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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泠寅道身陷囹圄送地图 隋便莱色艺双施诱完吾(第1页)

泠寅道辞别高迎祥,朝金丝峡方向前进,寻找打头探路的屠恩,绕过几道山坳也没现屠恩的身影。眼瞅天色已晚,泠寅道只得先找地宿下,第二天再想办法寻人,料屠恩有武艺在身不会出事。纵马骑上高坡,现坡下有座年久失修的古庙,泠寅道想此庙废弃已久无人居住,正好临时过夜。一夜无话,泠寅道紧闭庙门,把马匹拴在后院,在正殿里依靠柴堆旁闭目养神。

四更时分,忽然庙门前有人叽叽喳喳说话。听一女人讲:“你们两个死鬼,想不想要啊?你们不想要,老娘还想咧!”一个男人回答说:“想,想,寨里规定严不是不敢嘛。”“别听她内套,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来,进庙,咱们做。”习武之人即使休息,耳朵依然听得清楚,稍微有点异动就能觉。泠寅道听话音感觉不像好人,翻身坐起灭掉柴火,跳上神台躲到神像后面偷听。女人继续讲:“昨天抓了一个男的,没想到是赤贼的将领。他妈的自打赤贼来了咱就没过过好日子:以谈恋爱为名白嫖男人的钱,让他们当饭票是不可能了;以男人就应该对女人百依百顺、传宗接代为理由pua他们也不行了;甚至用逼来和他们兜里的钱交换都不行,结婚也不敢提房子、车子、彩礼等要求,除非女方也得提供同等的条件,没钱也没地方买奢饰品,出轨被抓到直接杀!”“是啊,我听说好多赤贼的士兵都不结婚,宁可跟逼婚的父母反目,顶着断子绝孙的压力也不向国女低头。我就不明白他们怎么能忍住不性爱?”泠寅道藏在后面听得清清楚楚,立刻明白这三个人就是金丝峡的土匪。屠恩就在他们手中。正当两男一女宽衣解带时,泠寅道一个垫步跳下神像台。“天堂有路尔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鸟人纳命来!”话音未落,噗噗两剑解决男人,顺势将剑顶住女人哽嗓咽喉。“爷爷饶命!爷爷饶命!”“姓字名谁,报通上来!”“我叫翠花,是金丝寨的土匪。寨主叫薛储贝,是个女的,诨号两只船。你是赤黎军?爷爷饶我性命,让我做什么都可以!”说着翠花鼓起胆量要脱去自己内衣色诱泠寅道。泠寅道一把薅住翠花脖领:“少他妈废话,带路!”

走出正殿,泠寅道飞身上马把翠花按在马鞍鞒上,生擒带至山寨门口。“什么人?站住!”“吁。”“下马,放下武器!”“告诉你们薛寨主,我有话和她谈。”站岗的看泠寅道气场非凡不敢多问,转身回去通报。时间不大,又来到寨前:“打开寨门!”泠寅道镇定自若纵马进寨,同时暗中观察地形地物。山寨周围全是悬崖峭壁,果然是道天险。迈步到分赃大厅,就看正前方金交椅上端坐一人,二十五六岁的年纪,长得如花似玉,身穿貂绒大衣,头戴狐皮帽,腰悬配剑,正是薛储贝。“你抓了我的人,还敢来闯山寨?”“交出屠恩,我随时走。”“哈哈哈哈,你很蠢,选择了自投罗网。”“这正是我要做的,不是吗?别忘了,我手里也有你们的人。”“呵呵,你觉得我会在乎他的性命?”“这样吧,我们来做笔交易。你放走屠恩。我来替代他。”“为什么我要听你的?”“说出吾名你会答应。”“哦?洗耳恭听。”“泠寅道。”“嘶——”薛储贝倒吸一口凉气,“好可以,但我有个条件,以一个月为期让赤贼拿五十万两白银来交换你,否则我会把你杀掉。”“好吧,但我不能确定政府会不会照做。”“你是大人物,他们舍不得你死。来人,把那小子带过来。”一会的功夫,屠恩被五花大绑押进大厅。“给他松绑,你可以滚了!”屠恩紧盯着薛储贝,又扭头瞅瞅旁边:“李将军?”他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泠寅道面前:“将军您怎么到这来了?”泠寅道没有回答屠恩,继续问薛储贝:“有纸笔吗,我把条件写下来,让屠恩带回去。”“笔墨伺候。”泠寅道边写边小声对屠恩说:“纸的背面有山寨平面图,回去交给危哥,他们会有办法的。”写好后,屠恩带着亲笔信匆匆离开山寨。

“请吧,牢房现在是你的。”“我能有几个问题问你吗?”“什么问题?”“你年纪轻轻,为何不靠自己的知识和双手创造财富,过正常人的生活?”“哼哼,大明朝也这么说。”“可赤黎军不一样,十堰府现在人人平等,有饭吃、有地种、有房住、上班不受气。”“够了!换汤不换药的事就不要再显摆了!在明朝这片土地上,有权就是法,有钱就是爷!过去明朝管辖时,我们年轻女性还可以通过出卖自己来换取富足生活。现在你们掌权,堵死了我们女人最后的生路,辛勤劳作只会越来越穷。”“你错了,明朝统治时是因为地主、资本家剥削劳动人民的劳动成果才让我们所有人越努力越穷,现在剥削阶级已经被赤黎军屠戮殆尽了。”“你想搞策反是吗?押下去!”

泠寅道和翠花被关进牢房暂且不提,再说十堰府。李成危和骆足一边处理公务一边闲谈。骆足问:“危哥,你跟火妹妹的事该操持了吧,她对你可是一往情深呐。”李成危摇头叹息曰:“万万不行。”“为什么?”“我们对国钕幕刃高压严打,如果我和火妹妹结婚,知道的人不会说什么,可不知道的人一定会借机造谣生事,说我们表里不一、干部腐化等等,那样革命进程必将受阻。”“唉,危哥你的影响力太大,不好办呐。”“既然我们选择了革命道路,就要为革命奉献一切,坚定不移地走下去。不过骆哥,我觉得你和常月凌情投意合的很,婚事应该提上日程喽。”骆足没想到李成危反将一军,一时不知如何回答:“再说,再说哈哈。”

正当二人谈话时,忽然门外噔噔噔跑进一人,没看见门槛噗通一声栽在地上,上气不接下气喊道:“危,危哥,大事不好了。”就这一声吓得李成危激灵打一冷颤,赶紧把人扶起:“屠恩!你怎么伤成这样?道哥呢?”骆足给屠恩端了碗水,搀他坐下慢慢说。屠恩强打精神,把自己被捕受刑以及泠寅道深入虎穴争取时间传递山寨情况的事一五一十讲述一遍。“地图我看。”李成危接过地图,上面清晰画着山寨的防御部署、地形地势。“以我观察,他们大约有二百人。土匪头子说只有一个月的时间,要快啊。”“嗯嗯,你伤势太重,莫要再担心此事。来人,送屠恩下去好生医治。”

等屠恩走后,骆足曰:“想不到土匪得寸进尺,凭人质狮子大开口,五十万两白银根本凑不出来。一个月以后是春节期间,得赶紧想个对策。”“幕刃该杀!”李成危以拳击案。“派大部队进山围剿恐怕不行,可以训练一支小分队突袭金丝寨。”“欸,当年王朝义训练了一支三百人的特殊小队,名曰百灵队,擅长登高爬锁,后来一直搁置未用。我看再加以强化可堪重用。”

放下十堰府这边怎么商量营救泠寅道暂且不提,翻回头再说顺天府。腊月以后,魏忠贤三天两头到郑凯祥的梨园听曲儿。按照计划,每到曲中过场时,郑凯祥就会把一批姑娘带到魏忠贤面前供其挑选,里面就包括打扮最妖艳的隋便莱。奇怪的是魏忠贤突然不近女色,一个姑娘也不上,顶多摸摸隋便莱的身子,听完戏转身就走。藏在暗处观察的伍三海心急如焚,背地鼓励隋便莱不要气馁,再想方设法征服魏忠贤。隋便莱何尝不急,为了个人利益也是绞尽脑汁思谋良策。伍三海曰:“想办法用酒灌他。”“不行,魏忠贤身边保镖看护十分严密,根本不允许外人主动和这个阉人接触。老东西怕别人给他下毒。”“欸,酒虽不行,那粥行不行?”“粥?”“对,粥。两天后是腊八节,你主动给他送腊八粥,在粥里下药。他应该不会起疑。”“能行吗?”“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试试看吧。啊还有,魏忠贤好像对性感并不感冒,换个清纯风格再试试。”

腊八节晚上,魏忠贤照常又来听戏。中场休息时,郑凯祥手牵红丝线拴上一串姑娘。“九千岁,你看看这批怎么样?”魏忠贤抬眼皮一撩:呦,这妞与众不同。皮肤洁净,眉清目秀,皓齿红唇,深棕长披肩,身穿镂空白色花边连衣裙,胸前缀晶莹剔透的珍珠项链,肉色丝袜裹腿,脚穿白银亮面镶钻闪光高跟鞋,给人一种干净,持家、贤惠、纯洁、内向、腼腆、踏实、保守、自爱、可爱,没有传染病的感觉。魏忠贤一摆手叫其他女子退下,一把将隋便莱揽入怀中。隋便莱顺势坐在魏忠贤腿上,双手搂住他脖子,两腿一飘挂在魏忠贤胸口,轻轻在其指尖滑蹭,抿嘴笑曰:“千岁爷,今晚我陪您好吗?”“好,好,甚好,甚好!”魏忠贤单手轻拍隋便莱肩膀,目不转睛色迷迷地扫描她的玉体,笑得合不拢嘴。“良宵之夜又遇腊八佳节,我为千岁一舞如何?”“好,好。”郑凯祥见事情进展顺利,弯腰鞠躬告退。八个保镖怕误了主子兴致,纷纷转过身去背对隋便莱。

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隋便莱翩翩起舞,在做最有一个动作转身跪卧在魏忠贤面前时,就像变戏法般端出一碗事先早已准备好的热气腾腾的腊八粥。“千岁爷,这是奴家亲手为您做的腊八粥,望您笑纳。”说着,隋便莱举起粥碗递给魏忠贤。魏忠贤猥琐笑曰:“你喂我如何?”“遵命。”隋便莱崴起一勺先放到自己嘴前轻轻吹拂,再慢慢送到魏忠贤嘴边。保镖闻罢想出手阻止,刚回过头,只听吸溜一声,一口粥以咽入肚中。“嗯,好喝,宝贝再来一口。”

三口下肚,魏忠贤迫不及待拉起隋便莱,摇摇晃晃往后院包间走。保镖不敢跟随,各回各自房间待命。走进屋中,魏忠贤将门反锁,转身把隋便莱扑倒在床:“好热啊,宽衣,宽衣!”云雨过后,魏忠贤四仰八叉躺在床上有些神志不清。隋便莱拐弯抹角问起朝廷对赤黎军的对策。“十五万,十五万,围三阙一,四省联动,春节无备,必胜无疑。”不管隋便莱再怎么问,魏忠贤反反复复就这几句话。突然,房间窗户大敞四开,从外面射进一人,正是王朝义。“嘘,是我。他说了什么?”“他说十五万,十五万,围三阙一,四省联动,春节无备,必胜无疑,就这些。”“你敢肯定他没说其他内容?”“绝对肯定。”“看好他。”眨眼功夫,王朝义踪迹不见。往后几日,伍三海跟隋便莱反复核对情况,确保情报无误让王朝义尽快联系黎锦强,快马加鞭把消息传至十堰府。

腊月二十三日清晨,李成危、骆足正在校场检阅百灵队训练情况,忽然有人匆忙来报:“大帅、军师,京师来人了。”“快请!”眨眼间,从辕门外提带撩袍疾走行来一人:“大哥一向可好,小弟来也!”“七弟!”许久未见格外亲热,黎锦强把如何从魏忠贤嘴里套话的事讲述一遍。危赞曰:“伍爷足智多谋、变幻莫测真英雄也。”路问:“润哥可曾解释此话含义?”“没有。隋便莱说魏忠贤反反复复就这一句。”路思索片刻谓危曰:“我想十五万的意思是朝廷要派十五万人围剿我们。围三阙一应该是明军要从三个方向进攻,网开一面达到动摇赤黎军军心的目的。四省联动是说朝廷要从四个省抽调兵马,同时进攻十堰府。最后一句春节无备必胜无疑,因该是说他们要在过春节的时候趁我们防守懈怠突袭进攻。”“与我所想一致,十五万敌军是近我们的三倍,从三个方向进攻是哪三个方向?现在距春节不到十天,防御部署还要迅调整,这些都是问题。”“道哥还要救,时间节点也是春节。”“出什么事了?”黎锦强惊恐地问。“七弟一路劳顿去休息吧,晚上我再找你聊。”黎锦强不太满意,心想大哥还有事瞒自己,但考虑到事态复杂也不便多问,只好权且退下。

等黎锦强走后,骆足问:“锦强不是外人,何必瞒他?”“如今外有强敌压境,内有寅道遭擒,百灵队又有待训练,不能贸然进攻山寨,两件事来不及兼顾,目下解决办法只有一个。”“什么办法?”“用我去换泠寅道。”“为什么?不能身寄虎吻呐。”“现在当务之急是反围剿,其他都是次要。山寨的国钕幕刃认钱不认人,对她们来说用我作人质可比用泠寅道作人质换的钱更多。我管她们要两到三个月为期限,为赤黎军专心反围剿争取更多时间。赤黎军排兵布阵冲锋杀敌都离不开泠寅道,反围剿胜利后再来救我。我若当面告诉黎锦强,他必不同意。”“不可不可,此乃下策,这太冒险了危哥,我也不同意!”“骆足!记住,时刻要以大局为重,集体利益高于一切。我个人安危算不了什么,事不宜迟即刻动身!”正当二人争执时,辕门外又来一人。“危哥、骆哥,我回来啦!”话落人至,殿前香风尘仆仆站在二人近前。“香哥,你来的正好,快帮我劝劝危哥。”骆足把泠寅道被困山寨以及李成危要去替换的事对殿前香详细说清。殿前香听完听完吓了一跳,也反对他孤身犯险,但终是拗不过。李成危说:“先别说我的事,香哥,巡视结果如何?”“整体情况不错,赤黎军军歌已经在士兵口中传唱,各地军纪十分严明,只是,只是——”“只是什么?”“只是金占虎的兵纪律比较散漫。有两名校尉因不满部队伙食,私自到百姓家里偷果子吃。百姓到军营告状,不料金占虎避之不见,有意包庇手下。我携带中央指令与其辩理,它却装作不知。”成危听罢大雷霆,随即写下一封亲笔信让殿前香立刻启程交到金占虎手中。

事情安排妥当,李成危打马来到金丝寨,提出要求顺利走进分赃大厅。

正是:内忧外患真棘手,多事之秋使人愁。

要知李成危能否顺利换出泠寅道,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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