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金瞳孔地震,扯謊說:「蚊子包已經下去了,沒有了。」
「是嗎?」
「嗯嗯。」
「行,我看看。」
「……」
白水金像木頭人一樣僵在那裡,像是被嚇傻的小動物一般,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進行。
難道真的給看嗎?
他頭皮發麻,但其實也不是不行,對方想看給看一下又如何,他又不會少一塊肉,更何況今天還惹老公哥生氣了。
果然承諾過的事情一定要守信,是他答應對方不看別的帥哥一眼後,食言了。
既然對方覺得看他屁股上的蚊子能開心一點,看就好了。
都是家人,有什麼不能看的。
沒什麼好害羞的,白水金!
白水金低著頭,王環修不知道他毛茸茸的腦瓜里此時在飛運轉思考著什麼,對方越是不想給他看,他心中的惡味便越是想逗逗對方。
想看對方會作何表情。
然而下一秒就見白水金整裝待發地抬起頭,「行,老公哥,我給你看。」
王環修神情一愣。
什麼?
還不等男人反應,白水金伸手就把自己睡褲給脫了,手之快,兩秒鐘睡褲就被拋到了床尾。
他穿著白色四角內褲,大腿肉被褲角勒出小小的肉感,就在他要繼續脫時,一直大手鉗住他的手腕,制止住了動作。
王環修黑著臉,「行了,睡覺。」
白水金歪頭,「老公哥,不是看蚊子包嗎?」
他褲子都脫了,看蚊子包哪有半途而廢的道理。
而且已經做好的了心裡建設,沒有剛才那麼害羞了。
「老公哥,你還是看看吧,我這幾天好可憐。」說起蚊子包,他還來勁了,開始給王環修巴巴南城蚊子有多壞這件事,「我剛來的時候屁股上就被咬包了,前幾天才好就又被咬了一個,現在屁股上還有一個包呢。」
論起告狀,沒有人比白水金更在行,一隻蚊子的狀也要告給王環修。
「老公哥,你說這裡的蚊子是不是很壞。」
王環修沒有鬆開他的手,「是。」
「那你看看,給我叮可大一個包了。」白水金抱怨,「它還專叮我的屁股,不叮小叔。」
相對於屁股長包,沒有屁股的王沐光比他更需要。
看著一節犀白的手指勾住四角褲邊緣,王環修眉眼抽搐,「不用。」
「老公哥,你不是想看嗎?」
白水金天真的問,眼神中沒有一點防備,仿佛他說什麼對方都信。
王環修沉默幾秒,「不看了。」
「真的?」
「真的。」
白水金舔了下嘴巴,「那看看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