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Tm在乎啊!*%…#*&」
傑森楞住,「什麼?」
「你聽到了吧,小鬼和他媽都是累贅!」
「老實說我真不在乎他們是生是死,那個屁孩是個愛發牢騷的混蛋——」
紅頭罩抿緊嘴唇,拳頭緩緩收緊,雨水從帽檐滴到他的下巴上,他看著那個輕蔑的辱罵著自己妻兒的男人。
「就算我給他毒品討他開心——」
「反正這兩個水蛭都可以去死!」
這個人渣——他怎麼敢!他怎麼敢讓自己的兒子也吸毒!
該死的!泰勒才多大!
憤怒讓傑森表情錚暝,他抬起手臂,那是放著真子彈的槍,紅頭罩扣動扳機。
安迪慘叫一聲很快就失去生機,血液從胸口流淌到地上,和雨水混雜在一起,傑森看著安迪,憤怒褪去,他想到了泰勒。
「噢,我的天哪。」
他想到了『孩子』。
「你做了什麼傑森?」
傑森跪倒在安迪的屍體旁邊,雨水一點點滲進衣服,他感覺自己的血液正在逐漸凝固。
他好像又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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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頭罩把泰勒帶回了自己的基地。
男孩坐在沙發上,身上圍著毛毯,他看著紅頭罩的背影。
「還去找我爸嗎?」
「還有我媽媽怎麼樣了,頭罩先生?」
傑森到泰勒母親蹲下,「泰勒,你母親病了,她正在接受治療。」
「你父親也病了。」
「但我會在他們恢復之前照顧你的。」
泰勒低下頭,「好吧。」
「我能再玩你的面罩嗎?」
「當然可以,小傢伙,當然可以。」
傑森把面罩遞給泰勒,和表面上鎮定不同,有聲音在他的腦子裡吵作一團,有聲音質問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