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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我的兄弟是王喂马我却在喂马(第1页)

我有一个兄弟叫王喂马

和我一样住在北方的小镇上

突然有天他说他要去远方

带着他的故事离开家乡

他说:

你看,这个城市已经衰老

是为什么?是为什么?

人们欲望越多越得不到自由

是为什么?是为什么?

我哼唱着歌手:2佰的这《以梦喂马》,我在马房喂着马,歌词里的为什么我也想知道,凭啥别人穿越就王爷贝勒我穿越包衣奴才,这是为什么。我隐约记得东北F4中的尼古拉斯·广坤曾经说过“命啊,都是该着,一天吃多少碗大米饭都是有数的,你别着急,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五花肉炖酸菜也不是不能有”

都尉府够阔的,马车两架,马就六匹。大清朝出行按规矩文官坐轿武官骑马,亲属家眷也是如此。女家眷多了,马车也就多了,家里的马车都是两匹马拉的,这东西好像讲究也不少,天子乘六驾,估计二品大员俩驾马车没得啥问题。这两驾马车搁在现代就bba的级别,跟宝马、奔驰、奥迪一个等级的豪华车型。在来都尉府的一路打进了北京城也没见几辆马车,老百姓有辆独轮车就可以了。有马车就要有车夫,按理说喂马这个活轮不到我,车夫会负责。喜老头说都尉府的车夫回家奔丧去了,得百天能回来,我这个低等打杂就扛起了喂马的角色。

这马喂的,越看越来气,里面的玉米碴子怎么看怎么是给我熬粥的原材料呢。在府里我地位完全和马画同一个等号,吃的有时候还不如马呢。

中国人民能吃饱饭的年代加一起上下五千年拢共也不到三百年,这也难怪古代农民起义历朝历代都有了,咱就说现在所处的时代,康乾盛世农民种地的收成三分之二都要交赋税给朝廷,百姓交完赋税所剩不多的粮食也就够一家人温饱糊口,很难有对生活的改善,这还是康乾盛世、文景之治的时期,百姓不至于饿肚子。要赶上王莽篡汉、黄巾起义、洪水、干旱底层人民的处境可想而知,朝廷才不管你有没有粮食吃,赋税一点也不免,“易子而食”的记载不是空穴来风。话说:“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啊”朝廷当官的俸禄也高不到哪里去,拿明朝举例,明朝的官员俸禄是很低的,清官都穷酸的不行,海瑞死后连丧葬费都没有。在乾隆朝,俸禄也很低,一品大员俸禄每年一百八十两白银,清朝时期的一两白银折合人民币约等于3oo-4oo人民币,取个中间数35o人民币来计算,一品大员俸禄就相当于元,每月也就525o人民币,现在一线城市的白领文员随随便便就能到的月薪标准。以我们家老爷举例,我们家老爷每年俸禄一百五十五两白银,一年也不过元,朝廷对一品二品大员有恩俸制度,工资翻倍,十多万元的俸禄养活这一大家子人,可不就没多少吗,也就能理解为什么作为旗人的主家身居要职却也过的清贫了。这还是二品大员家里呢,老喜头一辈子都感恩戴德的在府里做包衣奴才,也是因为府里老爷是朝廷的官员,永远不会挨饿的缘由,普通老百姓赶上饥荒年基本上十室九空,一村子饿死半村子人,进了都尉府,就不会饿死。

无论啥时候,人都要先解决温饱,乐观的我有时候觉得剧本还不算苛刻,这趟穿越之旅还给了基本保障,穿越到都尉府,导演饭票都给算计好了。一想吃的我就惦记起我辛苦一下午粘下来的知了,没锅。

马厩里有个舀水的铁瓢,试了试挺结实,就用它了。油我是没办法搞了,找老喜头要点吧,粘的知了让我拿纱布包着,都活着呢,天擦黑就做了吃咯,优质蛋白啊,也算荤腥啊,这一趟下来一星期没见荤腥了。边想边添草料,手里头干劲十足的。

“喂个马都喂到天黑了,磨蹭什么呢”老喜头弯着腰走来了。

“啥都不熟悉指望我像人啊,找马厩就找了半老天,啥啥找不着能快到哪去”我没好气的搭着话。

“下午粘的知了呢,没扔吧,我屋有锅,等会煎咯”

呀,你这老头也好这口?这是粘少了啊。这下好,破水瓢可以仍了,老头有锅就有油,佐料也少不了,夜宵就有着落了。

掌灯了,老爷的院里和太太们的后院都要点着蜡,官蜡胳膊那么粗的,听老喜头说的,按月这些东西都可以领取。掌了灯去请示过老爷太太还有没有别的吩咐,没有别的吩咐我和老喜头就可以歇息了,值夜由丫鬟们盯着。老爷称病不用早朝,要是老爷需要上朝,就需要包衣奴才三更天开关府门伺候着。忙活完一整天的活,我浑身哪都疼,二娃子沙包大的拳头弄的青一块紫一块,这小子我严重怀疑他是mma选手。下手死黑死黑的,恨的我咬牙窃齿,我翻身第一个就抓二娃子回来,打他个熊猫眼。

转头我钻进了老喜头的东门房,老头子小屋和我的差不多大,里面有老头子一辈子的个人物品,陶土的煤球炉子,钢盔大小的锅,纸包起来的盐,葫芦里装的香油。炭火着着,知了去掉翅膀,在香油锅里炸的噼啪作响,这个香啊,香味四溢啊,透过窗户飘了一院子,我淌着口水望着锅里焦香的炸知了,顶着我这七天的第一顿肉蠢蠢欲动。老喜头拿出个油纸包,拿着花生壳我们一老一少闲聊着。

“全喜,全喜,什么味这么香”门外好像大少爷的声。我以为偷吃被现会很慌张,喜老头不慌不忙的起身开门去了。

“善宝少爷,没躺下呢,晚上没吃饱吧,我这屋有花生仁,炸知了”。

善宝?大少爷叫善宝?老爷叫钮钴禄·常保,大少爷叫钮钴禄·善宝?呵呵,好像是哥俩,汉族人可不这么起名子。老喜头话里有话啊,晚上没吃饱?挨罚了?作业没做完?大少爷看样子要进来啊,起身吧,老喜头教的请安礼着就能用上了,进府已开就见了三太太,俩少爷回来时在树上,没来的急请安呢,补上吧。

“给大少爷请安”我在剧组里也是训练过的,和喜老头教的没多大出入,少爷和我想的不太一样,白净不假偏瘦啊。这大少爷挑食吧。

“你就是新来的刘坤”善宝少爷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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