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走的早,卜朗可以是算是她亲手养大的,那种艰辛让她一辈子都无法忘怀。以致她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坚定的认为,没有富足的物质做基础,生儿育女不仅是对生活的敷衍,更是对儿女的不负责。
俞知远的经济实力毋庸置疑,她之所以会不太情愿,心里也说不清到底在担心什么。
“爷爷刚刚醒了,我……必须马上回武警总院。”俞知远脚步沉重的走进来,轻坐到床边,垂眸端详她染上绯红的脸:“我来帮你穿衣服?”
虽是询问的语气,实际他说完便已动手将她扶起来,趁着给她穿衣服的间隙,又心痒难耐的覆手上去,流连不舍的揉搓着。
“咳……”卜晴生气的干咳一声,脸色红得几欲滴血的推开他,自己动手带上bra:“你到外面等我。”
俞知远望着她羞涩的模样,再次愉悦的笑出声:“我刚才可是什么都看了,现在催我走,晚了。”
卜晴气红了脸:“流氓!变态……”
“下次我会更流氓……”俞知远满足的舔了舔唇,不过却转过身去不在戏弄她:“好了告诉我。”
卜晴哼了下算是回答,飞快扣好病号服的扣子,顺便套上外套。
半个小时后,俞知远将卜晴送到宁城三院,在停车场又缠绵的吻了她许久,才恋恋不舍的将她送到楼上的icu病房。
掉头回到武警总院,他刚进病房张秘书就神色凝重的表示,俞老先生醒了大概10分钟不到,又昏睡过去了。主治医生说,会出现这种情况,大概是由于长时间服药错误所致。
“大概多久会彻底苏醒?”俞知远蹙眉走到病床边,目光焦灼的望着沉睡的爷爷。
张秘书叹了口气:“说不准,医生说如果明天早上能醒,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俞知远回头拿了张椅子过来坐下,歉意的说:“今晚到明天,我都在这边守着,你去帮我办件事。”
“什么事?”张秘书走去带上病房的门,不解的问:“你是不是有了新的线索。”
俞知远点头,大概说了下俞知珩的电话内容,并说了针对御景看家保姆的调查结果。让他差人去查查,奶奶出事那年,钟碧霄到底对奶奶做了些什么。
俞家老太太从楼上摔下来之后,脑子便有些不清醒。她时不时的说,谁谁家的人今天来串门,还邀她去打牌、喝茶。而她所说的谁谁谁,基本都是已经过世好多年的故友。
俞老先生一生从戎,自然不信鬼神之说,不过老听她提心里总归不舒服,于是举家搬去军区疗养院。之前在疗养院提回御景的事,柳妈的脸色也不对,加上她头几天提的那个事,俞知远更加确信,老太太八成是在那次摔跤中,伤到了脑子。
鉴于御景别墅的楼梯不是很高,受了外力推搡的可能性,现在看显然是更高。
张秘书听他分析完,也觉得有些道理,他交代清楚一些注意事项,随即离开武警总院。
隔天清早,俞老先生再次醒来,随之而来的是整个武警总院的各科专家。俞知远仔细听完医生会诊结果,电话通知柳妈准备流食过来,另外还给杜御书去了个电话,让他抽空带彭小佳去疗养院,帮忙看望一下卜晴的奶奶。
杜御书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单位开会,他满口应承下来,会议一结束便开着自己的私家车,溜去市幼儿园找彭小佳。
这一等便等到了中午也不见人出来。他抬手看了腕表,下车找到看门的保安师傅,假模假式的编了套谎话,让他帮忙把彭小佳叫出来。御景离市幼有些远,所以这段时间彭小佳中午下班,基本不回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