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此物,以后就不怕宴明明蹦跶了。
陆希绵正要把字据叠起来收进自己兜里,一只手忽然伸到她面前。
“给我。”
宴夜臣下巴扬了扬,抬起的脸好像蕴着整个屋子的华光。
陆希绵紧紧捏着字据,嬉皮笑脸,“你是他哥,他以后指定听你的话,这字据你也没什么用,还是放我这儿。”
宴家水深,她不好单独对付宴明明。
要是借着宴夜臣这个大哥的名义,那可就方便多了。
“那你有没有想过,宴明明不认字据,只认拿着字据的人呢?”
宴夜臣说着,锐利的话化成利剑插进陆希绵心里。
陆希绵笑脸垮了下来,脸上不情愿,心底却不得不赞同男人的话。
宴夜臣说的对。
宴明明这么玩世不恭,区区字据怎么困得住他,他忌惮的是让他立字据的人吧?
想到这,她万般不舍的把字据放在男人手上。
宴夜臣接过纸张,本以为能顺利拿回,纸张纹丝不动。
他没多想,又用力抽了抽,结果纸张还是动也不动。
纳了闷了,宴夜臣抬头一望,这才发现是陆希绵紧紧捏着不放。
陆希绵对上他一双无语的眼神,有些不好意思,这才讪讪的松开手。
楼下,听到脚步声的张如意赶忙抬头,看见是宴明明时眼神一亮。
“明明,你哥怎么说?”
宴明明紧绷着的肩膀沉了下来,“妈,你放心好了,哥答应我了。”
“太好了!”
张如意立即双手合十,如释重负的说道,“真是太好了,我就知道夜臣一定是疼你的。”
有的时候,她还是挺感谢这个继子。
如果老爷子没那么偏心的话,她说不定真的能把宴夜臣当成亲儿子来看待。
可世上哪有那么多如果。
望着母亲一副放下重担的样子,宴夜臣到底是把嘴边的话憋了回去。
不过他总觉得这件事有些蹊跷。
参加峰会的人那么多,以爸的水平,根本拿不了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