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蹦躂之於神明而言,是且僅僅是那情。
抬手可以撫平的,掀不起任何波瀾的情。
傲慢的主?君終是將那存在於內心裡的污言穢語停止,試圖做出求饒,試圖獲取神明的垂憐。
但這?至高的主?、這?眾生的父在那很多?時候而言,卻?又似乎再是一意孤行與再講道理不過。
又或者說這?本就是神明的本性,是那光輝與神聖面容之下的最真實。
「放輕鬆,路西。」
那本就是追尋這?造物而來的主?如是言,以光輝與恩澤在這?被打上了?印記及烙印的,似乎是被無數次造訪了?的身軀間落下。於此同時,隨之而落下的,是路西法身前主?的身形。
屬於主?的禁制與默示於無聲無息間被放開,屬於路西法的脖頸仰起,指甲深深陷入到神明的皮肉里。
唇角有破碎的樂章逸出。
血與肉的、經由天使純粹的靈墮落之後轉化而來的身軀自覺或不自覺的繃緊,甚至是生出畏懼與晃動。
路西法開口,艱難的對著?主?、對著?神明吐出一個滾字。
「這?可不行,路西。」
神明抑或是主?輕笑,做出故意的、理所應當的曲解和解讀。
「你會感到舒服和滿足的,不是嗎?」
「路西法陛下。」
「你說,吾較之以路西菲爾、較之以那其餘的生靈又如何?可會叫您滿意?」
傲慢的主?君本能地想要反諷和回嘴,想要對這?神明做出嘲諷。只是——
這?本就是他的造主?,是全知全能的神明。
不管是過去現在還是未來,此世之間當再不會有亦再不可能有任何的造物與神明,較之以這?主?、這?神明更?加熟悉那屬於路西法的一切。
即便是這?墮落之後轉化而來的身軀,即便是這?身軀上的每一點烙印與痕跡。
以及那所有能夠生出感覺的,引起反應的位置。
縱使是傲慢的魔王亦不得不承認,這?似乎是一個再合適與合格不過的床伴。
如果不是因為那諸多?種種的情況的話。
遑論這?造物之所面對的,並不僅僅是造物主?。
還有神明。
現在與未來,存在於不同時間線上的主?及神明於此而交匯。
而對這?造物做出撩撥與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