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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页(第1页)

“白航,你明天还有工作,先回去休息吧,爸这里由我守着。”

“姐,你也别劝我了,夜不好守,我和你一起”,邵白航稳稳坐着,没有打算要动。

看了眼睡在床上毫无知觉的人,女人不禁叹了一口气,由着邵白航去了。姐弟两人说了一阵话,女人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脱口要出的话又被她压了回去,神情转换间,挣扎不已。

“姐,你有什么话直说好了,在我这个弟弟面前,有什么是不能说的”,见姐姐几番欲言又止,邵白航忍不住先打破了僵局。他姐是个爽利人,有什么说什么,什么时候变地这么支支吾吾。

女人又是一阵叹息,“有件事我也拿不太准,所以不知道该不该跟你说。爸得了这个病你是知道的,如果他清醒着,知道自己下半辈子只能躺在床上,那该有多难过。”

“姐,你到底想说什么?”邵白航眉头微皱。

女人长舒了口气,也不扯些别的东西,干脆利落道:“我今天见到一个人,爸的病她说她有办法治,只是我并不知道这个人能力如何,所以想和你商量着,问问你的意见。”

“医院专家都说治不好了的病,一个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人说的话,你觉得可信。我看你最近因为爸的事情着急上火,糊涂了。”

“可是爸这样躺着也不是办法,不如让她试一试,如果她真能治好爸呢!而且我看对方一小姑娘的,也不像是那种匡人的人。”

女人往后说着,越是回想起早上时候,安溪打针手法,那熟练的样子,根本就是身经百战出来的。而且刚刚在走廊处,安溪话语里的自信,流露出的痕迹那么自然。她活了三十多年,看人从来没走眼的。仅凭着直觉,她觉得小姑娘能信。

“骗子都会把自己装得像好人……”邵白航眉头微皱,女人却摆摆手,喃喃道:“你让我想想,好好想想。”

隔着医院不远的招待所大堂里,还亮着一盏灯,灯下却没有几个人,大家大都休息去了。在一盏时明时暗的灯光下坐着一个披散着长发的少女。少女眉眼干净,专注在手上的册子上。时不时拿出一只铅笔在上面写写画画。凑近了看,可以看清是一手娟秀的小字,一笔一划都很工整,见字就可以看出写这字是个很严谨的人。

不知不觉中时间的流逝,直到大堂的灯熄了,安溪才反应过来,收好手上的本子。这本子上记得是她誊抄下来,有关二十六脉活络针的施针心得以及病例。

她刚刚在研究的,是一起关于脑淤血的病例。该怎么施针,力道该怎么把控,她一一在心中坐着试验。其实之前在三水村她都有做实验,一开始是扎死物练手,后来觉得自己足够熟练之后,就在自己身上下手,虽然过程有些惨痛,但不得不说,成效是相当显著的。

就在刚刚的深入的探索当中,她对二十六脉活络针的理解又更深了了一些,之前一些干扰她的旁枝末节,她已经开始有意识的避开,隐隐有些接触到这套针法最精髓地方的感觉。只是在没有真正治疗病人之前,她总感觉中间隔了一层薄膜。

安溪的忙碌并没有因为县长出事而停止,她仍旧照常做着安排给她的事。给一位大爷打了点滴后,她伸了伸懒腰。

“安溪,有人找你”,顺着声音她看向门边,只见那位大姐站在门边,殷勤地往里张望着。见安溪望过来,忙朝她招招手,嘴巴微张,指了指外面。

安溪避过人群,小跑着到外面,女人面朝着外面,背对着安溪,背影比前些天的时候更萧条。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她才转过身,“小同志,你真能治好我爸的病吗?”

安溪摇摇头,“我说过,我只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剩下百分之三十并不在我可以掌控的范围之内。”

女人脸上罕见的露出笑意,要是对方说她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她肯定头也不回转身就走,她也不用纠结了,对方肯定是骗子无疑。

百分之七十的把握已经很高了,没有哪个医生手术之前会说自己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哪怕是一场再简单的手术。之前,她也问过,如果做手术去掉淤块的成功的几率是多少。但因为淤块在脑部,而且是在最敏感的感觉神经周围,哪怕是白医生,给她的答案仍旧是不到百分之一。

“我们能做些什么,来保障手术的顺利进行。”

安溪轻咦了一声,“我没说要动手术啊!以我目前的能力,确实不足以承担开颅这样高难度的手术。”

“那你……”女人嘴微张,心头泛起一股无名怒火。当初就是因为她一句有办法,她不惜和小弟闹翻,现在她却告诉她,她没有能力做这场手术。这不是耍她是什么。

外头风有些大,安溪穿在身上大了一号的白大褂被吹地猎猎作响。她眼神格外笃定,“大姐,虽然我对开颅手术确实不太擅长,但脑溢血这病并不是非要手术才能治好,西医有方,中医同样有术,恰好我对中医体系的了解更深刻一点,这是我敢那么信誓旦旦和你下承诺的底气。”

其实女人这次来找安溪,心里也不是没有忐忑,所以早在来找她之前,就把她的大致信息了解了一遍。知道她是从首都下放的知青。因为首都离杨树林县太远了,田溪从北京过来,坐火车就坐了三天多将近四天。如今信息也不发达,所以她想要了解田溪在北京的过往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也不是毫无办法,今天早上她就找了同样是三水村来的黄医生问询,黄医生告诉她安溪刚来三水村的时候,就救治了一个犯癫痫病的患者。之后陆陆续续村里也有些人过来看病,轻点的就开个方子,抓点药,吃一两顿就好差不多了;严重点的,就扎几针,最后也没事了,反正目前来看,他还没见着能让她为难的病症。

而且安溪还帮着他抄了不少医书,由此他可以推测,安溪底蕴应该很深厚才对。对她的能力他一直没探到底,所以只能持保守态度。

这些信息,都在冲击着女人不断动摇的心,她想从首都来的人,总该有些独到的地方,手段比他们这些小地方的人厉害点也就说地过去了。

“小同志,我父亲的病就拜托你了”,女人深吸了一口气,总算给足了自己心理建设。

“大姐,我还没问过你名字呢!”

“邵佩霞,你要是不介意就叫我一声佩霞姐吧!”

“佩霞姐,你叫我安溪就好了”,安溪脸上扬起了笑容。相较刚刚那专业地模样,现在的她更像是一位邻家小妹妹。

“对了,佩霞姐,如果你需要我介入治疗,请一定要通知医院,并和医院做好协商才行。”这种最基本的职业道德安溪还是懂的。她一个非常规人员介入治疗,如果事后发生问题,家属方和院方又没有提前协商好,双方都难堪。

安溪不知道邵佩霞和院方具体做了什么协议。第二天上午的时候,她就通知安溪所有的事宜都处理好了。万事具备,只欠她这一阵东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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