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越传越离谱了,钟瑖开始只是觉得,约王飞见面,不过是件私事,他不想让朱琳知道太多。再加上他不习惯有人在后面跟着,所以没叫上朱琳。没想到竟然出了这么多事,他不想要朱琳了,他在酒桌上对着别的女孩献殷勤,甚至想挖她过来,都是什么和什么呀?
“所以你就对我莫名其妙发脾气,这也是你们总裁办的前辈教的?”钟瑖仍然觉得不爽。
朱琳真的要哭出来了,事情不管怎么样,她的处理方式的确欠妥,要是钟瑖真的抓住不放,她就只能自认倒霉了。
公司看似平等,其实阶层鲜明,甚至壁垒森严,上级可以和下级开玩笑,甩脸子,甚至破口大骂,下级却不能行差步错一步,上级不在乎,偶尔可以开开玩笑,说两句俏皮话,可上级要是较真了,扣上一个顶撞的帽子,就能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朱琳看钟瑖一副不依不饶的架势,知道对方是真不舒服了。正要开口解释,可一时之间又不知道说什么。
钟瑖看她的样子,知道朱琳是吓着了,想想这段时间,她鞍前马后,帮自己做了这么多事,又帮自己搭上了邓总这条线,自己的做法也有欠妥当的地方,她偶尔使使小性子,也不算大问题。再说,一个好助理也不是那么好找的,自己到公司没多久,就连换了两个助理,旁人见了,会以为自己不好相处。
于是钟瑖开口道:“这件事就算了,我也知道你本意是想提醒我。只是,我希望以后有事,我们可以更简单的沟通,我是个简单的人,不喜欢别人各种试探,更不喜欢说话夹枪带棒。以后如果再碰到类似的问题,我希望大家开诚布公的敞开了谈。”
朱琳忙点头,钟瑖又道:“你也别听别人瞎说,什么时候我对你不满意了,我是看你辛苦,不想让你出去再应酬。又什么时候我想挖别人做我的助理了。那陈经理年纪快比我大了,我能让她来做我的助理?好了,你去做你的事吧。”
朱琳这才真的放下心来,她刚才各种试探挑弄,就是想知道,钟瑖有没有换人的想法,钟瑖挑明了,她也就放下心来了。
应给朋友做份方案,拖延癌发作,明天交稿,晚上才开始写。
懒得写的原因之一是我知道,朋友不过是拿我这方案骗项目的。方案写得越花团锦簇,实现的可能性越小。朋友的关系已经找好,项目已经谈的七七八八,我这方案不过是个幌子,挂出来,唬唬人的。
估计最终看方案的人也不会当真,类似的项目多了,也没见哪个项目落地以后,还能和PPT一模一样的。和朋友沟通的时候,他们很儿戏的在一张纸上涂涂抹抹,画出了规划。我还傻乎乎的拿着笔记本准备记录。我刚才又看了遍刚才他们涂抹的东西,差点笑死。
我要真把他们的东西放在方案上,估计就没啥戏了。可我也知道,方案修饰得再好,最后东西还会是那一套。他们的预算,他们的操作模式,决定了最后的结局。
这个结局我知道、朋友知道、估计甲方也知道,但大家都装着不知道,煞有其事的写方案,约时间谈方案,估计还会提各种意见。最后一致通过。
感觉像小时候过家家。
算了,懒得管那么多了,还是想想方案费怎么收吧?
Twobirdsflyinghigh,AChinesevessel,sailingby
Abridgewiththreemen,sometimesfour;Awillowtreehangingover
AChinesetemplethereitstands,builtupontheriversandsAnappletree,withappleson
Acrookedfencetoendmysong
孤帆越洋双鸟比翼
桥畔人稀杨柳依依
野寺临溪果香盈堤
忽而止歌凭篱孑立
读炒青一杯兄的《青花英国蓝柳》,文章说青花蓝柳是英国瓷器的经典图样,图案背后,据说还蕴藏着一个凄美的中国爱情故事。
和柳树、小桥、寺庙有关的中国凄美爱情故事?莫非是尾生抱柱?
同是青花,英国青花的色彩构图却与中国青花迥异,别有一番味道。图片是炒青兄拍摄,不敢掠美,大家有兴趣,可以移步“炒青一杯”博客欣赏。
好像国内青花瓷以柳树为主题的不太多,或许是不好表现吧?
突然发现英国诗的押韵很好玩,诗歌本有原译,我觉得好玩,自己又翻译一遍。
姨夫打来电话,说月底要做心脏搭桥手术,表妹还病着,问我能不能帮忙陪下床。我就这么一个姨夫,当然没问题。手术时间还没完全确定,我让他确定了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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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夫是那种情商智商都挺高,社会上混的风生水起的人。而且琴棋书画都有涉猎,写的一手好瘦金体,拉的一手好二胡。退休后,失落了一段时间,没多久就收拾心情,找朋友打打麻将,和姨姨出去玩玩,小日子过得挺滋润。
两年前表妹生了二胎,一个胖乎乎可爱的小女孩。姨姨喜爱外孙女,心疼闺女,忙不迭跑去照顾。刚开始和亲家母一人一个礼拜。姨夫半开玩笑地抱怨,说他一个礼拜过皇帝的日子,一个礼拜过乞丐的日子。
其实姨姨都作了准备,事先按照姨夫的口味给他包了饺子,做了菜,冻在冰箱里,他只要热一下,再做点饭就好。衣服也都洗好放好,拿出来就能穿了。可什么事都会做的姨夫,偏偏不会家务,以前男主外女主内,姨夫只管在外打拼,家里衣食住行全靠姨姨操持。我认识他三十多年,就没见他下过厨房。
这下全乱了。姨夫常常睡到中午起来,随便吃点,跑外面打牌,或者在家看电视,熬到半夜才睡。吃饭也饥一顿饱一顿,常常懒得热饭,跑出去随便吃点。
据老妈说,姨夫的身体,就是那时候开始变差的,以前走路生风,应酬时可以喝一斤白酒依旧谈笑风生的壮汉,眼见着憔悴起来。老妈偷偷跟我嘀估:“男人老了,就是离不开女人。你看你姨夫现在瘦的。”
表妹以前住在姨夫家附近,后来为了孩子读书,买了湖东的房子,离姨夫家二十多公里,姨姨不会开车,两地又没有直通车,姨姨虽然心痛姨夫,也没办法两地跑。
以前听说子女和父母的居住地,最好相隔一锅汤的距离——烧一锅汤送过去,还没凉。太近,会有摩擦,太远,照顾起来不方便,以前不以为然,现在看看姨夫的囧样,觉得真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