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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小说>重生之君后万安 作者意忘言 ... > 第38页(第1页)

第38页(第1页)

温子墨、温音和李敏非有事还十分平常,连萧逸都来了,倒是很难得了。冯晴虽说前一日应了穆罗云要好生歇着,也难免有些挂怀,料想他们四人一起过来,十有j□j是为了选秀的事。索性就点了点头,让人传他们进来。

穆罗云满肚子的心思,虽是在临朝,脑子里还是挥不去昨夜冯晴的模样,浑浑噩噩地听了好一会儿,听到户部和工部又开始为着防汛工程的事扯起皮来,一个说没钱,一个说工事要紧,就再也忍耐不住,一拍御案站起身来。

两个尚书都被她吓得一愣,见她面色阴沉,再不敢多争执。

穆罗云瞧着底下众人,只觉得脑子里一片嗡嗡的嘈杂声,沉声说了句“朕很累,你们要吵出去吵”,转身便往后殿走。

被留下的一众大臣面面相觑,不知皇帝这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也不敢径自散朝,好容易等到有个小宫人出来,连忙上前询问。那小宫人何曾见过这种阵仗,只得连连作揖,说皇上只是叫散朝,有事明日再议。

虽说后宫不能干政,但皇帝在朝堂上这样反常的举动还是很快传入了许多侍人耳中。不到一天功夫,连从不刻意打听消息的洛洲都听说了。下午为了昨日的赏赐过来谢恩的时候,便与冯晴说起这事。

冯晴自然也是一早就听宫人说了,这会儿再听他也说起这事,便笑了笑:“陛下的心思我如何能猜到?”

“也是,天心莫测嘛。”洛洲本来也就是随口说给他听听,见他不放在心上,自然也不多说,两人说了点关于孩子的事,眼看天色已晚,洛洲知道皇帝平日里都是在钟晴宫用晚膳的,便起身要告辞。

“天色暗了,我让人掌灯送你,”冯晴心细,见外头暗了下来,正要唤不语安排几个宫人送他,便瞧见不语领着一个宫人进来。

那人是惯常在穆罗云身边伺候的,见了冯晴,就规规矩矩地行了礼,回道:“殿下,皇上让奴才来回您,皇上今儿身上有些不爽,怕过了病气给您,就在书房歇着了,让您也注意身子,早些休息。”

冯晴心下有些奇怪,但也没放在心上,只点了点头,应了声“知道了”,便让她回去复命。倒是一旁的洛洲笑了笑,打趣道:“陛下待君后真是十分用心。原来是身上不舒服,怪道早朝发那么大脾气呢。”

冯晴也笑笑,并不多说什么,待送走了他,才皱了皱眉。自他从勤政殿搬到钟晴宫以来,穆罗云每一日都是宿在钟晴宫的,这乍一下地没来,他倒真有些纳闷。叫了不语过来,仔细问了几句。

“殿下,方才传话的人在呢,您又不问,如今倒来问我,我哪里知道呀。”不语笑起来:“不如您亲自去勤政殿瞧瞧,说不定您这一去,陛下就好了。”

“你当我是神医还是有什么灵丹妙药不成?”冯晴与他玩笑了一句,斥道:“别在这儿跟我瞎掰扯了,明日初选的事可都预备妥当了?”

“是,殿下放心,都预备下了。”

不语跟了他十多年,他玩笑归玩笑,做事却一向是稳妥细致的,冯晴也很放心,与他说了几条要注意的事,便自去歇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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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病

探病

储秀宫三年才有一次热闹的时候,虽说只是初选,也十分严谨。冯晴和四个君侍分别在上位坐了。让待选的侍子们分批行了礼。礼仪不规矩姿态不好看的,这第一回便都刷了出去。

再来则是诗书绣工的考校,剔除那些字迹、诗文、绣工实在不像样的。

初选的侍子大约有近百人,即使是粗选,两轮下来也耗费了不少时间,只留下了一小半的侍子。

这留下的三十六人,大多是家世、容貌、言行举止都不错的了,等穆罗云定了时间,便可以让他们面圣。除了被选入后宫的,还有些会被赐婚给王公亲贵,即使没被选上,也会有不少赏赐。

被留下的自然都是欢天喜地。他们都是官宦人家的孩子,也或多或少都知道当今的皇帝是个怎样的人物。

穆罗云明年才到而立之年,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容貌又俊雅风流,即使不是万人之上的君王,只怕也会惹得众多男子为她茶不思饭不想。

何况穆罗云登基后只有过两次大选,宫中统共不过二三十个侍人,有位份,有子嗣的更是只有寥寥十来个。若能进得宫中,说不定就能成为皇帝的新宠,平步青云。

有这样心思的不在少数,冯晴自然也知道,依着惯例训示了几句,便让储秀宫的宫人重新为他们安排的宫室,并给他们各自分拨了一名下人伺候起居饮食。

把事情都交待了一圈,等回到钟晴宫,再一抬头,已是晚霞满天。映得红墙绿瓦的宫墙都似披了一团云锦。偌大的“钟晴宫”三个字也似流光铸就一般。

冯晴不经意地停了脚步,眯着眼看了看,才重新往里走。一旁早已有人上来伺候。捧衣服的,送茶水的,回事的,虽是一个接着一个,却并不杂乱,显得井井有条。

几个管事的上来回了话,冯晴一一点头处理了,四下看了一遍,倒是有些疑惑了,问道:“陛下不曾回来?”

“回君后,陛下方才让人过来传过话,说今天可能会晚些过来,让君后不用等她,先歇下。”

皇帝忙起来在勤政殿窝一晚两晚也不是什么少见的事,冯晴问过去也就算了,倒也没往心里去。回话的人低着头不敢看他,冯晴也没有责怪他的意思,点点头“嗯”了一声,便转头安排旁的事了。

他睡得很浅,这些日子以来虽然经过多番调理,改善了一些,也还是比旁人要容易惊醒。原以为穆罗云回来,定是要被吵醒的。谁知竟安安稳稳地睡到了天亮。

宫人进来伺候的时候,见他还有些惺忪,便乖觉地在一旁伺候着,待他开口说话了,才回道:“陛下上朝去了,吩咐今日该让太医过来请平安脉了。”

冯晴“嗯?”了一声,这才知道穆罗云昨夜果真是歇在钟晴宫的。心下倒是有点奇怪了,他睡得真有这么沉?

初选的事他按祖制写了折子,穆罗云也规规矩矩给他批复了,却一直没定让侍子面圣的日子。冯晴也没再递折子,想着什么时候见了面与她商量下,谁料一连三天,两人连一句话都没说上。往往是穆罗云回来的时候,冯晴已经歇下了,待他起来,穆罗云又去了早朝。

一连两三天这样,等宫人又来传话,说皇上要晚些过来时,连不语都觉得奇怪了。一边伺候冯晴梳洗,一边道:“殿下,陛下这是怎么的?”

冯晴也奇怪,顿了好一会儿才道:“大约是朝上事物忙吧,前几天三姐过来,也说这几天快要到春闱的时间了。”

“可是,我瞧着陛下呃,殿下恕罪,我瞧着陛下像是气色不太好,”虽说屋里只有他们两人,不语还是告了个罪,才道:“殿下要不要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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