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公子只是不想百姓流离失所,所以才忍辱负重当了男宠,他才不稀罕皇上那点小权。”陆黎十分不屑。
兰花精和麻雀精懵逼中:“当男宠还和百姓流离失所有关?”
陆黎无比笃定:“嗯,大有关系。”
“你和那位公子很熟?”兰花精听出了一点不对味。
陆黎愣了一下,随后点头道:“嗯,我和他乃是生死至交。”
“哦~难怪你也见过皇上几面,听说皇上和那位公子过两天也要来拾香园参加百花节,陆黎你会出现吗?”麻雀精又追问。
百花节他肯定是不能来的,到时候真让这拾香园的花精鸟怪知道自己就是皇上的男宠,那他今后还有何脸面在拾香园里立足?
陆黎皱了皱眉头,“看情况吧,我很忙的,没那种闲心参加这种凡夫俗子的聚会。太后最近有没有什么动作?”
“没有吧,她现在正忙着百花节的事情。现在不少人在巴结着她,都想着父凭女贵呢!”
“可惜皇上好像对男人更感兴趣一点。”
陆黎抽了抽嘴角,纠正道:“都说了皇上不喜欢男人,他们只是权宜之计。”
陆黎和它们聊了一久,每次谈及男宠和皇上关系的问题,他都一肚子鬼火。
“皇上还是太年轻,太冲动,竟然因为一个男宠和群臣争个不停,可笑的是他昨晚还被男宠赶出了寝宫。听说是因为男宠想入朝为官,难怪他今天不顾群臣反对也要将男宠安插在工部。”
听到久违的声音,陆黎赶紧躲到一旁的假山里。
但是,入朝为官这个主意不是慕容曜自己出的吗?为什么又要他背黑锅?
陆黎捏紧拳头,他好想冲出去抓住魏国舅咆哮。
“最后结果如何?李光可有让步?”
“老夫离开的时候,李光还在殿外跪着,皇上这次铁了心,李光这老匹夫可要吃些苦头了。”
“哀家倒有些好奇这位公子哥到底有什么通天本领,竟让皇上沉迷至这等境地。哀家听说这位公子和李光打了个赌,你可知晓细节?”
“一个男宠而已,只会哗众取宠,他夸下海口能让屯田的粮食产量达到每亩22石。李光那老匹夫去年风调雨顺才产18石,他不过是想引起皇上的注意罢了。”
“哀家看倒未必,皇上看似鲁莽,但从未失过大节。他如此宠幸这位公子哥,指不定对方真有过人之处,你不该太过大意。”
“不过是些小聪明罢了,就算他们能让一亩地的产量达到22石又能如何?地种得再好,也不过是个农夫。”
太后轻轻摇头,并不赞成魏国舅就这种看法。
魏国舅又继续道:“小皇帝的旁门左道倒是不少,听说他还让温汝海在宫外开了一间钱庄,专门打劫那些有钱的富商。”
“此事哀家已知晓,而今国库空虚,边陲告急,那些商人的钱也是取之于民,国难之际捐一点出来无可厚非。哀家也查过账本,和军饷正好能够对上。”
“对了,余儿之事老夫至今没有查到凶手,只听说秦以文的大公子和另外一位年轻人在场。”
陆黎听后心中咯噔了一声,他这才想起上次在京中遇上魏家公子的事来。听魏国舅的口气,那个魏余难道出事了?
陆黎正思索着,太后又说道:“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三哥自己没有教好,净做一些玷辱家门之事,活该有此结局!”
“但余儿好歹是我魏家的人……”
两人渐行渐远,最后消失在转角。
陆黎没有想到慕容曜和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太后和魏国舅的监视下,还有那个魏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