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屿澈的脸色并没有缓和多少。
他看着江言心，语气里不带任何感情。
“今天这样的事，不要再发生第二次。”
江言心嗯了一声。
祁文湛的话和祁屿澈的反应，像是浓雾一样萦绕在她心头。
她心里苦笑一声。
这些天来奇怪的情绪终于有了解释。
原来，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中，她早就在不知不觉之间，对祁屿澈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她并不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多么突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