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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頁(第1页)

「就是……」一進屋,羊咲就開始打退堂鼓,他總覺得羊從容最近很累,大概也是在忙生計,羊從容笑盈盈道:「是不是錢的事情?」

羊咲看了爸爸一眼,頗為為難地把冬令營的事情和羊從容講了講,費用支出又往小了說。

「這錢數目挺大的,所以之後我應該會再找一份工干,爸爸——」

「不要找什麼別的活了。」羊從容哎呀一聲,拍著羊咲的手,語重心長,「爸爸也在幹活,你好好地踢球吧,一月份就去這個什麼法國,去吧去吧。」

羊咲一愣,臉上的喜悅是藏不住的,腦海里閃過政宗實給他看的巴黎俱樂部的球場,陽光普照、綠茵紛飛,一切都像電視劇里描繪的那樣充滿朝氣。哪怕那張照片裡,天氣其實是陰鬱的。

「真的嗎?」

「瞧你高興的樣子……」羊從容靠著床緣坐下,重重地喟嘆,「小羊,之前是爸爸對不起你。」

羊從容兩手交疊,撐住膝蓋,虛胖的身體像一隻大皮球,羊咲其實不太知道,父親為什麼突然有這麼大的改觀,他想讓羊從容放輕鬆、想說沒關係,羊從容倒是揪著膝蓋頭的褲子,抬起臉對羊咲支支吾吾道:「小羊,爸爸也想跟你說一件事情……就是、就是不知道怎麼開口。」

「……爸爸。」

羊從容咽了口唾沫,索性豁出去了,低下頭告訴羊咲:「其實,其實我最近認識了一個阿姨,她——她人很好的,和我差不多年紀了,剛離婚不久的,她前夫對她打打罵罵的,不是她的錯。」

羊咲眨了一下眼。

羊從容的上半生,圍著羊咲的媽媽轉,在羊咲很小的時候,就有一些母親這邊的親友碎嘴說,要不是看在你爹對你媽實在是沒得挑、喜歡得打緊,我們家裡一朵花怎麼可能會下嫁給老羊呢?要本事是沒有的嘛,要命也就賤命一條,也不曉得你媽媽看上他哪裡了。

儘管羊咲從沒這麼看低過自己的父親,但也不得不承認,他沒有讓羊咲高看的品質。

羊從容是他的爸爸,維護羊從容就是維護他的家。

和羊咲一直以來觀察的也差不多,羊從容的確沒有對其他女人有過多看一眼的心思。別的家庭鬧得再雞飛狗跳、為男人中年出軌搞得傾家蕩產支離破碎,羊咲一家都是很平和的。

羊咲相信爸爸會一直愛媽媽,正如他也會一直愛媽媽一樣。

「這幾年,爸爸一直很笨、讓你太操心了,小羊,阿姨她……爸爸覺得,日子還是得過的。」羊從容握住羊咲的手,捏著他的骨頭,「哎,怎麼還是這麼涼啊,快去洗個熱水澡,好好睡一覺。今天你生日呀,要休息好。」

羊咲抽回手,慢慢地點頭,「你也早點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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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俱樂部相關事宜皆為虛構,切勿代入實際情況。

第42章

政語的手機在浴室里鈴鈴琅琅響個不停,泡沫沾了他滿手,他把花灑擰到最大,一面罵咧著法國的花灑里的水怎麼這麼少,一面叫著政宗實:「爸——爸!」

琉璃門外恍了一個人影,政語搓著頭上的洗髮水,大聲嚷道:「爸,進來幫我看看是誰的電話,打了n次了!」

浴室乾濕分離做得不如自家的好,僅僅靠一塊田園風花紋的防水簾遮擋浴缸和洗手台,浴缸旁的窗子上爬滿了紫紅色的花,政語猜這棟房子的主人公大概會在洗澡的時候隨手澆花……法國人的浪漫,政語被折服,沒注意到浴室門已經被打開了,門外的人進了來,替他看了一眼洗手台上的手機。

「一個叫何櫟的人,要幫你接嗎?」

「接一下,喊他別打了我在洗澡!有時差的啊!」

政語說完,總算把頭上的泡沫沖乾淨了,他仰起頭洗了一把臉,頭髮往後一捋,猛然睜開眼——這聲音完全不是政宗實的。

政語趕忙拉開花里胡哨的帘子,目光和帘子外的男人對上。

「施——」政語的話沒說出口,施羽京向他比了一個禁言的手勢,同何櫟解釋了政語在浴室,而後掛斷電話,才讓政語說話。

「你怎麼來了?!」政語問完又縮回腦袋,把身體沖洗乾淨,「你先出去,我要擦身體。」

帘子被人掀開一小個口子,政語差點跳起來,只見施羽京一條手探進來,毛呢長袖挽在手臂,露出一大截肌膚,遞給他一張毛巾,不咸不淡說:「我來看看你,順便今晚帶你去吃個飯,想不想吃蝸牛?」

「我爸呢?」政語看他手臂沾了點水,奪過毛巾,有意無意蹭一下施羽京的手,擦掉他手上的水珠後,又胡亂地抹乾自己的身體。

「政總去見客戶了,我剛從會展出來,正好在十六區,就來了。」

政語一時語塞,嘀咕了一句,「造孽。他還說不見你,還不是讓你進來了。」

施羽京清淡的聲音漸漸遠去,「我還沒見他,這房子是我租給政總助理的,我是房東。」

咔噠一聲,浴室門關了起來。

房子是比較久遠的建築,浴室沒有安裝通用式的暖氣,巴黎入夜後零下一兩度的風沿著磨砂窗飄進來,陰風瑟瑟,窗戶卻關不死,被鮮花的根莖攔住了。

政語揉了揉冰涼的花瓣,穿好衣服離開溫度越來越低的浴室。

小洋房有三層,眼見著二樓沒人,政語回撥何櫟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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