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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李寅卿不堪受辱坠河身亡 苟巴娘化敌为友愿身相许(第1页)

诗曰:

坐怀不乱真君子,色胆包天淫欲人。

调戏民女致身死,杀人无罪藐苍天。

苟巴趁与李寅卿独处之时正欲强行非礼,恰巧泠寅道下班归来。他一个箭步冲进房中,拉开苟巴抡拳要打。拳头刚刚举过半空,苟巴自知理亏同时也被泠寅道的举动吓得不轻,于是嬉皮笑脸地转过身来半蹲着亮出蜷缩姿势,一边提裤子一边仰着脸,乐呵呵、贱嗖嗖地缓解着尴尬的气氛。

泠寅道早知道是苟巴,可拳头迟迟不肯落下。他心里清楚,一但落拳必将迎来一顿雷烟火炮、口诛笔伐:外界眼中没有不良的学生,只有不好的老师;小孩子哪有什么坏心思,都是天性纯良的;未成年人不懂事是正常的;大人怎么能和小孩一般见识;小孩做点出格的事那叫活泼可爱;大人不能严厉要求,要还给儿童天性……仅仅是这些吐沫星子就可以致人于死地,更何况一个未成年人做什么事都不犯法,而自己打学生不论因为什么瞬间从有理变得没理。敢举拳头把心中的怒火运到指尖,这是老实人最后的反抗。

泠寅道转头看妹妹衣服虽然有些凌乱,但扣子都还是系严的知道应该没有生些什么,才缓缓地放下拳头,眼里带火盯着苟巴恨不得一口咬碎了他。李寅卿泪如雨下,哭着喊了一声:“哥,哥。”躲在泠寅道身后不敢抬头。

泠寅道安慰妹妹先回她的卧室,接着点手骂道:“苟巴你个畜牲!给我跪下!”苟巴看老师这次是真火不敢不听,慢吞吞地半蹲着跪在泠寅道面前。“你个人面兽心的东西,对我妹妹做了什么,讲!”“没,没做什么,我让寅卿姐姐给我讲题。我们都累了,就一块躺在床上歇会。”“扯他妈蛋!你是不是想强暴我妹妹,是不是!”无论泠寅道如何怒吼,苟巴死不承认自己的错误,摆出一副肉头阵。他很清楚老师对他毫无办法,除了吼两声也不敢有什么实际上的惩罚措施,慢慢壮起胆来挺直腰板做出一份混不吝的架势。泠寅道骂到最后,看着自己无能为力、窝窝囊囊的样子不禁放声痛哭。

当今五月初,苟巴还要住在老师家一个多月的时间。双方抬头不见低头见,关系还不能闹得太僵。因此,苟巴调戏李寅卿的事也渐渐作罢不再提及。泠寅道为防止危险再次生,一面抽空教妹妹武艺能够防身自保;一面让妹妹放学后先不回家,等自己下班后去接她同行。

然而,人有失手马有漏蹄,泠寅道计划的再周密也赶不上事情的突然变化。时间来到六月初,区学政突然下令:本学期各个学校期末考试卷子由各校老师自行出题。如此一来可忙坏了老师们,两个公休日也不能闲着,白天都要聚到学校参与试卷设计直到很晚才回家,这下就给了苟巴可乘之机。

单说这天公休日下午,李寅卿复习完功课跟父母打声招呼独自一人出门,到离家不远处的河边散步。苟巴看泠寅道不在家,没人能震慑得住自己,一股淫欲又涌上心头,再加上有二十几天没有近距离接触李寅卿,更想报复性地大放情怀。于是随便找个借口溜出家门,尾随在李寅卿身后。李寅卿一开始在河堤上踱步,周围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游人让苟巴无从下手,后来越走离河面越近,最终顺着台阶往下径直走上一座搭建在岸边河面的小木桥。桥的外沿有一圈木桩和铁链,是为了保证游客不会失足跌落水中。这座小木桥本来是为游人观赏河水景色而建,但现在正值盛夏,木桥两侧和后面的河滩中的淤泥里能长出两丈来高的芦苇,完全没过人头顶挡住视线。木桥几乎整个隐藏在芦苇丛中,里面装上四五个人不成问题,不是附近常住居民很少知此情况。苟巴看李寅卿走入木桥深处心中狂喜,见时机已经成熟噔噔噔小跑几步,蹑足潜踪钻入芦苇丛中。李寅卿眺望河面,倒背双手吟诵着李煜的《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时了》,慨叹大明朝如今面临着内忧外患,自己身为汉家女子却不能为国效力。她精神入定、沉思良久,根本没意识到有人在后面跟踪,不经意间一个转头正看见苟巴在离她几步远的位置狞笑。

“你,你要干什么?”李寅卿往后退了几步不安地问。“干什么,哼,姐姐你怎还明知故问呀?我喜欢姐姐,梦里天天都是姐姐的影子,真恨不得每天都能紧紧搂着你、爱抚你。今天良辰美景,你我就在此欢愉如何,嗯?”苟巴用言语挑逗着李寅卿。“你个色狼,恶魔,畜生!再往前来我要喊人了!”“喊吧喊吧,附近人烟稀少,谁会多管闲事?我喜欢听姐姐的玉音。”李寅卿往四下看,这座木桥只有一个出口已经没有退路。李寅卿被苟巴逼至角落,横下心说:“你再若进前一步,我就跳河自杀!”苟巴先是一惊,然后放松地说:“别冲动美人儿,我可舍不得你呀。来来来,到我这来。”苟巴边说边往前蹭,突然伸手抓住李寅卿的胳臂,接着近身就要抱。李寅卿看安全逃生已然不能,为了不失贞洁绝望地身子向后一坠跌入水中。苟巴因为拽着李寅卿,顺着惯性往前趔趄几步,小腿被铁索绊住,身体前倾栽入河里。李寅卿本就不会水,又被苟巴从上往下一砸顿时神志不清。苟巴手刨脚蹬,抓住了桥下的木桩奋力爬上岸。等转身再托李寅卿时,李寅卿已经溺水绝气身亡。

可叹:香消玉殒恨魔手,一命呜呼有谁怜。

苟巴见自己杀了人不知是否要伏法偿命,把尸体抛在一旁只顾落荒而逃。泠寅道下班回家后问父母,妹妹和苟巴身在何处。父母答不上来,说女儿可能去河边遛弯怕是出了意外,忧心忡忡焦急如焚。泠寅道预感到事情不对,赶紧去河堤寻找,最终在小木桥上现妹妹的尸身。

李寅卿僵直身体看起来真可怕。在月光的照耀下仿佛出一种幽灵的光辉。她长大那没有气息的嘴巴,似乎正在诉说死前的愤怒与哀怨。脸色苍白双眼微睁,眼角和嘴角有一道深深的泪沟,令人触目伤心。

泠寅道抱紧妹妹的尸体,疯般地呼唤却不闻一声回应。他心里有痛,痛得是自己空有一身武艺却未能保护好妹妹,再也看不到她的音容笑貌;他心里有愧,愧得是自己一味地向上级妥协,任人摆布不敢反抗最终酿成悲剧;他心里有恨,恨得是苟巴、苟巴娘这些没有人性的豺狼虎豹、毒蛇猛兽,不能早日把它们肃清斩尽杀绝!

哭罢多时,泠寅道含泪将妹妹的尸体带回家中。二老见状当时背气晕厥。泠寅道苦劝,抹擦前心捶打后背,好不容易才把父母唤醒。二老苏醒过来,看见女儿尸体撕心裂肺地嚎啕大哭,不一会儿又晕倒过去。反复几次,泪中带血。

转过天来清晨,三人不舍地将李寅卿掩埋。在墓碑前,泠寅道誓要为妹妹报仇雪恨。此刻,他心中已有计划,先抓住罪魁祸苟巴和苟巴娘,再到案打官司。说时迟,那时快,泠寅道火急火燎来到学校。正是上课十分,他冲进教室想找苟巴,可是苟巴没来上学。接着他又来到苟巴家门口,看大门紧锁,院内没有动静。泠寅道不管不顾,抄起旁边的一根细木棍哐哐哐的砸门。旁边有不晓事的路人,以为泠寅道是土匪下山抢劫,撒脚如飞去官府报案。不多时,一堆官差堵住胡同口,要捉拿泠寅道回衙。泠寅道正要打官司,大步流星地跟随众人来到京兆府。

公堂之上,泠寅道声泪俱下陈述冤情。蔡大人听后皱皱眉说:“苟巴奸污令妹致死,证据不足啊。嫌疑人未能找到不能当面对质,又没有证人能为你作证,何况你当时并未在场,这让本官无从决断。而且你说苟巴是一个十二岁的孩子,未成年人犯罪在本朝不允定罪只许说服教育。我看你这官司打不得,回家给你妹妹好好收敛吧。”“什么!杀人重罪大人竟然不管?未成年人犯罪不判,这不是纵容孩子犯法吗!那以后学生烧杀抢掠无恶不作难道都不犯法?”“放肆!无知小民,你懂什么!汝身为老师竟说出这等荒谬之言,明明是你治教不严才引来此祸,不懂教育就不要乱讲!本官可以下海捕公文押苟巴母子到案,届时问明原由再做定夺。你可愿意?”“多谢大人。”

泠寅道暂且不表,单说京兆府府尹蔡大人。蔡大人看这又是一起和教育有关的案子自然不敢怠慢,抽空来到教育司询问情况。接待他的不是旁人,正是郑竹姬。郑竹姬和蔡大人单独交谈半个时辰后,又客套了几句才不舍分别。蔡大人满面春风好像得知了案情的结果,显出胸有成竹的样子。又过几日,蔡大人升堂审案,判泠寅道所告不实不予追查,将其轰出大堂。

另一面,郑竹姬又与瑰瑾在高档饭馆商量对策。瑰瑾说:“姐姐真了不起,大功告成啦!”“不忙喜,现在泠寅道告状不成,断不会轻言放弃,就怕他豁出性命把教育界闹个地覆天翻。”“那有何对策能安抚其心?”“你还记得上次苟巴娘来教育司投诉时,留下的她两个家的地址么……”郑竹姬对瑰瑾耳语几句。瑰瑾拍手叫绝:“高!实在是高!这下泠寅道可是要中姐姐的连环计啦!”

六月中旬的一天下午,苟巴娘突然出现在门口,打扮得十分妖艳。等泠寅道带学生出来放完学后,苟巴娘立马上前像小姑娘一样牵起泠寅道的手说:“老公,还记得我吗?”泠寅道仔细一看是苟巴娘,恨不得当场撕碎了她。苟巴娘赶紧用纤纤玉指挡住泠寅道的嘴不让他出声,然后当众娇滴滴地说:“泠老师,我儿子苟巴不懂事害了你妹妹。我心里也很愧疚深表歉意,可是苟巴是未成年人不能判罪。孩子说他特别喜欢您,喜欢和您相处。因此为了补偿您的损失,我想把我嫁给你。寅道你知道嘛,我喜欢你好久了!你老实、善良、纯洁。自打离婚以后,我已经很久没有被爱情灼烧过了。和我结婚吧,苟巴就是你儿子。虽然我四十岁,你看我还是个仙女吗?”

泠寅道听了这番话恶心得直反胃,一把甩开苟巴娘的手,骂道:“你他妈给我滚,滚!老妖婆,我真想砍了你!焯你妈的!”苟巴娘如冤魂缠腿,死拉硬拽泠寅道不撒手。

周围有不少围观的家长,笑呵呵地对着二人指指点点、品头论足……

正是:人为刀俎我为肉,连环计下又一劫。

要知泠寅道能否摆脱困局,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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