一根根或深或浅扎入杨凌霄小腿上的银针,少顷抬眸看着微闭着双目的杨凌霄道:“杨哥哥可有何感觉?”
“小腿处有些微的酥麻发热的感觉。”杨凌霄此时已经完全了没有方才的崩溃感,又成了那个清冷威武的小将军,不过看向司徒娇的眸中有着丝丝的暖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