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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页(第1页)

她将林燮赐给自己的宅子田地处开始搭建了一间珠宝行,凭借自己的身份,珠宝行开得如火如荼,日进斗金。同样,借助珠宝行,林炅开始不着痕迹地慢慢打造兵器□□

她又举办了一个所谓诗词大会,将京中贵女们招揽一伙儿,与京中贵公子哥儿比试流觞曲水、诗词歌赋,最后结局竟是贵女们胜;而林炅则将酒会诗词装订编撰入册,散播而出,一时间洛阳纸贵,众人对此颇为津津乐道。

荣华公主的行动不止如此,她又在京都之内开办书肆,令读书人免费抄录书籍,令京中读书人大多赞誉荣华公主温良贤德,宽宏体恤。

宁安五年,工部于三郎创造“织布机”,单以一人之力便足以满足三人辛苦工作,为陛下赞誉。林炅意识到此为提升女子地位的良机,在京中大力推广,号召女子亦可赚钱。

作为皇帝,林燮对林炅这些年的奔走努力并不阻碍,他始终保持着镇定的姿态,而这一稳重正是由纠察使带来的自信。

他对林炅的姿态有着掌握,对她的动作有着把控,自然便不急不慌,沉静稳定。

林燮偶尔会感慨于自己对纠察使的依靠,他知道这是不正当的,一个皇帝应该堂皇正大;可他目前却无法离开纠察使——若不是这个父皇遗留的秘密机构,也许林燮早已手足无措,被林炅的攻势弄得焦头烂额了吧。

宁安七年,宁安帝林燮年满二十,其弟二皇子林灿同样已然成人;他后宫之中也增添了许多新人,但遗憾的是,依然没哪位妃嫔诞下子嗣——而他姊姊林炅却怀孕了。

林炅怀孕的时间已经算是很晚,但她的孕事成为了这对姐弟针锋相对的□□。

有子嗣,没有子嗣;这是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林燮对林炅的亲情之情早已在这些年后者不断的试探、暗通款曲、暗度陈仓之中消磨殆尽,余下的只是顾忌血脉亲情与自己弑亲名声的不耐与厌烦而已。

做皇帝的确太累了,林燮又年纪尚小。之前五年众臣们因林渊魂入天穹而有所忌惮、畏惧,对林燮恭恭敬敬;但之后数年,他们意识到林渊上天成仙之后,对林燮便没有多少爱怜之心,又有“天上一日,地下一年”的说法流传,不由地便松懈起来,开始搞些小动作了。

臣子也是人,臣子也有私心,林渊在位时他们不敢动,林燮在位时却是压不住了。

这类情况在罗泽瑜身上体现地极为明显。

他的能力、手腕、样貌……甚么都不缺,他开始若有若无地排挤不肯向自己低头之人,开始隐晦地影响皇帝,与荣华公主若有若无地联系,在更加重要的位置安排自己的人手。

谢绉虽然老了,但还没蠢到老眼昏花,而谢偃则与罗泽瑜官位相差不大。谢偃对罗泽瑜的手段太过熟稔,他将此事告知谢绉,而谢绉也毫不犹豫地通报了皇帝。

林燮再三斟酌,选择敲打罗泽瑜——毕竟他并没有真正意义上做出任何有害大齐之事,而他本身被皇帝需要着,行动都不过是隐晦而自然的,要真抓他的缺点把柄,那的确做不到。

但谢偃有了皇帝的首肯,开始铆足了劲儿怼罗泽瑜。有了他做牵制,林燮轻松许多。

林燮其实是希望怀孕的林炅心中多出些许对孩子的怜悯温柔之心的,但事实上,林炅虽然安分许多,在公主府养胎,其原因却并不在于关心这孩子——她的确关心,但关心的并非它本身,而是它附带的价值。

倘若皇帝无法诞下子嗣,而她诞下了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林炅开始好好地安胎。然而她已经习惯于忙碌,虽然本身看上去没什么小动作了,但实则却依然依靠着宴会的交流渠道影响着事情的发展。

——比如太妃葛雯。

二皇子尚未封王,连带着葛雯也不能跟随儿子出宫,反而要和之前承运帝的妃子、垂拱帝的妃子一般,居住在阴沉沉的收寿康宫。但她们逢年过节还是可以出来溜达溜达的,妃嫔与家人更是可以在屋中说会儿话,缓解相思之情。

林炅便趁此时将消息递进了皇宫,递到了葛雯手上,条件非常简单,给皇帝“断阳”。只要她这么做,葛家的葛怀安自可由林炅料理,若不这样做,那二皇子恐怕会出甚么事。

药剂是无色无味的,并不会给皇帝的身体造成甚么危害,相反,会让他更加筋骨强健;房事也不会有丝毫影响,只会让他再也不可能生出孩子来罢了。

若是平时,葛雯大约绝不同意有人插手她的复仇。

但现在,葛雯身边站着她亲儿子林灿,她天真风流,醉心琴棋书画,没甚么底牌的儿子。

两者相比,还有甚么需要思考的?

葛雯好歹也是有外挂的人,林渊死时她年纪尚且年轻,整个人美丽如仙子,不光是男人,就算女人乍然见了,也必然愣神几秒,心驰神荡。此时此刻,她依然年轻美丽,岁月在她身上没能留下丝毫痕迹,葛雯盛装打扮,做了份甘露汤,于正午前往甘露殿去了。

二皇子成人,即将册封,她作为母亲心中担忧,因而做汤讨好皇帝,这有甚么奇怪的?

一切顺顺利利,林燮收了汤,而她在汤中加了灵水与绝后的药剂,至于药剂会不会被灵水冲淡,林燮会不会喝,那不关她的事,她只负责端过去而已。

林燮没见她,只是收了汤,葛雯便毫不含糊地谢恩离去了。

近几年时间,女工纺织办得如火如荼,林燮跟随林渊多年,从后者身上学到很多东西,因而在革新上也采取了循序渐进、轻柔缓慢的法子,这法子在大齐使用才不会引起太大波澜。

宁安八年,荣华公主林炅待产,诞下一子,起名周涟。

同年,葛家葛怀安纵马不得要领,堕于马下,摔断双腿;烈马又撞死三名、撞伤七名百姓。其中一死者家眷痛不欲生,敲响“鸣冤鼓”,受二十大板,匍匐爬行至宁安帝面前,控诉葛怀安无道,字字泣血,闻着不忍。

那人双腿之下,血肉与破衣烂衫早已打得粘连一块儿,惨不忍睹。他是个二十多岁的青壮年,面目憨厚老实,然而此时此刻,双眼血丝湛然,猩红狞恶,满脸都是汗水血泪,糊在一块儿,既凄惨又可怜。他竭力用手肘支撑身体,抬头面向宁安帝,嘶声狂吼道:

“葛怀安杀了我女儿……她才五岁,才五岁啊!陛下!她的身子被马蹄踏成了肉泥,手里的糖人儿跌在她的血里……人人告诉我他乃是陛下的血亲,请陛下……为草民伸冤!!”

林燮吞咽了一下口水,放在龙椅扶手上的手指在发抖。

他这辈子第一次亲眼目睹流血,目睹这样凄惨绝望的人,听闻如此可怜可怖的哀嚎。

这一切犹如一击重拳,狠狠给了他一下,让他头晕目眩。

十二旒玉珠很好地遮掩住皇帝略微苍白的脸色,为了威严与荣誉而强撑镇定的皇帝抿起嘴唇深呼吸,他放缓了节奏和缓自己的情绪,让他出声时不必语气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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