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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瑰瑾害人命丧延庆 寅道救女血染海淀(第1页)

泠寅道被关进延庆监狱。那几个狱卒受瑰瑾指使,先送了一套两百杀威棒,又对寅道的头拳脚相加。幸好泠寅道用气功护体,不然恐早一命呜呼随妹妹去了。泠寅道趴在地上勉强喘着气,虽自小习武,身体却并不好,尤其是当班主任这两年,胃病、颈椎病、腰病样样俱全,要不是《天书》神功续命,恐早已死在岗位上。想到自己对待工作兢兢业业,对待学生关爱有加,对待领导和家长恭恭敬敬,对待情感一心一意,如今却受这般凌辱不由得落下泪水。

“嘿嘿嘿嘿嘿,他妈个屁的,你泠寅道一个小b男老师,社会的底层,也敢觊觎疑辛公主!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穷逼男老师!没钱没权,你今天这下场真是活该,哈哈哈哈哈!大爷就看不惯你那股傲气!自恃清高,笃行正义,看不起我们这些为自己而活的小卒!今大爷就让你长长记性!”泠寅道抬起青一块紫一块的头,平静的看着小卒:“为自己而活没错,我看不惯的是你们为自己而活的同时伤害其他人。你们为了自己活得好,就不让别人好好活!”“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妈隔壁的倒是为人着想,谁特么为你想了?今儿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曹尼玛的!”说罢,狱卒又开始殴打泠寅道。狱卒打累了:“特码个屁的!爷累了,暂且放过你。不过你放心,这样的日子还多着呢!直到你被斩示众那天,哈哈哈哈哈。”

两个时辰后,泠寅道正昏睡间忽听得一阵兵器碰撞声。不一会儿,十几个蒙面大汉冲入监牢,为的手提一杆水磨禅杖,一禅杖砸将下来。那狱卒哇的一声,只见砸脑浆飞溅、眼珠乱蹦。另一蒙面者掏出狱卒腰间的钥匙打开牢门。泠寅道心有疑虑正待要问,却看那为的蒙面大汉扔下禅杖。咣当一声,这禅杖可真沉,那地都砸出了一个坑。这汉子好大的力气!泠寅道刚想到这,见那大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哥哥!”大汉摘下面罩,诶呀呀,不是别人,正是殿前香。“明公!”泠寅道拖着伤痕累累的残躯将殿前香扶起来。“道哥,明某来迟,让哥哥受委屈了!”“哪里话!明公来的正是时候!”说到此,泠寅道早已涕泗交流。这些狱卒也是受瑰瑾指使并非出本意,不可滥杀!”殿前香怒言:“道哥还是这样善良!他们是瑰瑾的爪牙,明知你被诬陷还这般折磨于你。况且,不杀他们消息传出去,咱们还跑得了吗?哏,这里的狱卒早已被我斩杀殆尽了!”泠寅道点头说:“本以为命丧于此,没想到为兄弟所救。”二人相拥而泣。旁边蒙面男道:“二位稍后再续,咱们先离开此地。”二人道正是,赶紧起身。

原来,这殿前香早已看不惯教育系统的种种恶行,而今李成危泠寅道又先后惨遭陷害更让殿前香失望透顶,便心生去五台山出家的想法。殿前香儿时曾受佛家高人行云点化,认为他极有佛缘,将来仕途不顺看透红尘,可到五台山暂避一时。在去之前,殿前香让家人先行启程,自己到黑市花重金雇佣十三个高手,一同解救泠寅道。

眼下,雇佣兵皆已散去。殿前香问泠寅道做何打算。泠寅道让殿前香先去五台山,自己做了愧对父母的事情一定要与父母作别。况且自己浑身是伤,正好找个地方疗养。殿前香认同,临别前自是依依不舍,万般嘱托。

泠寅道没有告诉殿前香自己的复仇计划,因为计划太过凶险。殿前香知道定会一同前往。泠寅道知其有家有室,不愿其再为自己冒险,故只身前往延庆城。

泠寅道用围巾盖住口鼻,头帘挡住前额以免被人认出。他本想先去药店购置药品,但又恐消息传到瑰瑾处,等其多有防备那时候下手便难了,便按照《天书》中的治病之法简单自治。

当日晚,泠寅道手持朴刀,腰别腰刀,径直到延庆城中的瑰瑾府邸,就在外墙边潜伏。正看之间,只见呀地角门开,仆人提着个灯笼出来,里面便关了角门。泠寅道躲在黑影里,见那仆人挂起灯笼到保安室,脱了衣裳上床便睡。泠寅道来门边挨那门响。仆人喝道:“马勒戈壁的,哪来的动静!”泠寅道把朴刀倚在门边,掣出腰刀在手里,又呀呀地推门。那仆人哪里忍得住,便从床上赤条条地跳将起来拿了水火棍,却待开门被泠寅道就势推开去,抢入来把这仆人揪住。却待要叫,灯影下见明晃晃地一把刀在手里,先自惊得八分软了,口里只叫得一声:“饶命!”泠寅道问:“瑰瑾如今在哪里?”仆人道:“今日和武马长、蒋校长,他三个逛了一日青楼,如今在云雨楼上吃酒。”这蒋校长是瑰瑾小学的校长,也是郑竹姬的耳目。泠寅道问:“这话是实么?”仆人道:“小人说谎,天打五雷轰。”泠寅道不忍滥杀,把这仆人绑了,嘴紧紧地困住塞进柜子里,后把刀插入鞘里,将两扇门立在墙边,先去吹灭了灯火,却闪将出来,拿了朴刀,从门上一步步爬上墙来。此时却有些月光明亮。泠寅道从墙头上一跳,却跳在墙里,便先来开了角门。掇过了门扇,复翻身入来,虚掩上角门。泠寅道却望灯明处来,看时,正是厨房里。只见两个丫鬟,正在那汤罐边埋怨说道:“服侍了一整天,他们还不肯去睡,只是要酒喝要女人!”那两个客人不识羞耻,也下楼去歇息只说个没完没了。泠寅道心想,那仆人果然没说谎。说时迟,那时快,泠寅道闪将出来,一掌一个劈晕二人,皆绑了扔在一处。

泠寅道到云雨楼楼梯边来,蹑手蹑脚摸上楼来。此时亲随的人,都服侍得厌烦,远远地躲去了。只听得那瑰瑾、武马长、蒋校长三个说话。泠寅道在楼梯口听,只听得蒋校长口里称赞不了,只说:“多亏小张,帮王总除了祸患。”这瑰瑾道:“蒋校言重了,能为王总马是瞻是我等的福分。我已叫人今日在狱中下手,那厮应该是死了。待那狱卒明早来报,便见分晓。”武马长道:“这十几个狱卒对付他一个,就算他有十条命也没了。”

泠寅道听了,心头那把无明业火高三千丈冲破青天。右手持刀,左手叉开五指抢入楼中,只见三五枝画烛荧煌,一两处月光射入,楼上甚是明朗,面前酒器皆不曾收。蒋校长坐在交椅上,见一人提刀立前,吃了一惊,把这心肝五脏都提在九霄云外。说时迟,那时快,蒋校长急要挣扎时,泠寅道早落一刀,劈脸剁着,和那交椅都砍翻了,登时便死了。旁边的武马长终是个体育老师出身,虽然酒醉还有些气力。见泠寅道剁翻了蒋校长料到跑不了,便提起一把交椅抡将来。泠寅道早接个住就势只一推,休说武马长酒后,便清醒白醒时也奈何不了泠寅道,扑地望后便倒了。泠寅道便转身回过刀来,那武马长方才伸得脚动,被泠寅道当时一刀,齐耳根连脖子砍着,扑地倒在楼板上。泠寅道赶入去,一刀先剁下头来。转身来,瑰瑾早已吓得瘫倒在地。支支吾吾半天,瑰瑾说:“道哥。”“谁是你哥?怪我泠寅道瞎了眼,误认你是自家妹子!瑰瑾,当初我们在朝阳入职,哪一次不是我帮你!对你,我可是有求必应,看我教案,看我做课,让我指导,你竟然如此忘恩负义!”瑰瑾自知解释不得,便解开衣襟,诱惑道:“道哥,只要你放过我,你要怎样都可以。我还可以帮你,我们一起扳倒疑辛……”

泠寅道眼中闪着泪花:“你看好了!”说罢,砍下了瑰瑾的双腿。瑰瑾哀嚎不止。泠寅道见桌子上有酒有肉,便不再管瑰瑾,先把武马长的头放在瑰瑾旁边,接着拿起酒钟子一饮而尽。连吃了三四钟,此时瑰瑾也没了动静。泠寅道在瑰瑾身上又插了几刀确定她已死,便在她身上割下一片衣襟,蘸着血去白墙壁上写下八个大字:杀人者,故人寅道也。却待下楼,只听得楼下夫人声音叫道:“楼上官人们都醉了,快着两个上去搀扶……”还没说完,早有两个人上楼来。泠寅道却闪在楼梯边,看时,却是两个蒋校长亲随人,便是前日拿捉泠寅道的。泠寅道在黑处让他过去,却拦住去路。两个入进楼中,见三个尸横在血泊里,惊得面面相觑做声不得,正如“分开八片顶阳骨,倾下半桶冰雪水”。急待回身,泠寅道随在背后,手起刀落早剁翻了一个。那一个便跪下讨饶,泠寅道道:“你,饶不了!”揪住也砍了头。杀得血溅画楼,尸横灯影。泠寅道说:“一不做,二不休,害我的人还有瑰瑾父母,定要报仇雪恨!”提了刀,下楼来。

瑰瑾母亲问道:“楼上怎地大惊小怪?”泠寅道抢到房前。张母见条大汉入来,兀自问道:“是谁?”泠寅道的刀早飞起,劈面门剁着,倒在房前声唤。泠寅道按住,将去割时,刀切头不入。泠寅道心疑,就月光下看那刀时,已自都砍缺了。泠寅道说:“要不怎么砍不下来呢!”便抽身去后门外去拿取朴刀丢了缺刀,复翻身再入楼下来。只见灯明,前番那个骗泠寅道的老者,引着两个小厮,把灯照见夫人被杀死在地下,方才叫得一声:“啊!老伴,你怎么啦?”泠寅道握着朴刀,两个小的早已吓得瘫软在地。泠寅道揪住老者衣领:“亏我救你,原来是瑰瑾的人!”老者颤颤巍巍:“求爷爷饶命!”“你装作难民惹我相救,又假惺惺跟我做忘年交给我《遁甲天书》,原来都是为了害我!你们好歹毒!如今我已杀了你女儿和老婆,连你也一起上路吧!”说罢,泠寅道砍下张父的四肢,任其哀嚎,不多时便失血而死。

紧紧绑了张府上上下下三十余口皆扔在耳房,泠寅道看着他们:“你们不知道瑰瑾是如何家的吗?为虎作伥本应一死,可我却不是滥杀之人,念在你们也是谁的儿子,谁的妻子,谁的丈夫,谁的母亲,谁的父亲,你们好自为之。”

说完这番话,泠寅道是一阵空虚,仔细搜索了张府竟然在地下室现了众多武器火药,原来这瑰瑾早就想割据一方。搜罗完,泠寅道身心俱疲竟晕倒了,再醒来时已至天明。泠寅道细想郑竹姬顿时怒火中烧,只觉杀人不够便想直冲朝阳灭了“三千万”。此时,寅道听到张府附近有动静,便拿起血淋淋的朴刀在尸体上蹭去血迹轻声来到窗边。待要细看,忽听得马蹄哒哒,约莫二十人的蒙古小队前来洗劫。泠寅道心头一惊,这些鞑子装备精良,正规军的战斗力不是张府家丁能比的,此时凶多吉少。幸好他们是三三两两分头进入各家洗劫,泠寅道有了逐个击破的机会。

泠寅道藏到门后,待三个蒙古鞑子进入张府便冲出直砍三人:一人没反应过来便被砍断脖子,另外两人反应迅,立马拉开距离掏出蒙古弯刀。寅道心想:不愧是正规军,这反应度如同贪狼毒蛇一般。鞑子二人分站寅道两侧起攻势。寅道左右兼顾略显吃力,如此被二人夹击不是办法,便抬腿蹬墙借力从二人头顶跳开鞑子合围假意逃走。一鞑子冲上前欲砍寅道,正中下怀!寅道回马金刀,只听噗的一声鞑子应身倒地。另一个鞑子转身要跑,寅道将手中朴刀猛然掷出,朴刀直贯鞑子胸膛。

寅道将三个鞑子头颅砍下掷于餐桌之上,与瑰瑾夫妇头颅摆作一处。将鞑子衣服武器取下自穿,然后把鞑子尸身剁成十来块分开摆在屋内。“其他十几个鞑子久不见同伴必来寻找,那时我若以一敌十必命丧于此。刚刚进张府地下室杀管家时见到许多烈性火药,这张家私藏的军火正为我所用。”寅道迅将地下室火药取来洒在房子内壁四周藏于楼上,待鞑子进入便点燃,然后我藏于地下室躲过爆炸。那十七个鞑子久不见同伴,果然盯上了张府。领头鞑子命两人拍门,寅道自不会回应。鞑子命五人进去看。寅道心想:这鞑子还挺聪明,五人,用火药也不是,不用也不是!好生为难。其中两个鞑子看到同伴头颅后立马出去报告队长。队长大怒:“这个凶手定然没有逃出来,一定还在里面等着我们!”遂命十个鞑子围住张府放箭。寅道躲在安全处,弓箭无济于事,可那被绑的张家三十余口皆被箭矢射成了刺猬。射了千余支箭矢后,鞑子队长道:“我们得把兄弟的尸救出来,再用火烧死这个凶手!”七个鞑子进屋搜索尸。

寅道算准了鞑子会取出同伴尸体才用火烧,见到七个鞑子前来搜寻,便点燃了火药:“七个也好,先干掉再说!”寅道看张府被围难以逃脱,便在点燃火药后躲到地下室。只听轰隆隆数声巨响,张府轰然倒塌。寅道没有料到,因为外面的鞑子围住了张府,所以不仅屋内连屋外的鞑子也被爆炸波及而死。地下室的出口被堵住,一阵摸索竟然现了张府的密道直通延庆城郊,寅道大难不死又别是一番感慨:“如此二十个鞑子便让我陷入此窘境,若去精英云集的王府岂不是自寻死路!哎,还是从长计议吧。”

泠寅道独自往南走去。行了两日,泠寅道来到海淀附近,忽听得一户人家有女孩啼哭声,看门外拴着三匹战马,心想:“定是鞑子在奸淫掳掠,但我现在不便暴露还是走为上策。然而泠寅道听得女孩声音越来越惨,还是忍不住推开了门。三个鞑子正在扒女孩衣服听到门声回头看,见寅道身着鞑子衣服还以为是同伴。为的鞑子便说:“先来后到,这个花姑娘我们玩完再给你!”这时,那个满面涕泗的女孩哭喊:“不要啊……求求你,杀了我吧,爸爸、妈妈!啊……不要啊……”寅道注视着女孩,心头一惊!这不是潘缘心吗,可是我教了两年的学生啊!学生一边抽泣一边看他,好像没有认出着鞑子甲胄的泠寅道,可泠寅道却觉得她认出来了。寅道思忖:她只是盯着的眼睛,那哀怨的眼神仿佛在说:你叛变鞑子了吗,我生不如死。泠寅道眼中湿润,对蒙古鞑子作揖后退走出大门,轻轻掩上靠在墙边,眼泪从两颊滑落,嘴角感受到一些咸咸的味道。

手握军刺,寅道透过门缝。当看到鞑子完全放松警惕准备撕扯少女最后一件上衣时,寅道夺门而出,三步强作两步直取三人。由于三人背对门墙,两人来不及反应便被寅道手中军刺刺穿脖子。第三人掏出腰刀横扫寅道,寅道侧身格挡,一个窝心脚正中鞑子心窝。这一脚连护心镜都踹碎了,被一脚踹开的鞑子已半死不活。寅道手起刀落,将其斩杀。收拾好三个鞑子的尸,寅道连忙脱下自己的披风披在潘缘心的身上。潘缘心放声大哭,抓住寅道呜咽:“老师,老师……”。泠寅道眼里一酸,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妹妹,泪流满面,一手搂住缘心肩膀,一手抚摸潘缘心的头。“放心吧,他们已经死光了。”怀中的学生依旧喃喃:“老师,老师……”潘缘心父母皆被鞑子奸辱杀害。潘缘心藏在暗室躲过一劫,不想被第二波鞑子现,正欲下毒手被泠寅道现,也是不幸中的万幸。潘缘心说自己在北京的亲人都死光了,只有去南方投奔自己的舅舅。寅道带着学生,打算先前往怀柔与父母作别,再从密云、河北转到山东,由此南下谋生。潘缘心明白,如今只有靠这个老师才能活命。

泠寅道带着潘缘心。这是他最喜欢的学生,曾经对她的评价是“聪明伶俐、善解人意、八面玲珑”,不愿看其变为幕刃。如今她既然成为孤儿,自己便担负起教育的责任,直到将其送到她舅舅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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