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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页(第1页)

其实在走进这的时候,一些讯息就在我脑中自行整理:隐藏于各处的监控探头,外间并未完全熄灭的烟头,制作隐蔽的暗门,茶几上早就准备好的四叠百元大钞。

将这些串起来联想,就有了结论,性别意识很清晰,确定是男性。但是明知结论在那,空间里却感受不到这人的气息,直到这刻才明白,原来有人可将自己的气息尽敛于无形!

第一卷:无根简书第10伏羲的羲

“让她留下。”突兀的嗓音响起时,我怔愣住。

以至于秦辅起身说了句什么也没听清楚。直等那扇别致的隐门被他“顺手”关上发出一声咯响时,我才反应过来,为何把我单独留下来?有那么一瞬的慌张,尤其是浑暗的空间静寂低迷,尽管只有一小簇星火在闪耀,但也没法让人忽视,毫不迟疑地大步向门边走。

可是到了那处就发现我打不开那扇门,若不是秦辅在外面旋上了机关就是这间房里有控制处。这下我无从选择,只能回头面对,迟疑着开口而问:“是你吗?”

当听到秦辅手机中传出的那句“快点”就觉着异样,但还不确定,等到他真正开口,确认正是之前在迷失的园中引我出去的那人。

若说那会我可能还以为他是园丁,那么此刻已然全盘打消了这念。秦辅身份已然,对他也是熟稔中还带着礼让,或许,更大胆点猜测,他是这所私宅的主人?

就在我逐步分析时,对方不容忽视的存在让人感到压抑,静寂使得神经变得敏感,所以空气一流动就心头一跳,颀长的身影缓缓从暗处走出。等整个人都曝露于昏黄灯下时,我不由一怔。

刚刚打火机的微光不过照亮了寸余之地,只能看到一些他的样貌,到这时才看清他的衣着。玄色长衫,立领盘扣于身前,两翼垂摆于侧,脖上挂一串黑色珠子,同色系的棉麻裤子,脚蹬黑色皮靴。在我的意念中总觉得穿着中国风服装的男子该是儒雅的,而他却与儒雅完全不沾边,因为那双幽黑瞳眸,单单只是飘来一眼,就令我感到威慑。

当他走到身前将烛台灯光半遮时,我才意识到他很高,要比我高出大半个头,起码得有185公分吧。不得不说,他是个很会穿衣的人,这件长衫将他的身段完全衬托出来,即便清瘦,由于将裤管束紧在脚踝处,顿给人酷帅的感觉。

等等,在对方压迫感十足的目光下,我居然还在分析他的穿着和相貌他走到我跟前是要做什么?

在他伸手过来时,我下意识地往后退开一步,但看他在我身侧的古木架上取了一个盒子,却问了一个不伦不类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我略一迟疑,答:“常愿。”

名字一问即知,并不是什么遮得住的秘密。

“常愿”他目光锁住我轻声咀嚼两字,转而低道:“古羲,伏羲的羲。”

我略挑了下眉,伏羲?远古之神?

对他我仍有惧意,不光是之前暗园里将他当成鬼魅,还有这刻那幽暗的眼神就像一潭深水,几欲要将人吸进去。一低头,就见深蓝色的古木盒子递过来。

我莫名其妙,并没有去接,只听他道:“桌上的钱和它都归你了。”

立刻了然盒子里是什么了。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很大的诱惑。但若祝可当真刮花了林声的车子,无论是有意还是被陷害,那笔赔偿金不可能躲得过去。我和她的情况差不多,谁也没法在短时间内筹借到这么一笔款项。

可是,看着那古盒有种错觉,那是潘多拉的磨盒,一旦我开启,就会置身于无可控制的境地。而古羲,他明明面无表情,只是黑色瞳仁盯着我,却给人一种魅惑感。

“谢谢,我不要。”我声音低得近乎飘忽,却一字一字清晰如刻印。这是迟疑再三后作出的决定,钱的事可以再想办法,但是直觉在告诉我尽管在这之前,以秦辅之口提出的赌局我赢了,也不能为眼前的利益所惑,因为一旦行差踏错,就是无底深渊。

心中了然,赌局正是眼前这人所设,动机我不想去妄自揣测,只想尽快脱离这潭浑水。

听到我拒绝,他神情未变,只是眸色变深。突的俯身靠过来,我想退,但肩背已经靠在了墙柜上,于是他的右手按在我身后,左手持着盒子将我微拢在他身形下。他用探究的目光盯紧我,就象要把我从里到外看个透彻一般。须臾之间暗潮汹涌,我不知该如何是好,一股淡淡的幽香飘进鼻间,第一直觉是他用了香水,转而又否定,这香味是

他单手打开了那个古木盒,幽香浓郁而来。

第一卷:无根简书第11你逃不掉的

我低眸而看,讪然,与我所想一致又有不同。茶几上四叠钱里少掉的四百块果真就在盒里,但其上还有两朵纯白的花,一朵是昙花,一朵则是水晶兰。

两种颜色呈鲜明对比,映衬在一起凸显一种诡异。而我所闻到的幽香正是两种花混合了的味道,眼前一暗,似遥远又似近在耳畔的徐声飘入耳膜:“就是你了,常愿。”

轻细的咬字,就像有一根羽毛从心头划过,雁过无痕,却留下颤动。

一霎间,我似乎走进了一条小溪,水没过脚踝,清清凉凉的,沁人心脾。前方有座木桥,我走上前撩起裤管坐下,迎面走来一身形颀长的男人,面容有些模糊。他好似对我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于是张口想问,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来。溪水里突的噗通一声,我低头而看,一张迷蒙的脸倒映水中,眨了眨眼,反应过来那是我!

等等,水中?!

心头一震,蓦然惊醒过来,四周昏黑,古色壁柜,我还在那个房间,哪里有什么溪水与小桥?而刚刚原本在身前带着强烈入侵气息的人,此时已经坐到烛台下的长椅里,身体向后仰,头靠在椅背上阖着眼。

刚刚的一幕仍在脑中,但就像是我突然站着做了一个梦一般,也好似之前都是幻觉。

指尖的温凉提醒我低头,却见那深蓝色的古木盒子正被我拿在手中,而盒中的那朵昙花已然枯萎。我几乎是立即就把那木盒给放回了木架上,即使这样也觉握着的那只手在发烫。

之前他说水晶兰是“死亡之花”,两次所见昙花在顷刻间枯萎,而同样两次闻着花香就坠入神魂迷失之境。说这花不邪,我根本不信。而桌上原本放的是四万块钱,拿到盒子里的是四百块,国人对“四”莫名的避忌让我感到不寒而栗。

是有意还是巧合,我不敢去确认,但原谅我偶尔的迷信,怎么都觉得这个看起来非常精美的木盒是不祥的物件。

而那边的古羲像是已经真的睡着了,气息均匀,胸口平伏。

刁难也好,恶意也罢,我走离木架稍远些的位置,确定再闻不见香味。但也因此,我沉进了黑暗里,陌生的环境与陌生的人,加上迷离莫名的气氛,让人心难以安又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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