掘岭一派,其实本也为魏王招纳,与我摸金并列魏王旗下。只是掘岭的盗墓方式与我摸金大为不同,他们的先祖大多为春秋战国时期的剑客侠士,武功高强。
掘岭一派,仗着一身蛮力,渐渐地丧失了祖上许多盗墓的本领,后人也渐渐分化,大多成为四海游历的散客,只有部分门人仍保留了盗墓的传统。
到我爷爷这一辈,因我爷爷为南派盗墓泰斗,又有恩于北派盗墓界,因此,南北的派别也渐渐混淆起来。
除了南北公认的摸金校尉与丘天官外,本就良莠不齐的掘岭一派也分化了开来。
我爷爷萧问天与楚雅的爷爷楚志刚原本是不认识的,他们的第一次相识,就是在项水畔的袁母陵边上。
事情也真巧,或许是天意,他俩不约而同地瞧上了袁母陵那儿的风水,同时也判定脚下定有大墓。
两人相遇了,各自不让,倒不是为了大墓中可能有的财宝,两人都是为了名声和地位而战。
那时我爷爷还没有南派盗墓宗师的称号,楚雅的爷爷是南派唯一可与我爷爷的本领相匹敌的人,两人都为名誉而不惜一战。
就在两人以拳脚功夫定输赢时,没想到被一队卫兵包围了。
他俩这时才后悔莫及,要知道历朝历代,盗墓者被抓住都基本逃脱不了被杀头的命运。
可这次他俩是幸运的,关在牢中不仅被好喝好喝地侍候着,看守还奉命送了他俩很多袁大头。
没几天,卫队的队长找到了他们,命人设下酒席,就在牢中与两人闲扯了一整夜。
到天明后,两人被卫兵押着来到了队长家。队长也很客气,在款待两人的压惊宴中终于吐露了来意。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卫队长竟然是掘岭的后裔,整个卫队白天是打仗的,晚上就是一帮盗墓贼,他们是以盗墓来维护军费的支出。
卫队长汪洋为了掩人耳目,把掘岭一派经过严格的考核后分成了两派,与北派的卸岭和搬山挂上了钩。
搬山那派,是汪洋手下那些仍掌握一身盗墓本领的人才,为了虚张声势,派中各人行动也以鹧鸪哨联络,意为各派之,妄图力压摸金与丘。
这卸岭一派可就不那么光彩了,都是汪洋手下粗鲁的汉子,壮着身强力壮还有火器、火枪的加持,见墓就“挖”而不是“盗”,卸岭一词便由此而得,意思不管有多少地下财宝都一件也不放过,恨不得连修陵墓的整座山岭都卸光。
我和楚雅的爷爷为了活命,答应与掘岭的汪洋合作,目标就是他们脚下的那座大墓。
汪洋也瞧出了那儿的风水,可惜,他已经没那本领独自盗宝。
本来他可以让手下的假卸岭一派出手的,只是民国初年军阀混战,卸岭那派人多势众,不是军队就是帮派,正忙着在各地抢地盘征战,一时没法调动。
我和楚雅两人的爷爷在答应汪洋时,还提出了一个条件,就是谁帮汪洋打开了大墓,汪洋就得挺谁为南派盗墓泰斗。……
我和楚雅两人的爷爷在答应汪洋时,还提出了一个条件,就是谁帮汪洋打开了大墓,汪洋就得挺谁为南派盗墓泰斗。
听到这儿,我突然叹了一口气道:“楚雅,现在看来,你我的爷爷还幸好遇上了袁母的陵墓,没有得手。要是他俩当时成功了,不要说做不到南派盗墓宗师,只怕当时就让汪洋杀了。”
楚雅好奇地问我为什么,我不假思索地告诉他:“刚才没听雅园主人说吗?这汪洋本为掘岭掌门,可他为什么要把手下分成卸岭与搬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