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贵公司的情况怎么样了,还需要什么帮助吗?”
宴明明问着,双臂坦然自若的张开搭在沙发椅背上,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
客厅里的气氛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陆建军笑得一脸和蔼可亲。
再看陆希绵,她坐在主位上敲着手机,一脸冷漠。
一旁的陆欣月狠狠剜了她一眼,下意识的攥紧了拳头,长长的指甲扎进肉里也没有感觉。
又是这个贱女人,怎么每回都坏她的好事。
王慧给她打电话后还不信,没想到这个贱女人居然勾搭起了赵宇。
难怪昨天夜里她给赵宇打电话都没人接!
这可不行,赵家是凌海市最大的珠宝商,她有一条看中了好久的钻石项链还指望着赵宇送给她呢!
陆希绵休想坏她的好事。
想着,陆欣月不知哪来的胆子,居然站起身挤到陆希绵身边。
“姐姐,你终于回来了,你嫁人的这三天我有好多话想和你说!”
主位的沙发足够大,陆希绵就是坐下都还能再容下一个人。
陆欣月‘亲昵’的挽着陆希绵的手臂,脸上洋溢着单纯的笑容。
乍一看,沙发上的两个女人还真有点姐妹情深的意思。
但两人心里怎么想,恐怕只有她们自己知道了。
看着陆欣月脸上的笑,陆希绵心底冷哼一声。
如果说宴明明是笑面虎,那眼前的陆欣月就是披着人皮的伥鬼!
不过陆欣月想跟她玩,那就玩玩。
“原来妹妹心里还装着我这个姐姐呢,真是稀奇。”
看到女儿跟陆希绵坐在了一起,婉氏和陆建军表情不由得一僵。
宴明明自然没错过这一幕,他勾勾唇,笑道,“陆家两位千金看起来关系不错的样子,不如嫂子陪着小姨子出去走走吧,我跟陆先生谈些其他的事。”
听到这话的婉氏眼神一亮,她正愁宴明明在身边放不开手脚。
出去好啊!
她陪着女儿一起出去,倒要看看陆希绵能不能逃掉这一劫!
“宴二少说的是,那欣月,希绵咱们去后院走走。”
很快,三个女人来到室外。
确认周边无人,陆欣月一脸嫌恶的甩开陆希绵的手,“贱人,你不是说跟我们陆家断绝关系,还厚着脸皮回来干什么?”
“谁给你的脸自称陆家,我只说跟陆建军断绝父女关系,陆家是我家,你一个鸠占鹊巢的私生女可不配指染陆家。”
陆欣月只比陆希绵小了三岁,可那时陆钧雅和陆建军还是天经地义的夫妻。
陆欣月可不就是私生女吗?
私生女这三个字成了陆欣月的魔咒,小时候上学人人都有爸爸接送,唯独她没有。
后来才知道,原来是一个贱女人和她生下来的孩子抢走了她的爸爸,害她和妈妈只能住在简陋的出租屋里,逢年过节都不得一家团聚!
都是陆钧雅和陆希绵的错!
“贱人,你敢骂我的女儿!”
婉氏气红了眼,没能给自己的女儿一个光明正大的出身何尝不是她一生的痛!
她愤恨的伸出手,作势就要掐陆希绵的胳膊。
有宴明明在,陆希绵露在外面的皮肤就不能有伤,不过没关系,她解恨的方法多了去了。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