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程度的招呼吻似乎已经变成习惯,在遇见他之前,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立场坚定,其他人都得跟着我转的人,但在遇到他之后至今,我才意识到,我已经被他带领着做了多少改变。
本来想要问他为什么那么久才来,不是马上就出来了嘛,但后来想想,要买齐那么多东西也不容易,便没有提我等他等的多焦虑。
因此,我也不知道,其实在接到我电话的时候,他人并不在s市,而是在离s市很近的另一个城市,他这两个多小时的车程,已经算是不超标的最快车速了。
把食物一个个从袋子里拿出,柳敛好笑的看着我的动作,一挑眉,笑得有些坏,“你真的确定你主厨?你不会想要害他拉肚子再多住几天医院吧?”
正全副紧张把甲鱼从袋子里取出,就听到某人的毒言,当下一个警告的眼神瞪过去,看他笑得更张狂,右脚抬起,对着他站在身边的脚就狠狠地踩了上去。
“哇靠,莫凡,你过河拆桥啊!我是好心关心你那个凯渊啊……”
于是这次索性不再废话,直接放下甲鱼就开始双脚齐上地去踩柳敛的脚丫子,他当然不会乖乖任我踩,大笑着在不小的厨房,嬉闹了起来。
tbc…
(下)
(下)
“笋子要切片,然后放入汤内。”柳敛那麻酥的声音在耳膜边上轻轻柔柔的说着,靠在我肩膀上的下巴时而会根据话语的调子移动,奇痒难耐。
握着菜刀的手用了最大程度的克制力,还是无法避免地有些颤抖,在那看起来鲜嫩的笋上做着滑行运动,仿佛怎么都切不下去。
本来就是第一次下厨,我拿菜刀的姿势就已经很吓人,偏某人还不好好站在一边教导,胸膛紧贴着我的背部不说,手还环绕在我的腰上,下巴枕在我的肩,用那迷死人不偿命的声音语调通过吐息方式告诉我下一步怎么做,呵呵,我又不是圣人,能在这种摆明了的诱惑下,还没有半点反应。
手指握不住刀就是最明显的反应。
亏某人还因为因他而起的动作嗤笑我,在一阵低磁的笑声后,他环抱着我的双手放开我的腰,然后就这么轻轻覆盖在了我打颤的双手上,就这么主导着我的手,握住笋子和刀,一片一片切了下去。
被覆盖住手背的掌心是有些微凉的,那修长的五指灵巧的指引着我的动作,而握刀的手则用力包裹住我的手,用力的都是他,我就好像是一个傀儡一般,任他控制着。
“喂,你太舒服了,我是在教你怎么切,不是帮你切。”
将一根笋子全部切完用清水冲洗了一下后放入正在炖煮的甲鱼汤内,柳敛还好意思抱怨,也不看看是谁害我没有办法好好切笋?翻了个大白眼,我压根没去理他。
没有放开我的手,他就这么抓着我的手背去拿袋子里的香菇和甜玉米放在砧板上。
“这个很简单了吧,香菇一切二,甜玉米切成三段。”胡乱在我的过长的汗衫上抹了一下手,柳敛竟再次将手臂环绕在我的腰际,大有我已经大师出手帮了你忙了,接下来的小活你就继续做吧,大爷我就在一边舒服的看着了。
喂……我嘴角抽筋,又不好发作,碍于现在炖汤重要,我只能任他肆无忌惮。
当然,如果能够算上刚才他用来随意抹手的汗衫的价格的话,那你还真大爷。
玉米很漂亮很饱满呈金黄色,我抬起刀,在三分之一的地方入刀,没有想象中的软,我还是费了点劲才切下来的,第二刀就用了比较大的力气,在切分完一个玉米,同样放入汤内后,我拿出香菇,那光滑的表面和特殊的质感,在切下去的时候很有感觉。
我欢心的切着香菇,为自己的第一次下厨感到无比骄傲,真是不容易啊,让闫俊看到这一幕,真不知道他那个面瘫脸会不会抽搐几下,哈哈。
也正因为我的全副思想都集中在手上,没有注意到柳敛手上的动作。
由于已经在家等了他很久,我早就换上了运动衫裤,此时他的手正偷偷潜入我那宽松的运动裤中,在我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下,一下子就着底裤握住了我因为他之前暧昧举动而有些抬头的欲望,那种直接的刺激,让我一下子激起,人都快要跳起来了,手上的刀和香菇还能不动吗?!
一个还算激烈的抖动,面前的香菇连同砧板一起跌落到水池中,溅起一大滩水,一半洒在我的胸前。
而那握着危险的菜刀的手,在我跳起的瞬间就被柳敛另一只手给夺了去。
“哎呀呀,莫凡你不至于吧,切个香菇都能溅一身水。”早已收回魔爪,某罪魁祸首还不知好歹的怪起我,把菜刀放在远一点的收纳器里,柳敛还好心的拿起一边的还算干净的毛巾擦拭着我胸口的水。
呵呵,我开始怀疑,他第一时间取走我手中的菜刀并不是为了担心我受伤,而是担心我一怒之下,拿刀剁了他吧。
“呜啊————”靠,一个不留神,柳敛拿着毛巾擦拭我胸口的动作又开始变质,那家伙竟用那粗糙的毛巾在我的□处打转,还用力压那明显已经起反应的□。
“喂……别……嗯呜……”扭过头我准备警告他的,但那个别闹的闹字还没说完,就被他低下头直接剥夺了说话的权利,而那之前还在摩擦□的毛巾被突然放开,手指就这么直接隔着棉质的汗衫碰触着那高昂起头的□。
被水浸湿的□早就被之前毛巾弄得兴奋不已,现在又是那熟悉它的手指,柳敛娴熟的用食指和中指轻轻夹起□,打着圈挑弄着,而另一只放下菜刀的手也再次侵入我的裤中,一把握住了我昂起头的欲望。
“嗯——”柳敛加注在吻中的欲望很□,而那根紧紧顶着我股缝里的□也很迫切地将它的需求表露无遗。
吻又被加深了,连敏感的上颚也不能幸免,每个敏感的点都被爱抚到,如果说在最初我还保持着一丝理智,现在也早已崩溃到不知道哪个地方。
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转了个身抱坐在水池旁的灶台上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得精光,等我有点意识的时候,发现柳敛的脑袋正埋在我的□,而我双手紧紧抓着他的头,完全没有想要推开的意思。
“啊啊啊————”不知在为我□,柳敛在那我最为舒服的时候,手指也没有闲着,在我许久没做而有些紧致的穴口按摩着,放松着,在我感觉有热流开始汹涌,□无论是欲望还是甬道都开始变得越来越难耐的期待时,我推开了柳敛。
“别弄了……已经很松了……进来……”我知道我的眼神一定很□,但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早已经不是第一次做的人了,这点默契还是有的。
轻轻扯了个笑,柳敛轻抬起我的双腿,慢慢解开他的裤扣,拿出那早已□的欲望,抵上了我的穴口。
“啊————嗯啊——啊啊————”双腿几乎本能地缠紧柳敛的身体,任他没有任何阻拦地用力挤进我的身体,每一下都插入得很深很彻底,没有压抑地呻吟声充溢整个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