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通无理取闹的质问来得太过顺畅。
以至于穆怀砚都愣了愣。
捏了捏眉心,凑过去亲近她:“廿色。”
戚廿色别着脸,努力维持住表情,冷哼。
穆怀砚也不再提格蕾丝了,只想着到时候情况真不行了,再说。
眼下重要的可是廿色。
放低声音,上半身又压了压:“廿色?”
“一直叫我名字干嘛!”
穆怀砚一只手勾着她的发丝,缠啊缠地绕在指尖把玩,另一手温柔却不容抗拒地揽上她的腰肢。
温热的唇似有似无地附在软白的耳垂,若即若离的亲昵营造出十足的暧昧。
“你才是最重要的。”
强烈的男性气息铺天盖地把自己笼罩,轻却不容忽视的呼吸裹挟着耳垂,戚廿色耳根直泛软。
加之声音,因声轻而更显得沉,淬在耳边,似乎沿着耳骨传递到四肢百骸,连带着自己的呼吸都被同染。
戚廿色下意识地就想抬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可是因为他的靠近,两副躯体之间几乎已经没有空隙,任何的动作刚有趋势,都能被对方察觉到。
所以戚廿色的手才刚刚抬起,就被对方感觉到,然后手腕就被不容拒绝地桎梏住。
禁锢地严丝合缝,却是不会带出红痕的程度,然后带着一扯,就把她的手束缚在身后。
“喂——唔——”
穆怀砚已经参透了。
对于他的太太某些突然冒出来的不合常理并且无法解释的问题,最好的应对方法就是让她自己忘记自
己刚才问过。
然而怎么样才能让她忘记呢?
穆怀砚表示,实践出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