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倒是无所谓:“或许我有本事也是十七年后的事呢。”
“哦,也对。”黑濯又吃了口菜:“早前我跟你儿子住在一起呢。”
噗……唾液和着嚼得不成形的菜肴正以天女撒花形式散布开来。
吃进去的菜全喷出来了,几张呛得通红的脸猛地挨近黑濯,却只能咳,实在没能完整说完一句话。
盯着被完全污染的饭菜,飞坦默默地取下发顶上的一根青菜,站起来离开饭桌,侠客拉起小麦也离开了饭桌。
黑濯放下及时捧起而躲过一劫的饭碗继续吃:“前阵子我们一起通过了猎人考试呢。”
“他几岁了?”笃恩愣愣地问。
“几岁?十二岁啊。”
“1999年就12岁?靠,你十七岁就搞出人命啊!”笃恩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金苦笑:“喂,姐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说了?”
“为什么?你不想知道小杰的事吗?”黑濯一边吃着一边问。
“不想。”
“为什么?”
“未来的事总会发生,还得自己经历比从别人口中听到好。”
嗯,果然是未来的一个人物,理解很独特。
黑濯拍拍金的肩:“我看好你。”
……
笃恩本想说金现在已经是个大人物了好不好,但最后还是没说出来,对牛弹琴也是很累的说。
“不过金,有件事我还是要告诉你。”黑濯一脸凝重。
金微讶地扬眉:“什么事?”
“鲸鱼岛是个危险的地方,米特干妈的怨念日益加深,你小心。”
“……”金听罢,脸色微微发青,连同伴的追问也充耳不闻。
厨房里,小麦站在一边,侠客在做饭团,飞坦在等饭团。
手握搓着饭团,侠客微微睐了眼客厅的方向:“飞坦,我们还是逃吧。”
飞坦将视线从饭团上剥离,转而盯在侠客脸上:“我们身上没有能力。”
侠客点点头:“我已经想过了,其他团员应该会回流星街去集中的,而我们也只需要到流星街去,到时候团长会帮我们想到办法的。”
“这里是东果陀……”
“路费我已经在攒了。”侠登压低声音:“买了好几天菜,我都将价钱压低了,存了不少,只要再存一阵子就够我们上路。到时候我们趁买菜的空档逃跑就好。”
飞坦真不知道该说什么,长得很王子的侠客,竟然就在他面前兴奋地说自己出横手贪污了菜钱……黑线。
完全没有注意到飞坦藏在衣领下的唇角正在猛抽着,侠客将做好的饭团给飞坦跟小麦一个,自己拿一个:“吃吧,吃饱了我陪你下棋。”
这是跟小麦说的,自从发现小麦在下棋方面的天份以后,侠客基本上除了做家务就是跟小麦下棋消磨时间。
“哼,你关心这个小鬼做什么。”飞坦唾弃了一句带上自己份的饭团离开了。
侠客耸耸肩,抱起小麦往客厅走:“再下一盘吧,这回我不会输了。”
“对不起,需要我让你吗?”少言的小麦就说了这一句。
“……不用。”
侠客抱着小麦经过饭厅,就见飞坦站在餐桌前看热闹,一片狼藉的餐桌上空出一块地方,中央摆了一只水杯,添满的水上飘了一片叶子。
“水见式?”
黑濯瞪着水杯:“这样真的可以测出自己的念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