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要隱瞞實力,讓天下人誤解你?」
泠月:「……」
她能怎麼說?難道要說為了避免信春鷹的不懷好意?
「你不覺得很有意思嗎?」泠月故作開心問道:「把別人騙得團團轉的感覺特別好!」
高凌雲看著泠月滿意的樣子有些無法言喻。他是不理解這種快樂的,要是他有這實力,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
原來強者脾氣古怪是真的。
深夜寂靜。
裴松年按照泠月教的方法,已經能引氣入體,相信不久就能築基。
可他站在泠月身旁,還遠遠不夠格。要是早點修煉就好了!他有些懊悔以前自己只顧玩樂。
他不知道他爹怎麼樣了,他離家出走的時候,他肯定傷心極了,可他真的對科舉沒興。
他只想跟在阿月身邊,僅此而已。
要是……要是沒有容景那個人,就更好了!
*
天色大亮。
泠月決定去城中打探消息。
他們兵分兩路,在城中挨個詢問。可他們都說從幾年前開始就沒再見過岳燦陽。
說起岳燦陽,大多數人都感嘆他一定是死了!
已經是大中午了,日頭毒辣。
裴松年身嬌肉貴,開始喊累。他這個樣子,泠月擔心周容景堂堂太子會招架不住。
她發現他臉色有些發白。
「要不,我們先去茶樓休息一下?」泠月詢問道。
「好啊,我們快點走吧!」裴松年迫不及待。
周容景輕輕點頭。泠月很不放心。
「容景,你是不是不舒服呀?」
面對她的關心,容景笑道:「可能是太熱了,有些中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泠月雖有懷疑,卻沒有確切證據。於是,便轉身尋找茶樓。
周容景輕鬆一口氣,忍不住捂住左手腕。
裴松年有些看不慣他,他一個富家少爺,被太陽曬曬,頂多有些不適。
他什麼來頭,這麼嬌弱,臉都白了。
恰巧,她們和高凌雲、花清嵐在茶樓門前碰面。雙方都是一無所獲。
「你說他是不是真不在這?」泠月問道:「或許他覺得不能沉迷於過去,已經去了的地方生活了?」
「唉!也不是不可能,那我們豈不是白來了?」高凌雲嘆道。
他最近嘆的氣比一年嘆的都多了!
泠月接過周容景倒的金銀花茶,沒來及感謝,便見周容景很不自在的縮了縮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