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蘭氣呼呼的,「我幹嘛!那你幹嘛去了!別以為我沒有看到,那狐媚子是不是又進了你們家少爺的房間!你們,欺人太甚!」幽蘭越說越激動,到最後竟然把臉盆砸向勝才。
勝才蹦蹦跳跳的躲了過去,心虛道:「其實商量的是正事……」
「呵,正事?說出來你自己不覺得心虛嗎?」幽蘭毫不猶豫的諷刺道:「你們家少爺做事都不過腦子的嗎?自己做錯了事情還不來道歉,現在又要私會別的女子,你們家少爺的腦子是被狼吃了嗎!」
啊這……這要是別人家誰勝才早就頂回去了,哪裡輪得到別人欺負他。可是現在他是真不敢啊!這是相府的大小姐,也是未來的少夫人,更何況人家說的的也是事實,他哪裡敢反駁啊,都怪他們家少爺!
勝才只好咽下這口氣,灰溜溜的逃走了。
姜知君聽著外面的聲音,雖然聽不清又說的什麼,但還是能感覺到小丫頭的怒氣。見幽蘭進屋,便問道:「發生何事?你與何人發生口角?」
幽蘭知道斷不可能讓姜知君知道霍征又與那女子私會,要不然眼睛又好腫了。隨便找了幾句話搪塞姜知君,「沒事的小姐,就是早晨倒水的時候遇到個不講理的,奴婢罵了他幾句。」
思及幽蘭的性子,姜知君沒再多問,只是叮囑道:「少與人發生口角些,省的氣壞了你的身子。」
「好好好,小姐,奴婢知道了。」
「小姐,您昨天就沒進食,現在肯定就餓了吧?奴婢給您端些吃食?」幽蘭看著姜知君已經紅腫的雙眼,心裡頭暗罵霍征和勝才不是個東西。
姜知君點了點頭,順口問道:「偌安他們說什麼時候走了嗎?」
見姜知君要吃飯幽蘭也是肉眼可見的開心,歡喜的回答著,「剛才奴婢倒水的時候還聽見長蘭說世子爺還沒有醒。估計應當是晌午暖和的時候走。不過世子爺說的真對,讓我不用著急,說給小姐你時間緩緩就好了。」
姜知君微微點頭,蕭蒔向來是個細心的人。
「更衣吧。」聲音低柔,帶著一絲疲憊。幽蘭心領神會,急忙拿過衣袍,小心翼翼地幫她更衣。
縹緲淡紫長裙,簡單的服飾。只不過是多注重在身外披上厚重保暖的錦緞披風,保暖的很。披風的花紋倒是襯得姜知君多清冷高貴。
繡在披風上的梅花栩栩如生,遺世而獨立。髮簪上的流蘇隨著姜知君的步伐一步一響,悅耳極了。
晌午。
蕭蒔早已經醒過來,她突然不想走啊。
時間長的長蘭都忍不住催促道:「爺,收拾收拾咱就走吧。」已經拖了好長的時間了。
不就是不想這麼早回到京城嗎?用得著這麼樣嗎?昨個晚上的公雞都要打鳴了,才睡著。那都不能說是昨天晚上了,應該說是今兒個早晨。
「催什麼,不著急。」蕭蒔十分不情願的說著。但眼見著長蘭愈加難看的臉色,蕭蒔心虛的撇過了頭。裝作正經的樣子的問道:「說你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長蘭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人已經找好了。就是看爺您想怎麼辦。還有就是霍小將軍那裡不知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