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她寧可不想要這一切。
她寧可不想被譽為天才。
她只想身為天才的兄長能夠繼續留在自己身邊。
宇智波鳶往哥哥的身邊挪了挪,腦袋靠到他的肩膀上,問他:「那哥哥呢?最近過的還好嗎?」
宇智波鼬沒有躲開,緩緩點了點頭。
「最近是又加入了什麼組織嘛?」她握起哥哥的手,毫不留情的吐槽道:「組織的領衣品真差,還讓哥哥塗黑色指甲油。」
宇智波鼬表情一僵。
見成功逗到了哥哥,宇智波鳶樂了:「我開玩笑的啦,哥哥就算塗指甲油衣品也不會差,再差的衣品再丑的大袍子在哥哥的身上穿起來都很好看。」
宇智波鼬察覺到妹妹愈來愈往自己身邊黏,簡直就像是她尚且年幼的時候。
這樣是不對的吧,宇智波鼬想。
她既不怨恨自己,又表現出一副無條件理解,包容的樣子,似乎無論將來發生了什麼都會堅定不移的站在他的身邊。
這完全……就和他初衷預想的,截然不同。
但是就算如此。
就算如此,面對妹妹全身心的依賴時,宇智波鼬一點都不想抽身離開。
小鳶很喜歡他。
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亦或者未來,她對兄長的愛與信賴,幾乎從未改變。
當她每天夜晚被夢魘驚嚇著哭著醒來時,是他溫和的拍著妹妹的脊背,哄她入眠。
當她在練習時跟不上進度,甚至多跑兩步路就氣喘吁吁時,是他抱著呼呼睡著的妹妹回了家。
無數次,無數次,當她躲到自己的身後,呼喚著兄長的名字時,在那時他從來都會給予他回應,他本以為能牢牢的庇護妹妹一輩子,回應她一輩子。
然後……就發生了那樣的事情。
現在的小鳶,變強了。
小鳶她,再也不是那個會縮進他懷裡撒嬌說訓練好難不要不要的孩子了。
她就如同現在的自己一樣,甚至在毫無節制的使用著這雙眼睛,那個屬於她同伴的,名為藥研的少年告訴他,如果再這樣繼續下去,不出十年她就會失明。
宇智波鼬望著幾乎已經整個人都縮到他懷中,死死的抱著他,正在貪婪的汲取著兄長的溫度的鳶。
她簡直就像是……生怕他下一秒又消失不見了一般。
「……不要回去了好不好。」
像是撒嬌,像是任性,宇智波鳶死死的抱著宇智波鼬,輕聲說道。
宇智波鼬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