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叫了声她的名字,声音似电流般划过周身。
陈妙颤栗,心都要酥了。
她赶紧抓住他的手,再由着他乱摸下去,她指不定就扛不住了。
陈妙转过身看他,“吃了饭再说,行么?”
“是再说,还是再,做?”
她脸上一热,“你正经点。”
某人凝着她红的耳根,笑了起来,那修长的手指捻了下她的耳垂,语气也温柔,“行,但我身上太脏了,刚从工地过来,我去洗个澡。”
他说着,似想起什么,又补充一句:“你现在下单,买点套,尺寸,你懂的。”
陈妙:……
饭还没吃,倒先惦记买套子了。
这人脑子里是不是只装着这些?
刚跟蒋祎洲在一起的时候,有时候一天三次,只要这人看见她,就不知厌倦的,好像随时都在情期。
有时候,两个人明明聊着好好的,她什么也没说,也没撩他,他突然就扑过来,把她往床上带,就像是这辈子都没碰过女人一样。
陈妙知道,在她之前,有江韵。
在江韵之前,也有不少女的,主动扑他。
所以,这人早就是阅女无数了。
表面上一副清冷禁欲的模样。
回家解了领带,就是禽兽。
陈妙把饭菜都摆好了,就坐着等。
不一会时间,他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
陈妙坐的位置,余光正好扫到手机屏幕。
是容婶打来的。
于助理说容婶请假了。
陈妙怕容婶找蒋祎洲有事,就接了电话。
可她还没开口,容婶便问:“先生,江小姐问你什么时候到家?她在等您吃饭呢。”
陈妙的心咯噔一下。
容婶还在问,陈妙却什么也听不见了。
她的心止不住的往下沉。
随即而来的,是布满了满心的酸胀感。
等他回家吃饭?
说明什么?
看来,江韵已经住进了金江别墅。
她那天在别墅不是都看见了,听见了吗?
为什么还要对他,抱有一丝的期待和妄想?
什么容婶请假了,都是骗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