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些意外,還以為您早就回去了呢!」丁長生把牛爺讓到二樓客廳。
牛爺沒有帶保鏢,一個人跟著丁長生來到二樓,坐下之後,等丁長生給他泡了茶,才笑著說道:「本來今天是打算回去的,結果被海關給攔下了,乾脆再待幾天。」
牛爺說這話的時候,眼睛死死盯著丁長生。
「被海關攔下來了?」丁長生有些意外的看著牛爺。
「小子,那幅緙絲畫,你都有誰知道?」牛爺收起笑容,正色問道。
「潘建國,還有一個叫范東民,也是潘建國介紹來的。」
「潘建國?你說的是洪門那個潘建國?」
「就是他,當初我不知道這玩意是什麼,拿出來看的時候,被潘建國看到了,他想要買,我沒賣給他。
後來又介紹范東民來收,我說已經答應您了,范東民也就沒有再堅持。」
「范東民,故宮博物院的范東民?」
「對!說是什麼主任。
牛爺,該不會海關把那幅緙絲畫給沒收了吧?」丁長生試探的問道。
「哼!想收你牛爺的東西,老美的道行還差點!」牛爺不屑的哼道。
完了,牛爺又有些後怕的說道:「這次是真的險,要不是我多做了一些準備,真有可能栽個跟斗。」
「牛爺,你的意思是說,海關就是衝著那幅畫去的?」丁長生這次算是聽明白了,也瞬間猜到是誰搗的鬼。
「我知道了,是潘建國在搗鬼,他想要這幅畫,我沒有賣給他。
所以,他不甘心,就暗中調查我,發現我把畫賣給你之後,這才通知海關,想要把這幅畫截下來。」
「如果是潘狗子的話,那麼一點都不意外,這樣的事,他做的出來。
當年,比著更加齷齪的事,他也沒少干。
到現在,他潘狗子都不敢回國。」牛爺冷笑著說道。
「潘狗子?」
「潘建國的外號。
當年他就是一條瘋狗,一條惡狼,在國內犯下滔天罪行,不知道多少人因被他整的家破人亡,妻離子散,不知道有多少女人被他毀了清白,他犯下的罪行可謂是罄竹難書。
也就是老天不開眼,這潘狗子見機快,一看形式不好,跑去了哀牢,在那邊拉起隊伍,又拜入洪門,並且打下了好幾座翡翠礦。」牛爺狠狠的說道。
雖然對潘建國背後搗鬼,牛爺很生氣,但是也只能是干生氣。
在美國,他還真拿潘建國無可奈何。
「算了不說他了,給你的房子,已經完成過戶,過幾天我的律師會把產權證給你送過來。
國內的四合院,回頭我和你爸去交易。」牛爺嘆了口氣不再繼續潘建國的話題。
「不著急,我又不急著去住。」丁長生笑道。
「那也不行,爺們,做生意就要有做生意的規矩。」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牛爺也沒有多待,聊了幾句之後,就起身離開。
也不需要問,丁長生有沒有什麼話給家裡少。
現在這個時代,資訊這麼發達,根本不需要捎口信什麼的。
送走牛爺之後,丁長生開始盤點庫存的中藥,寫好進貨單,準備一會拿給龍四爺。
「長生子,忙著呢?」還真是想誰誰來,丁長生剛剛寫好貨單,龍四爺手裡盤著一個手串走了進來。
「四爺來了?我這不忙,這不剛剛統計好單子,準備一會去你那兒呢!」丁長生笑著揚了揚手裡的貨單。
「那個不著急,長生子,我考考你,你看看我這身子骨有什麼問題。」龍四爺大馬金刀坐到丁長生面前,笑著問道。
好傢夥,還真是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