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林溫溫扇了扇手中金絲鴛鴦喜扇,擰眉道,「你怎麼又開始了?」
馮氏「嘖」了一聲,「你就不要嫌我囉嗦了,我這說得可都是……」
「好了,」林溫溫握住了馮氏的手,用那半撒嬌的語氣道,「子回說了,他日後絕不納妾的,他只我一人。」
「誒呦!」馮氏反握住她的手,連連搖頭,「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你可千萬當不得真啊,當初你大伯還不是信誓旦旦只她盧氏一人,後來呢,不照樣納妾生子的。」
「你別拿顧子回和我大伯比,他倆根本不一樣,再說了,男子不也有靠得住的,你看我爹,多靠得住啊!」提起林信,娘倆都會心一笑。
「也對。」馮氏笑著擺手道,「罷了罷了,女大不中留,但有一句話,娘還是希望你能永遠記得。不如日後你同他日子過得如何,只要我同你爹還能喘氣,我倆永遠都是你的靠山,你什麼都不必怕!」
林溫溫眼尾微紅,慢慢靠進了娘親懷中。
喜樂聲由遠及近,林溫溫連忙坐起身子,拿喜扇遮住了臉。
顧誠因露面時,手中生出一層汗,他今日頭帶簪花,jsg身著紅裙,比那女子還要明艷奪目。
上京城不論男女,看見那高頭大馬上的俊朗英姿,便難以移開目光。
林溫溫被抱進轎中,顧誠因臨鬆手前,迅在她唇瓣上碰了一下,那甜甜的花香,讓他騎馬的度都比別家郎快了不少。
周圍人笑他心急,他也不惱,反而還在酒宴上將急切的心表露的人人可知。
眾人以為他心急入洞房,只他自己清楚,他怕她餓了,也怕她換了的房間,會不安心,至於心急入洞房,多多少少也是有點……
原本珍珠和翡翠已經讓林溫溫做足了要等許久的心裡準備,卻沒想到顧誠因回來得這樣早。
飲合卺酒時,顧誠因溫熱的氣息落在林溫溫耳旁,也不知是酒精的緣故,還是這個瞬間讓她想起了什麼,林溫溫的耳垂瞬時變得嬌艷欲滴,她今日沒有戴那紅玉髓耳玦,而是戴得一串翡翠流蘇耳墜,那耳墜隨著她動作的起伏,將她小巧的耳垂一併帶著輕輕晃動。
明明酒盞已空,他口中的酒已經咽下,那喉結卻還是用力抽動了一下。
兩人手腕分開時,林溫溫也起了逗弄的心思,她小手指從他掌邊輕輕勾了一下,正要溜走,卻被他反手一把握住,林溫溫手中的酒盞都險些摔了下去。
她帶著幾分慍色朝他瞪去,周圍的婢女僕婦卻是抿嘴偷笑。
她臉頰滾燙,低斥著要他鬆手,他非但不松,還攥得更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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