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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页(第1页)

等贺二娘走了,高氏才问道:“夫君现在过来,可是六郎又来了信笺?”

“唉!这个孽子!”贺之方闻言,怒从心起,狠狠一拍几案!然而语气却分明的无可奈何。

高氏也知道,贺之方就这么一个儿子,那是看得比什么都重要,所以并不为儿子担心,只是迫不及待的问道:“信呢?”

贺之方悻悻从袖子里取出飞鸽腹下解下的竹筒给她,高氏匆匆取出信笺一看,惊讶道:“什么!尚……贵主?!”

“连自己到底是看中了哪位贵主都不知道,居然就要我把李家的婚约推掉!真是岂有此理!”贺之方昔年为了争夺节度使之位不惜杀戮兄弟子侄,但对自己的亲生骨肉却是疼爱有加怎么也舍不得委屈的,骂了一句又发愁道,“若他看中的人门楣低些,哪怕是世家女子,与李十七娘一起做个平妻也就罢了,但贵主可是金枝玉叶,这还罢了,谁都知道魏博迟早都是要交给六郎的,三镇之所以敢于傲视长安,就因为彼此同气连枝互为守望,六郎他若尚了贵主……岳父那边或者可以解释一二,李家却怎么不起疑心?”

高氏双眉紧皱:“这难道是圣人之计?”

“师如意判断应该是巧遇。”贺之方忿忿道,“李家十七娘你我都是见过,小娘子生得艳丽娇俏性情爽利,乃是李希声膝下最受宠的女郎!李希声主动提出将她许给六郎,所看中的不仅是六郎乃你我独子,也是自觉两家儿女匹配的缘故。此事去年与他相见时我已解佩玉为约,当时六郎未置可否,现在却……这叫我怎么和李家交代?”

高氏虽然是妇人,但也深知三镇联手的重要,如今也头疼了:“可是六郎从小性子执拗,他若当真认定了那位贵主,未必劝说得回来!”

“这都是你把他宠坏的!”贺之方一腔怒火无处发泄,闻言怒叱,“自古慈母多败儿!若不是你从小对他百依百顺怎么会养出他现在的性情来!”

高氏知他心头郁闷,也不辩驳,任凭他责骂自己出气,等贺之方说完,才道:“六郎还年少,一时情动未必能够记多久,左右按照易道长的话,他还要过几个月才启程回来,也许到时候忘记了也未可知。”

“若是忘记不掉呢?”贺之方苦笑,“你道高离此来为什么先去寻我再来接二娘?是李家托了他来问六郎几时过去行纳定之礼的!”

夫妻二人面面相觑,进退为难。

元秀公主

正文端午约

[更新时间]2012-03-2821:59:19[字数]2133

银棱秘色瓷碗不过三寸来高,碗口呈五瓣葵花之状,外壁贴金双鸟衔芝草并银白团花,瓷色青色欲滴,所谓“九秋风露越窑开,夺得千峰翠色来”便是赞秘瓷之色,与铁水般的茶汤相映成趣,袅袅茗香,散于室中,和着穿堂软风,熏人欲醉。

主位之人一袭圆领石青素绫窄袖袍衫,头覆缣巾,温文含笑道:“此乃渠江薄片,与紫笋大为不同,未知贺郎可喝得惯?”

“喝得惯不惯都是一样。”贺夷简着绛色越罗深衣,宽袍大袖,却难掩眉宇之间的桀骜,他漫不经心的将茶碗推开,连沾一沾唇的客套都懒得做,显然这几天的耐心已经用得差不多了,“杜郎应该知道我不是专门来喝茶的。”

杜拂日温和道:“贺郎所为之事拂日也问过叔父,奈何叔父并未告知,如今他不在家中,还请贺郎见谅!”

“这段时间玢国公又何尝有一日在府中了?”贺夷简冷笑一声,“昔年宪宗皇帝时国公为宰相,便力主削藩,我是藩镇节度使之子,国公不欲我如愿以偿也是人之常情!”

见杜拂日默默不语,贺夷简蓦然道:“听说杜郎淡于接物,这几日想必被我烦得不轻?”

“贺郎说笑了,贵客临门,理当奉陪。”杜拂日淡然道。

“哦,不瞒杜郎,今日却是我最后一次为此事登门,杜郎暂且忍耐一二吧。”贺夷简似笑非笑。

杜拂日微笑:“莫非贺郎已经从别处得到答案?”

“不就是圣人胞妹元秀公主?”贺夷简轻描淡写道,然而杜拂日听罢却是神色丝毫不动,只微微颔首:“那恭喜贺郎了!”

贺夷简一哂:“国公阻拦我知道元秀公主的身份,无非是怕我前去面圣请求下降元秀公主,想必圣人并不愿意将胞妹远嫁,担心因此引起冲突,但我心意已决,本想因此与国公商议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如今国公连见也不愿见我,看来只能请我长兄出面,向圣人提起此事了!”

他从席上起身,悠悠道:“还请杜郎,将这番话转告国公!”

杜拂日神色平静,颔首道:“贺郎放心,我定然一字不漏的转告叔父!”

“如此,告辞!”贺夷简冷笑着拂袖,“这段时间搅扰之处甚多,杜郎不必远送了!”

他虽然说了不必再送,但杜拂日依旧依足了礼数,回到正堂,恰好看到云母屏风后转出一个黛衣老者,正是贺夷简每次前来都遇见不到的杜青棠,皱着眉道:“燕九怀居然会失言!”

“未必是他。”杜拂日平静道,“叔父难道忘记了?当日贺夷简可是派夏侯浮白亲自追了上去的,还曾与孟破野交手!”

“知道都知道了,是不是他亦无力挽回。”杜青棠悠悠一叹,“本以为可以拖延时间慢慢说服丰淳小儿,如今看来是天不佑他,也罢,老夫与韦造好言相劝他不肯听,且让贺夷简去磨一磨他性子,也不知道是丰淳怜惜贵主有没有怜惜到让贺家这根独苗血溅紫宸殿的程度?”

杜拂日淡然道:“贺夷简方才那番话分明是知道叔父在家刻意而言,此人虽然恣意妄为,却并非没有分寸,他之所以已经知道了是元秀公主,还要前来说这番话,目的便是要叔父为他从中转圜,毕竟这里是长安,就算有夏侯浮白在他身边,圣人动了真怒,他又岂会毫无凶险?”

“嘿!乳臭未干的小儿也想来算计老夫?”杜青棠冷笑道,“刚才河北暗子传信,道这小儿本与幽州李家十七娘有婚约,贺之方甚至已经解佩为定,居然还敢妄想贵主!”

“阿郎不是一直都赞同让贵主下降以离间河北三镇么?怎么如今又反对起来了?”一直垂手侍立在角落的杜观棋撇嘴插话道。

杜青棠哼了一声:“河北三镇同气连枝,而我长安鞭长莫及,那李十七娘容貌才华且不去说,单凭她是李希声爱女的身份,并且已经得了贺之方解下随身玉佩为约定,若当真将贵主贸然下降过去,怕也活不了太久!这贺家小儿少少无知!老夫同意下降贵主是为了挑唆河北三镇之间的关系,可不是为了将我梦唐前宠万爱里养大的金枝玉叶拿去送命的!若无此作用,老夫凭什么把堂堂贵主送给藩镇!”他在地上来回踱步半晌,忽然道,“把这个消息,透露给李家在长安的暗子!嘿!贵主下降不下降,等等再说,老夫倒要看看,贺家小儿对贵主,到底有几分真正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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